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重生之衙內第二百八十四章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寶州賓館小餐廳。濟濟一堂。坐了三四桌人。 

  坐在主賓位置的。自然是省委常宣傳部長周逸飛同志。以及省委宣傳部理論教育處吳處長和黨員教育處聞處長。 

  以市委書記嚴玉成。市長柳晉才為首。寶州市委十三名常委全部出席做陪。另外還有市委宣傳部和秀城區委宣傳部的一負責同志。也出席了這個接風宴席。 

  不論先生的省領導身份。便把出嚴書記老師的架子來。也當起這個「大禮」。其實以先生的性。既然到了寶州市。頂好是在嚴家或者柳家吃個便宴。最為隨意平和。[ 

  只是這人到了一定的位置。官場上的規矩還是要講究的。 

  先生自也不能過拂眾。 

  一大堆領導干之。只有一人年紀輕輕。頭上沒有烏紗帽。卻也敬陪末席。不消說。這人自是區區在下柳俊了。 

  若不是瞧在先生面子上。我本待參加這樣的聚會。但在人家看來。這小子如此「囂跋扈」。自是仗著衙內身份了。 

  去年年底的人代會。老爸掉了頭上的代字。正式擔任了寶州市市長。鄙人的衙內身份就更加紮實了。一些不明內情的人。多少還有點納悶。這樣的官場宴席。等級森嚴。規矩繁多。說是吃飯。其實緊張要命。柳衙內來湊個熱鬧幹嘛？ 

  人員到齊之後。-照例要發表一番高瞻遠矚的講話。然後市委書記致辭。感謝省里領導寶州市工作的關心與支持。 

  但今天先生顯興緻不高。只是簡單講了幾句。重點落在「加強黨員幹部的思想教育工作」和「社會穩定」這兩個方面 

  嚴玉成見狀。也不嗦。同樣簡的講了五六分\'的話。便宣開席。 

  先生量淺。不善飲酒嚴玉成和老爸都是素知的。也不強勸。酒桌上的規矩便是這般。書記市長都未曾勸酒。其他人等。焉敢胡亂往前邊湊？ 

  一席酒不免吃有沉悶。 

  先生酒量不佳。似乎飯量也不佳。喝了兩杯酒吃了一碗飯。就放下了筷子。 

  「老師。要不先回房間休息一下？」 

  嚴玉即說道。 

  先生點點頭。起身大家一句「大家慢用」。便回了房間。 

  嚴玉成與老爸對視一眼也放下筷子。起身跟了過去。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跟著站了起來目送領導離去之後。才又再坐下來吃飯。待周部長嚴書記和柳市長轉過了角處。看不見了。原本沉寂的餐廳忽然變熱鬧非。一干人端起酒杯。吆五喝六敬起酒來。 

  本衙內沒有跟過去。兀自認認真真對付一大塊紅燒肘子。 

  原向陽縣一招待所的名菜。寶州賓館如今也引進了。據說是嚴玉成親口吩咐地一定要上個菜。 

  他們官爺飯量小。我可是飯量大大的。天大的事情且不管。先吃飽了再說。雖說鄙人是衙內。去了南方市一年多。認識我的人卻也不多。也不怕有人前來騷擾。市委常委倒是有不少人識的本衙內尊范。但要他們折節下交。來給小子敬酒。本衙內雖然「妄自尊大」卻也未曾狂妄臻此。認為自己有偌大面子。[ 

  不過我也知道這個「」持續不了多久。因此抓緊時間。悶頭大吃。 

  不到十分鐘。順利就急匆匆過來。低聲對我說道：「小俊。柳市長叫你過去。」 

  我微微一笑。抓起巾紙抹了抹嘴。起身過去。 

  來到先生下榻的-房前。看見嚴成的秘書也在便笑著叫了聲「鍾哥」。鍾秘書微笑點頭。 

  進房間。三桿煙槍已經在吞雲霧。每個人臉色都很凝重。 

  我笑了笑。走過去拿起小圓桌上的煙。叼了一支在嘴上。旁若人地點了起來。 

  先生緩緩說道：「小俊。你來說說對《總體方案》地看法。」 

  瞧這架勢。嚴玉成和先生意見相左。 

  我先就坐了下來。也不望嚴玉成。徑自說道：「這個總體方案。寶州市實際上已經走在了面。步子夠快的了。我認為現在應該穩一穩。」 

  嚴玉成也不惱。只平靜地問道：「你的理由呢？」 

  「改革開放。富國|民是中央既定的大政方針。這個不必有絲毫懷疑。不過任何事情。都要辯證地看。眼下我們寶州市。濟建設的成績有目共睹。但是精神文明建設卻沒有多少亮點。去年中央一再強調要旗幟鮮明反對資產階自由化。嚴伯伯。恕我直言。這個問題上。你和我爸都是應付了事。」 

