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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九十八章 債主上門

  柳俊一直不吭聲。白瑕發了一陣呆,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有一位省長在! 

  「對不起啊,柳省長……」 

  白瑕喃喃地說道,勉強朝柳俊一笑,神情很是鬱悶。 

  柳俊微笑著擺擺道:「需要我幫忙嗎?」 

  白瑕搖搖頭。也不知道是不需要柳俊幫忙,還是一種自嘲的表示,又愣怔了一會,再次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真是丟人啊……我爸,我爸他怎麼就老是改不掉這個好賭的毛病呢,每次都上古振國的當……」[ 

  「這個古振國,到底是什麼人?」 

  柳俊也略略有些好奇。柳省長原本不是這樣八卦的人,今天比較特別。 

  白瑕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這個古振國,是我的未婚夫……嚴格來說,是以前的未婚夫。那個時候,我剛剛到首都沒多久,我爸跟我一起來的,他這個人好賭,多年的毛病,老改不了……」 

  見柳俊並沒有不耐煩的意思,白瑕似乎找到了知己,在柳俊的對面坐下,開始述說自己的故事。 

  其實這個故事一點不新鮮,很老套了。白瑕在蘇州的藝術團入不敷出,解散了事。白瑕便進京謀生活,因為她母親前些年過世了,將父親一個人留在蘇州不是很放心,便帶著父親一起到了京城。剛到京城那段時間,日子過得比較艱難。白瑕整日東奔西跑,忙著演出,與父親在一起的時間就比較少,偏偏白父又有個好賭的毛病,在首都所事事,很快就舊病複發。 

  白父知道女兒特別反感自己打牌賭博,開始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地瞞著白瑕。也不知是他的運氣不好,還是中了人家的手腳,總之打牌手氣很背,輸得一塌糊塗。最先還硬撐著,不久就頂不住了。 

  賭桌上借的債,可不是那麼好賴的。沒有兩把刷子的人,也不敢在賭桌上放債。 

  等到白父支撐不住,不得不向白瑕「坦白」的時候,已經捅下了一個很大的窟窿。 

  「有差不多十萬塊吧,那會,我們也就剛剛解決了溫飽問題,房子還是租的……這麼大一筆債,論如何都是還不起的,沒辦法,只好接受了古振國的支援……」 

  白瑕說著,又輕輕捋了捋頭髮,有些苦惱地說道。 

  「古振國是個業遊民,平時做些什麼工作,我還真是不知道的,我爸說他是牌友,估計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不然的話,哪能一口氣掏出十萬塊給我爸還債啊?可是這個人,我真的不喜歡,做夢也沒想過要和一個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 

  白瑕嘆息著說道。 

  柳俊點點頭。他也很難想象白瑕和古振國那樣的混混生活在一起。奇怪的是,這樣的混混往往能拿出一大筆錢來,給白瑕解燃眉之急。 

  「我們的朋友關係也沒處多久,後來我們的演出比較正規化了,收入也穩定起來,我第一時間湊夠錢,把那十萬塊還給他了。」 

  柳俊問道:「那他今天還找你要錢,是怎麼回事呢?」 

  白瑕俏臉微微一紅,說道:「哎呀,那不是沒經驗嗎?我們也不知道世界上有那樣的人,明明拿了錢,轉眼之間就不認賬的。」 

  柳俊便有些語。 

  不過說起來,也不能怪白瑕,這個搞藝術的人,在日常事務之中的表現,有時候就是比較單純,說是低能也不為過。 

  見了柳俊這個神態,白瑕便有些不好意思。歉然一笑,說道:「你好,柳省長,請你來做客,也沒什麼好招待的,絮絮叨叨說這些煩人的事……不過,真的很謝謝你,我這是第一次和別人談起這些,心裡好受多了。」[ 

