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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9章 謀財害命馮潮生

  第1899章 謀財害命馮潮生

  馮潮生還好意思說這種情況幾年未曾見過,以杜金山看,怕是十幾年或者從來都沒見過吧。


  要說這其中沒鬼,杜金山打死都不會相信。


  看馮潮生一副得逞就要耍狠的樣子,就知道,他故意套路衛竹竿,選擇在今天讓他傾家蕩產。


  “這一局,除了衛竹竿和宋大傻,大夥兒都贏了。可喜可賀啊!”馮潮生笑眯眯地向眾人拱手道喜,無視衛竹竿雪白的臉,搖搖欲墜的身體,開始算賬分賬。果不其然,衣著光鮮的那小子分的最多,他身邊站的人次之。


  杜金山眼睛一瞟,大致猜到,這幾個人定是馮潮生一早串通好的。等下,這些錢絕大部分要入他的腰包。這就是他抽老千的目的所在。


  “衛竹竿,算下來,你的藥房和綢緞莊都歸我,還欠下一百兩銀子呢。雖然你入我長勝賭坊不過五六次,但規矩你想必都了解。我這裏準許有資產的人立字據借款,規定期限連本帶利還上就行。還不上,資產自然屬於我長勝賭坊。可是,你如今可算是一無所有了。這一百兩銀子可要盡快歸還呀。看在關係還不錯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三天之後,把銀子交予我手之後,咱就算兩清了。”


  臥槽,真是夠絕!杜金山不是親眼所見,都不信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簡直是把人往馬裏亞納海溝裏埋呀。毫無良心可言。


  李昂孫磊等人都是一臉義憤,覺得這姓馮的忒不是東西,不把人整死不罷休的節奏。


  吳司文更是滿臉通紅,拳頭緊握,陷在以前被坑的回憶裏出不來。對這位竹竿兄弟的遭遇最為感同身受。


  湯二麻子一時間也怔住了,甚至忘了女兒的病情。眼睛看看馮潮生,被他陰狠的麵目嚇到,又轉過視線,去瞧衛竹竿,聯係自己之前的遭遇,對這個倒黴蛋深感同情。同時,更堅信一點,賭,碰不得!

  “我……我沒輸!我也不走!馮爺,你再給我個機會。我一定會翻盤,把銀子還上的。”衛竹竿突然伸手抓住馮潮生的肩膀,激動道。


  杜金山等人頓時大跌眼鏡。


  輸地啥都沒有了,還想賭!癡心妄想地做著翻盤的美夢!


  馮潮生嫌惡地看他一眼,身軀微微一震,衛竹竿便像麻布口袋一般,跌飛出去,撞在牆麵上,口噴鮮血滑落。人坐倒在地,仿佛一條快死的老狗。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被撞散了。


  “來人!給我把衛先生護送回家。另外,通知他妻兒老小,不日,我就來收藥房和綢緞莊。三日之內,湊不齊一百兩銀子,那棟老宅也歸我。讓他們速速收拾東西滾蛋。”馮潮生將冷酷無情進行到底。


  “是!”有兩人出現在門口,應諾一聲,大步上前,一人扯過衛竹竿的一條胳膊,就要拖他離開。


  “不!我不走!馮潮生,你使詐!你出老千!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枉我那麽信任你!”衛竹竿從恍惚狀態中清醒,拚命掙動胳膊。眼睛死死瞪著馮潮生,目光怨毒而絕望。


  “停下!”馮潮生一聲大吼。


  兩名手下立刻鬆了手。


  衛竹竿重獲自由,爬起來,就向馮潮生衝過去。張牙舞爪,瘋了一般,模樣相當嚇人。


  可還沒近馮潮生的身,就被他一把箍住脖子。單手提了起來。


  “嗬嗬……放——手!”衛竹竿一張臉迅速漲紅,又由紅變紫,額頭青筋鼓起,由於陷入窒息中,痛苦地踢蹬雙腿。兩隻瘦骨嶙峋的手爪拚命在馮潮生的手背上抓撓,還真弄出幾條血痕。


  算是他唯一做成的報複行動。


  這種場麵,讓其他賭客也一陣頭皮發麻。人人都清楚,這位馮爺不好惹。但像今天,親眼看他在眾人場合發威發狠,還是頭一次。一時間頗有點人人自危的氣氛。


  馮潮生自己也感覺到這一點。


  自從跟那個叫王二山的小子一番暗鬥,他的心情就變得很糟糕。加上衛竹竿不知進退,偏要作死,他便忍無可忍了。


  不過,他沒什麽好擔心的。


  這些人就算怕他,也不會因此不再進長勝賭坊的大門。


  因為賭對他們的誘惑太大,大到可以忽略很多事。他凶不凶狠不狠又有什麽關係,至少表麵看,他是個講規矩的人。隻要不管輸贏,甭跟他撒潑耍賴就好。


  “老大!那人都在翻白眼了,你不救?”李昂跟齊石白一左一右站著,其他四人在身後,都眼巴巴地盯著杜金山。


  “算了,你不救我救!”李昂說著,就要上前。


  杜金山一把把他拽回來。


  隨後開腔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啊馮爺!和氣才能生財嘛!”


  馮潮生冷不防聽杜金山說話,居然打了個激靈。


  眼看衛竹竿真要不行了。索性就坡下驢,將人扔在地上。


  他看著杜金山,冷笑不已,“王兄弟,你今日是專門來與我作對的吧?”


  杜金山一臉不解,“哦?何以見得?我分明一直在為馮爺你著想啊。蟓峨城的律法你難道不知道?你如果失手殺死他,這麽多人見證著,你有辦法在上官大人那裏脫罪嗎?”


  馮潮生聽這話,不由得發出一聲嗤笑,心說,到底遊曆多年,未經世事,思維如此之簡單,與他的本領很不相配呢。難道,還用我教你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即便你一個人去告,沒有證據,上官飛鶴難道以你片麵之詞,來定我的罪?


  “嗬嗬,王兄弟宅心仁厚,我馮某佩服得緊。不過,此人沒有賭品,輸了不認便罷,一再撒潑鬧事,還向我潑髒水,汙蔑我出千,你該明白,一個賭坊的立足之本是什麽?便是信譽二字。他欠我銀子在先,毀謗侮辱我在後。這樣的人,王兄弟,你要我如何放過?”馮潮生話說的字字鏗鏘。


  “是你!就是你!我以我命發誓,必定是你出千害我,計劃好了要謀奪我的財產!”衛竹竿突然詐屍了似的,梗著脖子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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