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海底火山爆發
白偉才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到孫韻詩麵前。
“孫小姐,你可一定要原諒我,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我今後一定記著你的好,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出去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看著原本對她愛搭不理的白偉才在他麵前卑微奉承的樣子,孫韻詩感覺有些魔幻。
她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臉蛋,有些疼,這不是夢。
現在自己就能決定麵前這個曾經被自己認為是大人物的命運,這一刻,孫韻詩感覺很為難。
他們逼自己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孫韻詩當然痛恨他們,如果自己不原諒他,他真的會死……
那自己豈不是間接地殺了一個人。
但不給一個教訓,孫韻詩意難平。
“你打自己一百個耳光,今後不許找我還有我爺爺的麻煩。”
白偉才連聲應好,像是怕孫韻詩反悔似的,急急忙忙地打起了自己的耳光,打得又急又狠。
這孫和風一看,也舔著臉湊近,一把眼淚,心酸滿滿地道:“女兒,我這也是為孫家的發展,你就求求你的朋友救救我吧,你的朋友神通廣大,一定有辦法。”
他私自弄了這麽大規模的傭兵團,還帶回了國內,現在被異能局抓個正著,不槍斃也要無期徒刑。
但孫韻詩冷著臉充耳不聞,相比白偉才,孫和風讓她更加憤怒,他才是次訂婚事件的主導者。身為一個父親,這些年來對她不聞不問,終於想起她了,卻是把她當籌碼撮合一單商業交易。
這如何不讓她憤怒!
而且她也不願意讓葉飛雪為難,這種證據確鑿的罪行,包庇很有可能連累葉飛雪,身為一個夏國人,她時刻以此為榮,更不願違反夏國法律。
孫和風不停哀求著,說著什麽父女感情之類的話,然而卻沒想過,他們真的有父女感情嗎?
薑峰伸手一招,讓火狐小隊把孫和風帶走。
巴滿笑著把他的嘴封上,場麵才安靜下來,他們幾個人剛才也在為難,如果葉飛雪真的要保他,他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在異能局服役十幾年,火狐小隊雖然有時候有些不著調。
但作為軍人,他們從未放過過任何一個罪犯,不曾讓異能局的威名受損。
如果葉飛雪強行要保下孫和風,那牧赤也隻能咬牙與葉飛雪對立。
“葉先生,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們就先離開了。”牧赤笑著說,他感覺在這壓力太大了。
不僅是葉飛雪,就連他旁邊下屬似的薑峰也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壓力,讓他有一種危險的感覺。從感官上判斷,那薑峰給他感覺有點像當初的周澤天,但似乎又沒有周澤天厲害,心中驚駭無比,或許這是一個A級的強者。
葉飛雪微微點頭,這裏的事,也就告一段落了,他還要繼續準備二十天後的比賽。
“韻詩,要回青城嗎?我捎你一段。”
孫韻詩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葉飛雪平靜微微一笑,“都是老同學,沒事,隨手為之而已。”
偌大個訂婚現場,現在寥寥無人,屍體倒是滿地都是,這宴會辦得.……真慘。
……
十五天後。
一處廣闊無邊的海域,附近沒有任何船隻路過。
遠遠看去,海麵與天空交接,幾乎分不清天空與海麵了,滿眼是令人心曠神怡的蔚藍色。
海鷗盤旋著飛過,一條小魚兒高高躍起,又重新摔回海麵,十分悠哉。
忽然平靜的海麵上鼓起了一個海水大包,直徑足有幾十米。
“轟隆!”
一道巨大的水流衝天而起,如同火山爆發,無數的海洋生物被卷起,第一次真正飛上了天空。
在巨大的水柱中,一道身影從水柱中衝出,龐大的水柱在頃刻間被擊破,打斷了它上升的趨勢。
此時,天空中仿佛下了一下場傾盆大雨,雨中夾帶著搖頭擺尾的魚兒。
下一刻,葉飛雪在海底猛地揮拳,附近的海底地動山搖,仿若發生了地震,岸上巨大的海浪蜂擁而起,掀起了高高的海嘯,幾乎既要將附近的無人小島淹沒。
若是在一些海港城市附近,恐怕不知道會引發多大的災難,至少沿岸地區都會被淹沒。
“哢嚓!”
搖搖晃晃的海底出現一道裂縫,裂縫中隱約可以看出有火紅色岩漿。
隨著裂縫地不但擴大,增多,終於海底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隨著巨大的轟鳴聲,海底一片火紅色。
終於,巨大岩漿浪被衝去,無數的岩漿揮灑於海麵,高溫將附近幾乎所有的生命都殺死了,濃濃的黑煙飄散,方圓幾十海裏都能看到。
一塊黑色的影子逐漸從海底冒出來,那看起來是一塊黑色岩石,凹凸不平,它逐漸升起,最後竟然成為了一座小島。
在無盡的岩漿浪中,一個身影從其中慢慢遊起,滾燙的岩漿灑在他身上毫無作用,隻能掀起一陣白煙。
他喃喃自語道:“自恒星三變修煉有成後,我僅僅依靠青蓮不滅體,就已經超越退役前的自己。”
不僅有強大的生命力,和防禦力,現在就連攻擊力也變得及其強大。
這樣的話,自己用青蓮的身份去參加三大強國的比賽,就已經完全足夠了。
葉飛雪之前和司誠提的要求就是,他要用別的的身份參加比賽,以體質類異能者青蓮的身份。
這樣,既不會暴露自己已經恢複異能的情報,也不會錯過比賽。
葉飛雪手中浮現一塊手表,上麵有準確的年月日和時間、
還有五天,比賽正式開始,自己差不多得去北都找司誠了,順便也可以和白先生喝喝茶,敘敘舊。
他身影一閃已經消失在海麵上,隻留下海麵上密密麻麻額海魚,被一拳出來火山。
海麵上,似乎暫時又恢複平靜之中。
幾小時後,一艘小型的科研船接近了火山爆發形成的小島。
船上,一個鷹鉤鼻,深眼窩,金發飄飄的女科研家驚訝地說:“這裏怎麽會發生海底火山爆發,我記得這裏的火山都很穩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