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殺人如麻的主
“牛插死了?杜金山他……他居然以這種慘無人道的手法,當眾虐殺了牛插?!”
廣場的東北角,距離牛插死亡現場三百多米外,柳龍吟震怒之極,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這一幕。
要知道,牛插拎著禮盒來到百人拔劍齋並不是尋釁滋事的,而是要給齋主杜翻天祝壽的,就算他故意找杜金山的麻煩,杜金山和他這位賓客動起手來就很不應該了,居然還以那種慘無人道的手法虐殺了他,這一幕落在柳龍吟眼裏,令他的小心肝顫動了好久。
“狂徒!杜金山簡直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這小子隻知道作,不知道受!”
柳龍吟咬牙說著,向旁邊的章浪問道,“賢侄,看到沒,這就是杜金山的手段!不知道你們兄弟倆還敢幫師叔這個忙麽?要是不方便,也就算了,杜金山確實不是一般人敢惹的。”
“嗬嗬,柳師叔,你不用激將!這杜金山啊,敢惹他的人不用你激,不敢惹他的人,你再激也沒用。”
章浪很從容地說道,“我和我大哥的威名可不是吹出來的,這杜金山別人不敢惹,犯到我哥倆手裏,咱還真就要好好惹惹他!”
“嗬嗬,有賢侄這話,我就放心了!”
柳龍吟欣慰地一笑,心想牛插不給力,章氏兄弟可比牛插強得多,希望他哥倆能給杜金山一點苦頭,就算不能殺了他,讓他缺胳膊少腿的也是好事。
“兄弟,真沒看出來啊,出手這麽狠,牛插這條2米18的猛士,直接讓你滅成了一灘碎肉,你可真牛逼!”
此時,章狂站在杜金山麵前,這話裏顯然有點挑釁的意思。
杜金山虐殺牛插的這一幕,令四周無數武者都深深震撼,甚至也震住了章狂,但也隻是臨時震他一下而已,像章狂章浪這種內心殘暴的武者,如果被牛插的死驚出翔來,那也不可能在東盟混上堂主了。
“還行吧。”杜金山不冷不熱地盯著章狂,“我還有更牛逼的手段沒使,要是有人想當第二個牛插,我絕不讓他失望。”
“嗬嗬,聽兄弟這話的意思,也是殺人如麻的主?身上背著不少人命吧?”章狂眯著眼睛問道。
“嗯,殺人如麻,該殺的確實殺了不少。”杜金山點頭說道,“我那些敵人,有些命好的能落個全屍,現在墳頭草都長到一人多高了,命不好的像牛插這樣的,也就死無葬身之地了。”tqr1
杜金山像聊家常一樣說出這番話,還真讓章狂菊花一緊,踏入武道界這麽多年,還真是第一次碰上杜金山這麽凶悍的主。
“我說章狂,你纏在杜金山身邊,嘴裏問這些不鹹不淡的話,幾個意思?有話快說,有屁快廢,我還要和杜金山好好交流交流呢!”
這時候,旁邊的七花卻很不耐煩了,頭頂上那支珍禽的羽毛抖動著,向章狂喝斥道。
“七花,我沒招你惹你,你也別來尋我的晦氣!我們東盟和你們紅樓是友非敵,不是麽?”
章狂衝七花陰沉沉地說道,顯然,他對七花還是頗有些顧忌的,必須得祭出東盟的招牌給自己撐一撐氣勢。
“嗯,如果是敵非友的話,你章狂也沒機會站在這裏跟我說話了。”七花卻很不給他麵子,每句話都很嗆人。
杜金山心中一動,原來七花也並不是那種四海為家的遊散武者,而是一家名叫紅樓的武道組織中的人,看樣子,她在紅樓中的地位很不低。
“金山兄弟,你們齊魯省的武者我也一直有關注,怎麽之前從沒聽說過老弟這號人物呢?是不是老弟這一年半載有了什麽奇遇,導致武力突飛猛進,聲名鵲起?”
章狂很八卦地問道,同時周圍這些武者也都疑惑地看著杜金山,章狂這一問,也正是他們想問的。
在武道界,一個武者要想達到全省知名、在全省範圍內風頭無兩的境界,少則要三五年,多則要十年甚至幾十年。
而杜金山,之前在武道界完全是不存在的人物,誰也沒聽說過杜金山這位武者,可短短半年左右,杜金山就一鳴驚人,不但家大業大,而且在齊魯省的武道界一飛衝天,這就太讓人感覺不可思議了。
章狂已經答應了柳龍吟,要尋尋杜金山的晦氣,雖然牛插死得很慘,但他並不會因此而退步。不過,在向杜金山發難之前,他還是要摸摸杜金山的底,就算是打虎,也要知道這頭虎是公是母。
“說起奇遇,我在半年前認識了一位殺神前輩,這位前輩誓要殺盡天下找死之人,他收我為弟子,傳授給了我一整套的殺人方法,我潛心研究了半年,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現在也算是學業大成,保證讓每一位欠死之人,都能領略到美妙無比的死亡體驗。”
杜金山微笑著說著,周圍這些好奇的武者們臉色為之大變,連章狂也雙眼微眯,掩飾著內心的一絲驚恐。
不難想象,如果杜金山真有這麽一位殺神師父的話,隻要不是找死之人,誰也不敢尋杜金山的晦氣。
而章狂卻知道,這什麽殺神師父完全是杜金山自己意淫出來的,武道界壓根沒有這號人。
“大哥,跟誰聊得這麽愉快啊?喲,這不是齊魯省頭號強者杜金山麽?我說呢!杜金山,你好你好,我是章浪,這是我大哥章狂!”
就在這時,隻見章浪微笑著衝杜金山走來,還很客氣地向杜金山抱了下拳。
杜金山隻是衝他淡淡一笑,知道這兩兄弟必有不利於自己的舉動,所以這些假客套也就免了。
“阿浪,看你急匆匆的,有啥事麽?”章狂向章浪問道。
“大哥,剛才我接到聚寶閣打來的電話,說是咱倆看上的那兩枚鐵骨丸,現在的售價是每枚五千萬出頭,兩枚可以算一億,如果咱出這一億,兩枚鐵骨丸就是咱們的,如果出不上這個數,聚寶閣就不給咱留著了。”
章浪這麽說著,那很猥瑣的臉上滿是焦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