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白先生勝
另一邊,全球直播已經開始了,光同時直播的鏡頭就有上千家,這還是拒絕了大部分媒體的結果,不然估計整個小島都擠不下。
無數網紅就像聞到血腥的鯊魚,紛紛直播看大賽直播,不管是之前是什麽類型的主播,此刻都是大賽主播,為自己的國家加油。
而於襄就是這樣的主播,他是一名遊戲主播,粉絲數量可以說在整個夏國也是數一數二的,此刻他和無數主播一樣,直播觀看大賽。
“兄弟們,大賽中開始了,讓我們一起為選手們加油!”於襄大呼小叫道,在搞氣氛這一快,他一向頂級的。
“欸?搬一盆小盆栽上來是什麽意思,這是什麽國家的習俗嗎?”
不僅於襄懵了,觀看比賽的觀眾也懵了,紛紛留言道。
“難道是要隔著盆栽打??”
“看來我種業內人士有必要出來講解一下了,這是要用異能隔空推動這盆栽,誰的異能強,就能把盆栽推到別人身前,也就贏了。”
“哥們,你說的是以前流行的氣功大師比試吧,異能怎麽也得比這格調也得高一點,我看是誰用異能摘的葉子多誰就贏。”
雖然不知道盆栽是什麽意思,但一點也不影響沙雕網友歡樂地搞怪。
在觀眾們歡樂的氛圍下,一身銀發,肌膚嬌嫩的白先生和穿著一身金色古典盔甲和拎著大錘和盾牌的聖騎士門羅登上舞台。
頓時,彈幕沸騰了。
“臥槽,這白先生好帥,感覺仙人一般。”
“怎麽還能穿盔甲帶武器,這不公平,白先生什麽都沒有。”
“開始了,終於要開始了,諸君喝彩吧,為白先生加油!”
兩人在賽前就了解過虛擬世界之樹的資料,自然不會鬧出笑話,隻見兩人各自伸手摘下一片樹葉。
盆栽的上方出現緩慢出現一團白光,將兩人吸進去,之後白光緩緩化為一個畫麵,那是一望無際的冰川,兩個人相對而立。
彈幕再次沸騰。
“這是什麽啊,異空間傳送,什麽時候有這種黑科技了?”
“什麽黑科技,我看是天材地寶,內含有一個世界。”
“這難不成是傳說中的世界之樹!”
……
虛擬世界之內,白先生周身氣勢湧起,不斷膨脹,直至超過某一個限度時,他終於動了。
沒有什麽華麗的招式,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衝拳。
而麵對這簡簡單單的一拳,聖騎士門羅卻冷汗直流,他感覺整個天地都對他懷有惡意,似乎冥冥中有什麽鎖定了他,讓他避無可避。
門羅一咬牙,舉起手中的盾牌,渾身發出璀璨的金光,一個大約高十米的金色虛幻盾牌立在空中,看起來似乎牢不可破。
而後天空中一道閃電型的聖光從天而降,接著散落成上萬支聖光利刃,穿過虛幻的金色光盾,直取白先生。
然而白先生竟如靈敏如燕子翻飛,在上萬光刃中左閃右避,遊刃有餘,在門羅難以置信的目光下越過光刃一圈轟在門羅的光盾上。
“砰!”
玻璃破碎的聲音傳出,光盾直接破碎,與空中化為光點消失,而門羅手中的盾牌也破碎為幾截。
白先生穿過光盾所在的位置,一圈轟向門羅。
巨大的氣浪被掀起,冰川被轟出了一條兩米寬,幾十米長,深不見底的裂縫,整個冰川都在顫抖,仿佛下一刻就要坍塌。
白先生眉頭一皺,打空了,光盾後麵的是一個幻影。
抬頭看向遠處的冰山頂上,一個金色的身影拿著僅剩的大錘屹立於其上。
門羅臉上露出笑容,從一開始,他就是為了拉開距離,甚至不惜舍棄盾牌,他看過白先生的資料,也知道他當年有多難纏,幾十年過去看他的容貌,不但沒有衰老,反而更年輕了。
他自然不會因為年齡而輕視白先生,傲慢永遠是生存的最大的障礙。
“神聖守護!”
門羅身上發出強烈的金光,一層虛幻的盾套出在他的身上,這層盾看著不怎樣,事實上,就連一般的導彈都無法用一發打破。
但這僅僅是開始。
“石化皮膚!”
“聖光祝福!”
“岩石盔甲!”
……
在白先生到達之前,門羅一臉施展了一百多個加持,主要都是加盾和防禦的,密密麻麻的光層籠罩在門羅身上,發出各式各樣的光芒,讓門羅成為了一個大號燈泡,外人根本無法看清門羅的身影。
看得舞台下的選手嘴角抽搐,這是有多肉啊,隻有哈代撇撇嘴,眼神透露著不屑,關公麵前耍大刀。
白先生麵色倒沒有什麽變化,仍然掛著淡淡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微笑,也不急著出手,隻是緩緩地走去。
這次反倒門羅率先出手了。
他大聲咆哮:“聖光啊!請庇佑於我!”
整個人一躍而起,舉著大錘敲向白先生,掀起濃厚的聖光,如同天神下凡。
白先生雙手於空中畫了一個圈,無形的空氣波動如同疊浪一般將門羅的力氣逐漸消磨,讓門羅的力量完全無處發揮,如同打在了棉花上。
當下抓住機會,將渾身的血氣凝聚於一點,一拳打出,一條血氣長龍以山崩之勢欲要鎮壓門羅。
血氣長龍咆哮而出。所在之處一切均被碾成碎片,恐怖的速度使尾巴處出現漏鬥形空氣波動,發出強烈的音暴聲。
聖騎士門羅根本閃不開,臉上滿是駭然之色,被血色長龍一頭撞中,在接觸到的刹那間,門羅身上的光層就像是火山中的雪花,瞬間融化消失,整個人被猛地撞進冰山之內。
“轟!”
整座冰山轟然坍塌,冰川之上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縫。
這一拳竟是間接將一座不知年份的冰山直接轟塌了,舞台下所有人沉默了,所有人的眼中都多了凝重,這個白先生毫無疑問是一位難纏的勁敵。
舞台上,門羅直接從白光中掉落出來,直接摔在舞台上,眼中還帶著死亡前的駭然和不可置信之色,良久才回過神來,臉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剛剛出來的白先生。
而白先生臉上仍然掛著溫和的微笑,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輸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