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0章 狗急跳牆
隻見趙廣源也不知從哪弄了把小刀子,剛才他被杜金山大手擲出後,站起身後又悄悄潛到唐雪身邊,此時竟用這把小刀子當作凶器,一手按著唐雪的肩膀,另一隻手裏的刀子便架在了唐雪的脖子上。
“趙廣源,立刻放了她。”
杜金山十分鎮定,冷厲的目光盯著趙廣源,喝道。
“要我放她,可以!我本來也沒想傷她,是你杜金山逼我這麽做的!”趙廣源反倒要受害人一樣,語氣無辜得很,他大聲道,“你們放我兒子走,我們倆退到絕對安全的地方後,我自然會把她放了!否則的話……”
“否則,你會怎樣?”杜金山問道。
“杜金山!老子警告你,你最好不要玩火!人死不能複生,誰的命也隻有一條!老子一個失手把她殺了,你就算再牛逼一萬倍,也別想讓她活過來!”
此時的趙廣源,連遭各種打擊,情緒已經崩潰,確實是陷入了瘋狂狀態,要說他手一抖就殺了唐雪,那可是極有可能的。
“杜金山,你放不放人!?老子給你幾秒鍾的考慮時間!隻要你放了我兒子,她也會活著回到你身邊!你要是不放我兒子,那老子也不求你,用你的女人給趙彬陪葬,老子心裏也不苦!”
趙廣源滿臉的瘋狂之色,大聲的說道。
“金山,不用管我。”
唐雪雖然被刀片架在脖子上,卻也是淡定得很,因為她知道杜金山的本事,杜金山要想從趙廣源的刀下救人,那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然而,此時杜金山卻並沒有動手,隻是雙眼盯著趙廣源,眉頭微皺,好像正在緊張地思考著。tqr1
呯!
突然一聲槍響,一道鮮血飛濺。
“啊!”
趙廣源頓時一聲慘叫,背後不知從哪裏射來的一發子彈,射入了他的右肩,受肩部的劇痛波及,他拿著小刀的右手一鬆,刀片頓時掉落在地上。
嘭!
唐雪的右肘重重向後一搗,狠狠搗在趙廣源的心口處,趙廣源被搗得連連後退幾步,竟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此時,一個黑漆漆的槍口瞄向了他的腦門,持槍人不是別人,正是丁帥帥。
剛才,趙廣源在狗急跳牆之下,眼睛隻防著杜金山,卻不知道身後的丁帥帥是有槍的,而丁帥帥掏出槍後,在得到杜金山眼神的默許後,便一槍打向了趙廣源的右肩。
丁帥帥的槍法顯然也是受過訓練的,子彈打中趙廣源的右肩後,連鮮血飛濺的角度都控製得很合適,鮮血全都濺到了地麵上,一滴也沒有濺到唐雪身上。
此時,麵對腦門上這黑漆漆的槍口,趙廣源沒有再向誰求饒,臉上卻帶著一絲猙獰的冷笑。
“杜金山,老子狗急跳牆是被你逼的!你放了老子和趙彬,你沒什麽損失!你不放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趙廣源看著杜金山,惡狠狠地說道。
“草你媽的,那你就連鬼也別想做!”
狼姐說著,將那膠桶往這邊一提,用刷子沾了沾膠,向常曉凝說道,“曉凝,連你姐唐雪都動手了,你不動動手解解氣?”
“嗯!”
常曉凝沒有猶豫,果斷地接過刷子後,二話沒說,直接就朝趙廣源的臉上刷去。
“啊!我草……”
趙廣源大聲慘叫,被常曉凝快速刷了三刷子後,他的兩個眼皮和兩個鼻孔便被粘得閉合在一起了,他用手擦拭眼睛上的膠液,手立刻就被粘在了臉上。
“草你媽的,來,老娘喂你喝點膠!把你粘在十八層地獄裏!”
狼姐說著,高跟鞋一腳踩在趙廣源的胸口,將他前胸踏平在地上後,兩手拎起膠桶,直接把膠液倒在他的臉上。
膠液灌進趙廣源的嘴裏,竟令他的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聽來十分瘮人。
狼姐也沒有浪費膠液,倒出了大約一海碗的膠,就把趙廣源的整個膠袋都包裹了起來。
此時的趙廣源,和先前的孫寶、於大成一樣,正忍受著窒息的痛苦,他雙腳連蹬了十幾下,肥胖的身軀便一動不動了。
看著地上趙廣源的屍體,杜金山冷笑著搖搖頭。
本來按杜金山的想法,趙廣源雖然是趙彬的親爹,但要死的是趙彬,還真沒打算一起弄死趙廣源,畢竟他這個當爹的對兒子所犯的罪行完全不知情,他要是死了,那就是被趙彬坑爹坑死的。
然而,正因為他是趙彬的親爹,杜金山要辦趙彬,他不可能無動於衷,既然他狗急跳牆要傷害唐雪了,那不讓他死,還留他幹甚?
“杜金山!老子作得出就受得了!老子作也作了,你要殺老子,來啊!老子……”
就在趙彬狀若瘋虎地對杜金山破口大罵之時,杜金山身影一晃,閃電般的掠到他麵前後,右手突然掏向他的嘴巴。
這一掏就掏了個準,杜金山的右手竟伸進了趙彬的嘴裏,直接堵住了他的汙言穢語。
“趙彬,你想讓老子一怒之下,給你來個痛快的是吧?這樣你死前還能爺們兒一把?”杜金山就把手插在他的嘴巴裏,冷笑著盯著他,“放心,我會讓你死的,你絕對活不了啊!不過,你死之前會受不少的罪,這個你也放心。”
“唔……唔唔!唔唔……”
趙彬的嘴被杜金山的手強行插了進來,他的嘴並不大,而杜金山的手可不小,以大手插小嘴,趙彬便感覺嘴巴有一種被撕裂的劇痛。
趙彬想使勁閉上嘴,用牙齒把杜金山的手咬出來,但嘴巴不但閉不上,反而被杜金山的手狠狠撐了起來。
哢哢!
哢哢!
杜金山的拳頭掏在趙彬嘴裏,隨著拳頭的舒張,五根手指就像五根機械臂一樣向外撐開,撐得趙彬的嘴巴都發出哢哢的骨裂聲響。
現場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杜金山的手和趙彬的嘴。
“啊!”
突然,杜金山的手猛一下抽回來了,手一甩後,隻見一條鮮紅色的帶狀物,被杜金山狠狠甩在大理石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