第739章不一樣的蕭青衫
一個人的樣貌,跟他的裝束真的有這麽大的關係?換了一身衣服,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真的是太叫人吃驚了!
看到大家的吃驚,蕭青衫嘴角上揚,笑了笑。
“剛才兩位跳的劍舞配合相當默契,你們定是經常聯係吧?”
司徒汐月看著司徒明月笑了笑,說道。
“我們姐妹兩已經很久沒見了,剛才不過是突然來了興致,隨便比劃兩下而已。”
“哈哈,丫頭謙虛了,看著你們二人剛才的招式,已是爐火純青了,既有劍的英氣,又不失舞的柔美。”
“大宮主過獎了!”
“看這套劍舞,應該是落英繽紛劍舞吧。”蕭青衫笑吟吟的說。
司徒汐月倒是一愣:這套劍舞是當年母親親自所創,隻傳給了她們幾個姐妹,並未外傳,所以外人根本無從得知這套劍法的來曆。
莫非,此人跟母親大有關係?
司徒汐月清豔的眼裏精光一輪閃過,卻又瞬間掩飾了下去。這個蕭青衫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未解之謎,看樣子她還是要好好地探索探索!
“怎麽?兩個丫頭不請我這個老頭進去坐坐?”
司徒汐月忙說,“大宮主快裏麵請。”
司徒汐月帶著蕭青衫走進正殿:“大宮主請座。”
蕭青衫落座後,司徒汐月和司徒明月也相繼坐下。
“小青,上茶。”
小青將茶一一端了上來。
蕭青衫端起茶杯,輕呷一口。
“嗯,好茶!這是今年杭州密雲區三裏灣的明前茶吧!”
“沒想到大宮主你一下就能品得出來!”
司徒汐月有些許驚訝,蕭青衫隻不過是輕輕呷了口而已,竟然立刻嚐的出來。
蕭青衫看著正牆上掛著一幅畫,轉頭對著司徒汐月說道。
“這幅畫不是山莊的吧?”
“確實不是,這是前些日子我托人帶回來的。”
“墨石山人的春居圖?”
“宮主好眼力!正是。”
“墨石山人的畫風一直是恢弘大氣的,從不拘於小節,我很是欣賞啊!”
“我也是很喜歡墨石山人的畫風,見到難得的真跡,便帶了回來。”
司徒汐月見到來了知音,便讓梨落摘了畫作下來,拿給蕭青衫一起研究了起來。
相處下來,司徒汐月發現蕭青衫不但懂得劍舞,而且還懂得品茶,甚至還會賞畫!
司徒汐月漸漸發現蕭青衫其實是一個學識十分淵博的人,並不如外界所傳那樣無惡不作,仿佛除了打打殺殺什麽都不會的樣子。
這很是讓司徒汐月吃了一驚!
蕭青衫從進來就一直盯著司徒汐月看,司徒汐月的一顰一笑,都映在了蕭青衫眼中。
蕭青衫漸漸看得出神,像在看司徒汐月,又不像是在看她,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認識許久的故人一樣。
司徒汐月見蕭青衫不說,抬起頭,發現蕭青衫正在用一種很熟悉的眼光看著她。
“大宮主?”
被司徒汐月這麽一叫,蕭青衫猛然回了神。
“哦,哎,失禮了失禮了!”
“大宮主為何這樣看著我?”
“哦……沒什麽,隻是覺得你跟我認識的一個故人長得很像。”
司徒汐月聽到蕭青衫這樣說,頓了頓話,輕輕看向了蕭青衫:
“大宮主說的是不是軒轅雅蘭?”
“軒轅雅蘭……”
“大宮主你說的難道就是我的母親,軒轅雅蘭?我是她的女兒,所以當然會有幾分相像。”
蕭青衫聽到軒轅雅蘭這個名字,有一瞬間的恍惚,但他很快就恢複了一如既往的鎮定。
司徒汐月卻心細的剛好撲捉到了蕭青衫這一瞬間的表情變化。
“既然大宮主認識家母,那你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
“又是什麽時候分開的?之後還有沒有再見過她?……”
麵對司徒汐月的哆哆逼問,蕭青衫此時倒是無比的冷靜。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麽軒轅雅蘭!”
司徒汐月不明白,剛剛明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那種神情,她一看就知道。
司徒汐月跟自己的母親軒轅雅蘭長得極其相似,她敢肯定蕭青衫所說的一定就是軒轅雅蘭!
可他為什麽不承認呢?
“你明明就認識我的母親,你所說的故人一定是她!”
“我是真的不認識你所說的人。”
司徒汐月見在蕭青衫這問不出什麽,那就隻好另想他法。
她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就是不承認,但是母親的死她一定要查清楚!
“你知道她是怎麽死的嗎?”
“什麽?你說你的母親死了?”蕭青衫一臉的驚訝懷疑。
“是的,母親是被花依依所折磨致死的!”
司徒汐月突然站起身來,一下子跪到了蕭青衫麵前。
“司徒汐月在這裏懇請大宮主做主,出來主持公道!不能讓母親死得如此冤枉!”
隻要蕭青衫出來主持正義,那她就能懲處花依依,替母親報仇!
“這個……”
看出蕭青衫有所遲疑,司徒汐月繼續說道。
“隻要大宮主能夠出來主持正義,還我母親一個公道,那麽,我就不會嫁給雲梵,而且也會立刻離開萬魔山莊。”
蕭青衫聽到司徒汐月說要離開雲梵,一時心動了。
“好,既然這件事跟我萬魔山莊的人有關係,那我就答應你,為你主持公道!”
說完,蕭青衫高喝一聲。
“來人呐!把花依依給我帶過來!”
不多時,花依依跟著一個蕭青衫身邊侍衛,走進了落花宮。
花依依見到蕭青衫,立刻跪下。
“不知宮主傳喚所為何事?”
蕭青衫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花依依,冷冷的開口詢問到。
“你可認識軒轅雅蘭?說!為什麽殺死她?”
花依依看到蕭青衫嚴詞審問她,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當即脫口而出,“屬下不認識!”
她當然不會承認是她折磨死了軒轅雅蘭!
“如果你現在承認,我還可以念在你管理山莊這麽多年的份兒上,饒你不死!”
花依依裝作一副怕得要死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
“宮主真是冤枉啊!屬下絕沒有做出這樣的事!屬下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