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洞府?
此刻,墨七山的後山。
空地上,周小言用著龍角劍,揮出了一道道的劍氣,來揮擊前方的一處瀑布。
劍氣加上劍意,威力要遠超普通劍氣,施展幾次後,周小言便收回了龍角劍。
之所以沒和王嚴怎麽交集,是因為,周小言在那個時候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凝練屬於自己的魔法書,而這段時間裏,周小言都是一個人在後山,至於魔法書,周小言也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凝練出來。
而這一個月裏,周小言並沒有在自己的洞府凝練魔法書,而是在另一處隱蔽的位置凝練。
這處隱蔽的位置,就是周小言腳下的地麵,一處地下洞府當中。
周小言發現它時,是被一隻消失不見的老鼠吸引到這的。
那隻老鼠居然叼走了周小言的一株草藥,且速度極快,周小言費了一番功法才追到了這裏。
而周小言親眼看到,那被自己靈魂感知鎖定了的老鼠,在鑽入地下的時候,自己的靈魂感知居然探查不到的。
本來周小言已經拿到藥草的,就沒在意。
恰好,在那個時候,張夜北剛睡完覺,醒了過來 ,想找周小言聊聊天。
張夜北的靈魂感知比周小言的還要強大,他告訴周小言,在他的腳下,有一處被刻意隱藏起來的地下洞府。
聽到張夜北的話後,周小言也用自己的靈魂感知試了一下,但卻並沒有發現什麽。
通過張夜北的指示,周小言走到了瀑布的岩壁那裏,注意到了一處不尋常的小凹槽。
在那小凹槽裏,周小言把自己的令牌給塞了進去,刹那間,周小言的令牌發出了紫色的光茫,而周小言連同令牌,被一起傳送到了一處地下洞府裏。
通過探索,周小言了解道,自己的靈魂感知之所以察覺不到那處地下洞府,是因為,在這地下洞府裏麵,有一道奇異的法陣,運轉法陣,將洞府外側探索進來的靈魂感知移動到了別的位置,讓探查者根本就探查不到洞府的存在。
簡單的來說,就是法陣運轉出了空間屬性的魔力,讓洞府外側有一層專門針對靈魂感知的空間屏障,凡是探查進這個範圍內的靈魂感知,都會被空間屏障刻意扭曲,避開地下洞府的位置。
所以,周小言才沒能探查到這個洞府的存在。
這是一個被廢棄了的洞府,剛來的時候,裏麵蛛網密布,很是潮濕,石椅上都沾滿了一層厚厚的灰。
大致整掃了一遍,周小言就在這裏花上了一個月的時間,凝聚出了自己的魔法書,存放進了自己的識海裏。
離開洞府的時候,直接站在傳送陣的位置,將令牌插入到一個特定的卡槽即可,到時候,令牌會和周小言一起被傳送出來。
周小言正在修煉剛來墨七門時,那個石珠裏麵的一套法技。
那是一套比較高級的法技,名叫碎星拳。
一共分五層,揮出的拳意威力也一層比一層高,並且還是光屬性的特殊法技。
周小言凝練魔法書的時候,也順便修煉了一下,如今,已經修煉完了第一重,也就是碎星拳第一式。
周小言前麵的那處岩壁上,有一個巨大的坑洞,而那個坑洞,便是周小言用拳意打出來的。
此刻,周小言又走近了那道岩壁,想要進入到地下洞府當中。
進入地下洞府後,為了方便,周小言準備在裏麵留下一道靈魂傀儡,以便能夠隨時互換位置,進入洞府。
不用在像插令牌那樣麻煩。
剛留下一道靈魂傀儡,還沒離開洞府,周小言的耳邊就莫名的傳來了一道聲音。
“你好,新上任的墨七!”
“是誰!”
周小言猛的回頭,眼中帶著一絲警意。
“不用怕,一道幻影而已!”張夜北忍不住的說道。
在洞府的中心,一道幻影突然通過周圍石壁投設出來的紫光凝聚了出來,凝聚出了一位丹風眼的年輕男子。
周小言望著那道幻影,回了張夜北一句:“我可沒有害怕!”
張夜北嗬嗬一笑,說道:“你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周圍的牆壁有古怪,看來,這果然是凝聚幻影用的。”
“幻影!”周小言走到了那道紫色身影的前麵。
那的確是一個幻影,看樣子應該是某人錄製好,然後在播放的一段幻象。
那幻影張開了口,說道:“用令牌來來回回進入洞府超過四十九次,並且還在洞府內待了這麽久,看來,你應該就是新上任的墨七吧。”
周小言眉頭皺了皺,有些懷疑,這到底是不是錄製好了的一段幻象。
“嗬嗬,我叫蕭逸,也是墨門七子,當然,也是墨七!”那幻影帶著笑意,但又歎了一口氣,“新上任的墨七,你現在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千萬不要與皇室的人有所接觸!”
周小言心中一震,感到非常的疑惑。
那幻影繼續說道:“能當上墨七,想必你一定擁有光屬性的魔力吧?雖然不具備那十二大魔力之一的光屬性魔力,但你也一定要小心,小心皇室成員!”
“他們會……”
……
……
三天後,洞府內。
周小言坐在石椅上,眉頭皺了起來,像是有什麽心事。
“言哥,你這一個月到底去哪裏了啊?我怎麽在後山沒找到你呀!”格雅在另一個石椅晃著自己的小腿,有些好奇的問了起來。
周小言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去哪兒,隻是一直都在後山,你找不到很正常!”
格雅“哦”了一聲,喝了一口茶水。
周小言看了看格雅,眉頭皺得更深了。
格雅很是疑惑,不解道:“怎麽了?言哥!”
周小言歎了一口氣,問道:“格雅,你應該不想就這樣當個奴隸,並且當一輩子吧?”
格雅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對!”
周小言歎了一口氣,說道:“那以後一個人了,你可得學會照顧自己啊,功法也得好好練啊!”
格雅貓耳朵垂了下來,詫異的問道:“言哥,你為什麽要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