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玉皇道
“這件事說來,還得從六百多年前說起。”
“看到這裏,你一定會想,從那麽久前說起,事情到底是爺爺道聽途說?還是親身經曆呢?爺爺可以告訴你,是我的親身經曆,爺爺練過一種術法,能使人起死回生,我因此得以活過幾世。”
“爺爺那次其實是真的死了,但是由於死去的隻是肉身,魂魄並未消亡,仍然有三魂營骨、七魄衛肉,一絲真靈不昧,讓我可以重新煉化軀殼,一旦大成,不僅能穢土重生、肉身煥然一新,還能回到年輕人的狀態,不過爺爺的道行終究是差點火候,樣貌沒變,若哪天咱爺倆再見,你還能認得爺爺。”
“此法說來話長,這裏爺爺就不跟你多說了,爺爺也確實騙了你,爺爺懂術法,是一名修者,之所以隱居在此,本意是想過安穩的田園生活,我本以為這樣就能逃的脫的,可誰料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爺爺已經好多年沒有提筆了,寫起字來實在是生疏,這裏我也不與你多羅嗦了,還是繼續說你的由來吧。”
“要說你,自然要先從我的身上說起,你一定很想知道爺爺的身份對吧?今天我可以告訴你,爺爺是玉皇道門下,你看到的那尊石像,就是爺爺的祖師爺,爺爺跟毒老頭是同門師兄弟,我為長,他為幼,關係較好。”
“玉皇道?”
看到這裏,胖子喃喃的重複著這三個字,問黑爺爺:“黑爺,你可聽說過這個道派?這名字聽起來倒是挺霸氣的,可是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呀?”
我也看向了黑爺爺,一直以來,我都對那尊石像充滿了好奇,此刻終於知道那石像是玉皇道的祖師爺了,不由得想多了解一些,更想了解一下爺爺的師門,是正是邪,是善是惡,想從而更深的了解爺爺究竟怎樣一個人。”
“竟然是玉皇道,難怪,難怪呀……”黑爺爺嘀咕著。
聽他這話,他似乎知道這個教派。
“難怪什麽?”我問黑爺爺。
“難怪那小石像給人一種高高在上,君臨天下的感覺,原來是玉皇道的祖師爺呀。”
“玉皇道的祖師爺很厲害嗎?”胖子問道。
黑爺爺道:“厲不厲害你聽聽這教派的名字就知道了,要知道,教派取名字,那都不是隨便亂取的,不是你的名字叫的越響亮越霸氣就越好,你再看玉皇道,這名字取的多麽的囂張,那是欲與玉皇大帝一較高下呀,不過,他們的祖師爺確實也是厲害。”
“你見過他們祖師爺?”我問道。
“見倒是沒見過。”黑爺爺搖頭,“不過我倒是聽說過,那可是一個了不起的教派,沒想到你爺爺跟毒老頭兒,竟然會是玉皇道的人?”
黑爺爺這家夥極其的自負、驕傲,我很少聽他誇一個人,沒想到,她對玉皇道的
評價竟然那麽高,這更加引起了我跟胖子的興趣,讓他跟我們說道說道,玉皇道到底有什麽厲害之處?
黑爺爺說:“玉皇道是傳說中非常古老的一個教派,他們的開派老祖,更是一個厲害且有著強大的身份背景的人,傳言說,他是鴻鈞老祖的徒弟!”
“鴻鈞老祖是誰?那可是在開天辟地之前,天地尚是一團混沌的時候,由天地靈氣孕育而生的逆天存在,據說,他那強大的修為和法力,可以創造出另外一個天,傳言還說,玉皇大帝都曾經隻是鴻鈞老祖身邊的一個童子,還有三清祖師,他們同是鴻鈞老祖的徒弟,這樣說來,玉皇道的老祖便是與玉皇大帝、三清祖師並列的人物呀。”
“嘶……”
這身份來曆聽的我跟胖子倒抽涼氣。
黑爺爺繼續道:“玉皇道祖師爺據說相貌奇特,性情古怪,悟性超常,與其師門下的師兄弟對道的感悟有所不同,也因此,他們之間生出了嫌隙,後來他便開創了自己的道派。”
聽黑爺爺說完,我跟胖子麵麵相覷,感覺很難相信,玉皇道老祖竟然會是鴻鈞老祖的徒弟?
“這怎麽可能?鴻鈞老祖是~是真的存在的嗎?就算是真的存在,那~那也……這~這未免太離譜了吧?”
胖子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來,顯然已經被黑爺爺的話震驚到無以複加。當然,我的震驚也不比胖子少。
黑爺爺道:“這也隻是傳言,有關玉皇道的傳言在這世間並不多,我知道的也隻有這些了,至於是真是假我也說不好,不過,世間沒有空穴來風之事,既然有這等傳言,那玉皇道必然是一個超常的存在,好了,先別糾結這事了,趕緊往下看看你爺爺信裏還寫了什麽,說不定就有關於玉皇道的介紹呢。”黑爺爺催促。
我點頭繼續往下看去。
下麵信中果然又提到了玉皇道,爺爺寫道:“我們玉皇道曾經是一個了不起的教派,但因為祖師爺的失蹤日漸沒落,到了我們那個時候,已經沒落的不成樣子,整個教派裏頭僅剩了百十人,還大部分在外遊曆。”
“那時候,我在教派中是小師弟,我從那些師兄、叔伯口中,不止一次聽說我們教派曾經的厲害,說我們玉皇道,曾經修煉的都是仙術,說我們祖師爺有通天的本事,可至於祖師爺的去向,教派是如何沒落的這些,沒有一個人能給我一個答案,我也隻知道,我們修煉的是很普通的道術,也不見誰有特別的本事,因此道觀中香火一直寥寥,甚至於道觀裏麵都養不起我們了,大多數時候,我們都要隨著師兄一起出去遊走,討一口飯吃。”
“這樣的日子,在我二十八歲那一年發生了變化,那是一年年根兒,每年到了年根,師兄弟們就會全部回
到道觀中,大家聚在一起過個年。”
“說起來,玉皇道那時候剩下的都是苦命人,幾乎都是無處可去的孤家寡人,但凡有地可去的,幾乎都走了,許多時候,我覺得我們更像是乞丐,在外麵討了一年的飯,過年回去聚一聚,年後再出去討飯去。”
“可那年與往年不同了,那年出事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