  嚴玉成重重「哼」了一聲。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再來仔細解讀一下這個《總體案》。其實也是一分為二地。一方面要深化改革。進一步放寬對市場經濟的條條框框的限制。但另一方面。方案也提出了要進一步強化政府地宏觀調控功能。平抑物價。嚴伯伯。這一兩年。我們寶州市的物價上漲速度。應該是高於全省平均速度的吧？」 

  嚴玉成哼道：「我們的經濟增長速度。也是高於全省平均速度的。」 

  我重重吸了一口煙。說道：「那我們的經濟快速增長點。是不是涵蓋了所有的領域呢？」嚴玉成一愣。又與老爸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露出思索的神情。 

  「嚴伯伯。爸。寶州市經濟快速增長。固然有一部分人先富了起來。但是還有很多人。別是城鎮低|入階層和廣大偏遠農村。並沒有因此受益太多。卻要共同承擔物價快速上漲的後果。這對他們是不公平地。而且隨著經濟快速增長。幹部伍貪污**的況也越來越嚴重。分配不公和**現象。是最容易引起群眾不滿的這些隱藏的社會矛盾一旦爆發出來。就會釀成很嚴重的社會問題。這一點。你們兩位當家人。難道不應好好考慮一下\'」 

  這一大通說辭。是早就準備好了的。事關兩位「台大人」的前程。這時候也顧不的他們的面子了。不過我還是盡量選擇比較平和地措辭。以免激怒嚴玉成 

  嚴玉成冷冷道：「你這是絕對平均主義。首長都說過改革開放。要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 

  我豪不退縮。立即駁道：「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最終目地是為了共同富裕。而不是一步一步拉大貧富差距。尤其是《破產法》去年頒布之後。一些國營企業和集體企業 

  破產。大批工人下崗。自謀出路加劇了兩極分化。你\'|。現在地位高了。下級幹部在你們面前。報喜不報憂。第一線的情況。到底了解多少？」 

  嚴玉成腮幫子咬了咬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我不禁有點心虛地朝先生望過去不成想老夫子竟然雙目微閉。悠悠閑閑地養起神來全然不顧小弟子的「死活」！[ 

  「小子。你這是在指責我們官僚主義嚴重嗎？」 

  嚴玉成強壓怒火。逼視著我。 

  眼見的先生不講義氣。手旁觀。本衙內心裡好一陣打鼓。只是當此之時。實在有進退。 

  「嚴伯伯。我不是故意頂撞你但是這個問題。確實是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我有什說什麼知不言。言不盡。」 

  先生波瀾不驚的臉上。忽然露一絲不易察覺地微笑。 

  嚴玉成本來準備我再長篇論一番的。不料我竟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頓時將他的怒火全堵了回去。發作不的。 

  這人有一個特,。被人家擠兌的好下台的時候。便即轉移目標。當下又把出這個手段來。冷冷「」了一聲扭頭對老爸說道：「這是你兒子。你去跟他理論去！」 

  一言未了。掏煙來。點起一支。翹起二郎腿。也學了先生地模樣。優哉游哉去了。 

  什麼人啊這是？ 

  我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奉送上老大兩眼球。 

  老爸倒也有對付我地法子。咳嗽一聲。端出「老子」的架子來慢條斯理說道：「照你的思。我和你嚴伯伯都是官僚主義。那你倒說說看。要怎麼解決這些問題？」 

  呵呵。果然是自家爸。明上是應了嚴玉成地子。暗地裡給我找台階下呢。 

  講了一大撅。我口乾舌燥。徑自端過先生面前的茶水。一口氣喝的乾乾淨淨。意地嘆了氣。說道：「好辦啦。首長几年前就說過。一手抓經濟建設。一手抓精神文明建設。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嗎？經濟要發展。物價要平抑。下崗職工的實際困難要解決。學生的思想工作要重視……」 

