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 天元應龍
“我們認!持有妖祖之符,自當統領我們整個妖族!”遊哲表態。
“受到妖祖承認的人,我們能有什麽反駁的?”鯊承允也點了點頭。
“秦奮確實已經受到了妖祖任何,既然如此,我也不多打擾了!”郎騰受挫,隻想灰溜溜的離開。
不過遊哲卻突然出手攔下了郎騰。
“你想做什麽?”郎騰見此自然怒不可遏,他一雙眼睛瞪向遊哲,氣息變得越發暴力了起來。
“如今秦奮已經是妖族之主,我所有妖族成員必須為我祖獻力!剛剛十一位人族強者欲覆滅我們整個妖界,所有人都看在眼裏,是秦奮大人出手救下了我們,如今我族之主音信全無,我們必須知曉其中信息,為之後的戰鬥做打算!”遊哲極為聰慧,他已經預料到了之後可能發生的戰爭,和妖族即將麵對的災難。
“沒有錯,誰都不能離開,現在秦奮大人究竟去往何方我們並不知曉,那十一名強者有可能會再次降臨,我們現在必須團結一致,將所有的力量都整合在一起,待秦奮大人重現天日的時候,貢獻出我們所有的力量!”蝶星也附和到。
“此話在理,我們也沒有想到這世間的強者居然已經如此強大,如果我們不做好準備,妖族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如今能夠解救我們妖族與萬難的人,隻有秦奮大人了!”鯊承允也如此說道。
三位半步帝尊的妖族強者都已經明確的表明了態度,他們三位強者齊齊看向郎騰,甚至用威脅的眼神予以警告。
郎騰掃視了一下幾人,隻是冷哼一聲。
“真是挺會表現的!就你們會當好人嗎!就你們會表忠心麽?”郎騰不禁嗤笑了一聲。
“你們幾個不要把郎某想的那麽下作,身為妖族之人,我自然不會忤逆我們妖族之主,我妖霜界自當付出全力,同諸個妖族共度難關!”
“我此行要去將我族強者係數帶到此地,以便統一調遣,與其在這表忠心,還不如向我一般幹一些實事!”郎騰鏗鏘有力的說道。
誰也沒有想到,郎騰到頭來還給其他三族做了個表率。
妖族的生存法則一向都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他們一直處於相互的廝殺當中,但是妖族也有一個非常可貴的品質,那麽就是對統領的絕對服從。
妖族的領導者便是所有妖族的天!
秦奮現在就是整個妖族的天!
“好,既然大家都表明了立場,那麽以後咱們就都是一家人了,我祖安一族也會與妖族共進退!”權天宇也站了出來表明態度,他確認了四大妖界的忠心之後,直接向其他四個妖界發布通告,吩咐各個妖界中的所有強者來祖安一族開會。
妖雲界、妖鵬界和祖安一族親密無間,得到權天宇的消息之後,兩族中的強者第一時間便趕赴到此,其中兩則界代表便是瑤瑾和金樂樂。
妖凰界和祖安一族也是合作關係,為了知曉這場災難到底是什麽,妖皇界的所有強者也同樣趕到此地。
八大妖界隻有妖冥界沒有強者到此,隻因妖冥界與祖安一族從來都是敵對關係,更重要的是,秦奮在之前的戰鬥之中,已經將妖冥界六大族長悉數消滅。
如今的妖冥界已是群龍無首,成為了八大妖界中最弱小的一個妖界。
最終,瑤瑾主動請纓,以麒麟耀世光強行對壘妖冥界的幽冥煉獄火防禦,以一己之力降服整個妖冥界,成為了兩大妖界的統領。
整個妖界以一個最快的速度被整合完成,所有要做強者共赴祖安星球,等待尚謙與雄霸天訴說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還請兩位大人明示,秦奮大人和那人族十一位強者到底身在何處?”
“那十一位強者是否還有卷土重來的可能?秦奮大人能否平安歸來?”
各個妖界的問題接踵而至,而尚謙和雄霸天也開始講述之前發生的一切。
“在剛剛的戰鬥中,秦奮確實能夠力敵那十二名人族強者,但是在最後關頭,人族強者直接獻祭了一位無上大能,借著他們的力量破壞了秦奮的攻擊。”
“所以秦奮那驚天一擊最終還是失敗了,那樣的攻擊已經傾盡了他所有心力,接下來他即將麵對的是十一名強者的圍攻,就算秦奮再強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若是秦奮失誤了,我們整個妖界將會蕩然無存!”
“所以能夠救我們整個妖界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打開星空之塚,將秦奮和所有人族強者送入其中,接受祖神的試煉!”
尚謙和熊霸天你一言我一語地向大家講述起來,但是諸位妖族強者還是聽的雲裏霧裏。
“星空之塚是什麽?”
“祖神是誰?”
“主神是我們妖族的祖先,他是傳說中的天元應龍,其肉身便可承載諸天萬界之無數星辰,當應龍伸展身姿,可以充塞無盡宇宙,但當他收縮身形之時,卻可以進入無間之間,而當應龍飛天之時,一切雲氣、星宿盡皆跟從其後,乾坤破碎、溟涬茫昧……應龍騰舉托天開,垂雲矯翼廓清氛。”尚謙為大家描述出了一個無比偉岸的強者。
“我們妖族.……還有這等強者麽……他也因此被稱為祖神麽……”瑤瑾聽得滿眼都是小星星,她的修為已是極點帝者,但是模樣卻沒有半點變化,活像個充滿幻想的小女孩。
“飛禽以鳳皇為長,走獸以麒麟為長,但是二者有一個共同祖先,便是我們的祖神天元應龍!應龍大人名為庚辰,是飛禽、走獸的共同祖先,他便是我們整個妖族的創始神!”雄霸天向所有人解釋道庚辰天神的來曆。
原來,周圍傳說中的庚辰祖神是一切妖獸的始祖。
這是在場的所有強者都沒有聽說過的曆史,當這一信息被所有人得知的時候,在場沒有一人再有半點動靜,紛紛呆若木雞的站在了原地。
所有人緩了好久才從震驚之中脫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