  柳俊笑了笑,說道:「還是要有幾個朋友比較好,比如有幾個閨m,就能一起說說話了。」 

  白瑕嘆了口氣:「閨m?這些事,閨m之間不好說的。」 

  這一點,柳俊倒是能夠理解。一些閨m是話不說,另外一些閨m,有些話卻不能說。都要看是些什麼樣性格的人了。 

  正說話間,門外似乎有些響動。 

  白瑕臉色一變,站起身來,緊張地說道:「可能是古振國找上門來了。」 

  柳俊淡然道:「沒事,不要緊張。」 

  白瑕點點頭,還是極快的走到門后,透過貓眼往外邊張望,神情突然變得有點古怪,望向柳俊,欲言又止。 

  柳俊說道:「打開門吧,有什麼話,讓他們進來說。」 

  白瑕猶豫了一下,依言打開了門。 

  門外的情形,著實比較熱鬧。大約有五六個人吧,不過其中兩個,倒在地上哼哼唧唧,似乎是受了打擊,爬不起來。另外兩個,則被李杉兩人一人一個,按在牆上。 

  其中一個,赫然正是古振國,另一個年紀卻比較大,約莫五十幾歲的樣子。 

  柳俊進了白瑕的家門,李杉兩人就在外邊警戒,古振國不清楚情況,徑直闖過來,就撞到槍口上了,李杉他們不是中央警衛局的軍官,出手更加沒有什麼顧忌。 

  「爸!」 

  白瑕沖著被李杉按住的那個五十幾歲男子叫了一聲。估計他是被古振國「脅裹」而來,卻遭了池魚之殃,也被摁住了。 

  所幸李杉見他年紀較大,沒有下狠手,不然還要吃點苦頭。 

  柳俊慢慢站起身,走到門口,瞥了一眼,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李杉兩人隨即放手,古振國揉了揉脖子,有些驚懼又有些怨恨地望了李杉一眼那裡畏畏縮縮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柳俊說完這句話,隨即轉身,又回到了客廳,在沙發上落座,掏出電話來,用一種誰也聽不明白的方言說了幾句,也不知道是打給誰的。 

  「進去!」 

  李杉伸手在古振國身上一,古振國便身不由己的進了房裡,白父也跟著進來。先前古振國想往裡闖,李杉職責所在,自然不會允許;如今柳俊下了命令,古振國不想進去也不行。 

  至於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兩個小弟,便沒有必要進去了,繼續在那裡哼哼就是了。 

  李杉也跟了進來旁,防備古振國有何異動。其實李杉也知道這樣是多餘的,柳俊的身手他很清楚,類似古振國這樣的,三五個不夠瞧。只是身為保鏢,該做的事情不能含糊。真要讓柳俊自己出手,面子上也過不去。[ 

  古振國做夢也沒想到,柳俊還會呆在這裡,不由偷偷打量起柳俊來,越看心裡越是火大。瞧這人一副小白臉模樣,開大奧迪,隨身還跟著倆保鏢,可見不是一般的來頭,估計是京城裡的大腕,要不就是二世祖。論怎麼比,自己都差太遠。照這個情形看,柳俊對白瑕肯定有意思。這猶罷了,白瑕如此容貌,是個男人就會怦然心動。關鍵是白瑕竟然讓柳俊留在自己的住所做客,可見這騷女人也動了情。這兩個要真湊到了一起,今後就真沒他古振國啥事了。 

  沒法子斗嘛! 

  這麼著,自己多年的心血就付諸流水了。花了偌大精力,還背了個未婚夫的「頭銜」,結果最好的「待遇」就是拉了拉白瑕的手,連嘴都沒親上一個。一想起來,古振國心裡就翻江倒海的,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樣,自己裝什麼斯文啊,直接把事情辦了,也不至於現在後悔。 

  都怪這個白瑕,太他媽能忽悠人了。每次想要有所動作,被她嬌滴滴的一忽悠,就硬生生忍下去了。白瑕覺得委屈,古振國覺得自己更委屈。 

  不過柳俊顯然並不理解古振國的「委屈」,坐在那裡,望著古振國,淡然問道:「古振國,怎麼回事?」 

  「你誰……這位先生,這個事情,是我和白家的私事。」 

  古振國見柳俊拽的一塌糊塗的樣子,心中益發不喜,一句「你誰啊你」就要衝口而出,總算想起了李杉的厲害,硬生生的中途改了口,把自己狠狠憋了一回。不過那種「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還是很明顯地表達了出來。 

  古振國這種道上人物,就是這樣的性格。你表現得再強勢,他沒有搞清楚你的身份,心裡就不會服氣。這一回我沒有防備,被你佔了上風。下次見面的時候,是不是你還能佔上風,那就要兩說了。 

  柳俊雙眉微微一蹙,不再問古振國,轉向白瑕說道:「白小姐,令尊看上去受了些驚嚇,你先安排一下吧。」 

  事實上,白父受的驚嚇不小,現在還是臉紅臉白的。細看之下,白父的長相不醜,還比較俊朗,不是這樣的容貌,也生不出白瑕那樣的女兒。只是如今神情萎靡,渾身不住的輕輕發抖,目光也有些獃滯。到了自家,還是獃獃的站著,不敢落座。 

  白瑕輕輕嘆了口氣,對父親說道:「爸,你坐吧,我給你泡杯茶。」 

  白父再有諸般不是,終歸是她的爸爸。 

  白瑕只是恨鐵不成鋼。 

  「哎哎……」 

  白父答應著,在柳俊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偷偷瞥了柳俊一眼,正迎上柳俊的目光,又忙不迭的扭過頭去,不敢與柳俊四目相對。 

  白父固然不成器,幾十年人生閱歷不是白瞎的,一眼就看出柳俊氣勢非凡。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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