  嚴玉成再次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小子。在這跟我背語錄呢？說點實在的東西！」 

  看似受了呵斥。我卻心中大喜。 

  嚴玉成說種話來。就是證明他把我的話聽進去了。 

  再一瞥先生的神色。老臉上笑意更加明顯了。 

  「好吧。那我就班門弄斧了。說不對的地方。請三位領導指教！」 

  這叫的了便宜賣乖。 

  不料嚴大書記冷電的目光狠狠掃了過來。將本衙內地一點點的意全掃影蹤。當下不敢遲疑。打疊精神說道：「先說平抑物價。全靠市場手段來調節。肯定不行。這個題。《總體方案》第26條已經講很明白了。一方面。政府部門要強力介入。特別對於涉及到千家萬戶的生活必需品。要嚴禁哄抬物價。必的時候。抓幾個典型好好整治一下。另一方面。政府可以建立專項資。對農副產品的收購予以補貼。避免農民的利益受損……」 

  老爸點了點頭：「|著說。」 

  「下崗職工的問題。要集中精力來解決。中央和省里。對下崗職工自謀出路的。都有一定的優惠政策。但是到了下面。往往就走了調。該免的不免。不該收亂收。我認為這個問題。關鍵於切實貫徹落實這些優惠措施。政府應當建立一個專門的部門。來指導他們再就業。凡是錄用下崗職工達到一定比例的企業。不管它是什麼性質的。應該給予減免稅收和其他方面優惠政策。我看你們兩位大人。可以設立一個市長接待日或者書記接待日。每個月最少抽一天時間。和基層群眾面對面談個話。幫他們解決一實在的問題……」 

  嚴玉成和老爸對視一。尚未說話。一直閉目養神的先生忽然說道：「這個主意不錯。」 

  毫疑問。作為一省的宣長。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其間潛在的宣傳價值。成和老爸都緩點頭。 

  我了鼓勵。不由精神。 

  「然後就是大力反腐倡廉了。要我說。劉文舉和毛益農這兩位。一個紀委書記。一個政法委書記。身處反腐倡廉的第一線。好像不怎麼指望上！」 

  嚴玉成冷冷道：「小子。市委常委的配置。不是你該考慮地！」 

  我笑道：「我才的去考慮他倆。我考慮的是整個寶州市反腐倡廉的大局面。」 

  「這個好辦。抓典型。抓大案要。揪住了就不放。一查到底！」 

  先生開始旗幟鮮明地支持我了。 

  嚴玉成皺眉道：「老師。這麼一來。這個負面影響是不是太大了？」先生微微一笑。也不打話。端起茶杯放到嘴邊。才發現茶杯已經空了。 

  我忍住笑。站起身為三人的茶杯都續滿了。自己也倒了一杯。 

  嚴玉成的了先生這個微笑。頓時也恍然了。 

  負面影響大還是小。甚或是負面影響還是正面影響。關鍵是看怎麼引導宣傳輿論了。貌似全省的宣傳都是先生掌管的。 

  而且何時是正面影響何時是負面影響。還要看大環境。 

  「小俊。你剛才好像還提到一個。抓好學生的想工作？」 

  老爸忽然問道。 

  三人的目光又一齊落到了我身上。連先生眼裡都露出詢問的意思。 

  這個卻是來源於穿越者的先知先覺。這個學生思工作做好了。明年寶州市便能避開一個很嚴重的問。 

  我微笑道：「這個事情。首先是要做好老師的工作。兌現他們的工資獎金。不要拖欠。老師們安心了。然會好好去做學生的思想工作。另外。可以向團省委求援。請他們派專人來寶州市指導團市委開展學校思想工作。」 

  說到這裡。我又不自禁地想起了白楊漂亮而又幹練的模樣。 

  先生笑了起來。眼裡的欣賞是顯而易見的。 

  「基本上。這就差多了。玉成。晉才。經濟建的發展。當然不能停頓。精神文明建設的事情。也要下大力氣去抓不但要抓而且要大張旗鼓地進行宣傳！」 

  嚴玉成和老爸再對視一眼。都是緩緩點頭。讀好書,請記住唯一地址(http3q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