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金刀!
“杜金山,到時候隨便你把老娘怎樣吧,反正老娘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白天晚上都不怕你!”
狼姐瞪了杜金山一眼,說道。
“嗬嗬,這話有意思。”
杜金山搖著頭笑了笑,觀賞著車窗外的風景。
車子一路飛馳,一個半小時後,便在魯南市的收費站下了高速。
“咱們現在去益智玩具廠,前頭左拐——”
狼姐一路指引著,車子很快就駛進了益智玩具廠裏。
這個廠子是兄弟盟的產業,廠裏的工人都是兄弟盟的底層成員,經曆了鶴千代事件之後,成員已經少了很多。
車子停在了那棟豪華別墅門口。
這棟別墅,一直是兄弟盟的據點,召開高層會議就是在這裏進行。
鶴千代當盟主的那兩天,這裏發生了血案,高良就是在二樓的客廳裏被馮振、李豐田和楊誌朋一口一口咬死的。
說到高良之死,他並不是被馮振三人吃了個一幹二淨,而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
至於馮振三人,被警方控製起來之後,便在審訊室裏發了狂,七竅流血而死。
“小煙,金山,你們來了!”
這時候,以冷柏為首的兄弟盟高層,從別墅客廳裏迎了出來。
前幾天,冷柏在經過一番逃亡之後,又和兄弟盟自己這個派係的高層們聯絡上了。
楊雨是倭國女子鶴千代的情況被曝光後,兄弟盟沒被鶴千代控製的這些高層,當然不會再聽她的擺布,所以冷柏重回兄弟盟後,仍然還是一盟之主。
“爸,鶴千代已經死了!在杜金山的幫助下,我親手給幹爺爺報仇了,我也把鶴千代帶過來了!”tqr1
狼姐說著,拎起手裏的袋子,裏麵裝的是鶴千代的人頭和心髒。
“好!我們就在這裏,祭拜你幹爺爺的在天之靈!”
冷柏的眼中含著淚水,拍拍杜金山的肩膀,把杜金山當貴賓請進別墅中。
別墅裏的二十多位兄弟盟高層,都是40來歲的中年人,包括冷伯在內,他們都穿著黑色西裝,胸口都佩戴著一朵白花,表情都非常沉痛肅穆。
而這別墅的大客廳,已經改成了會議室加供奉堂口。
那長桌盡頭的供桌上,擺放著洪長安的相框,三支長香正燃燒著,客廳裏的煙味很重。
客廳的門關好之後,窗簾也都拉緊了,整個客廳立刻顯得有些黑暗。
“義父,小煙把殺害你的仇人帶過來了,你在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
冷柏大聲說著,從塑料袋裏提出鶴千代的人頭來,直接擺放到了供桌上。
有一位高層找來了一個碟子,冷柏又將鶴千代那拳頭大小的心髒放進碟子裏。
“老洪,你的仇已經報了!兄弟盟遭遇此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就安息吧!”
元老魯蒙大聲說著,眾人一起向供桌上洪長安的遺像三鞠躬,算是對洪長安的在天之靈有了交代。
祭拜過之後,眾人便在長桌兩旁坐了下來。
杜金山也入座了,而且就坐在桌子左列第一位。
“爸,剛才我在電話裏提的那件事,不知道你和叔叔們商量得麽樣了?”
狼姐問道。
“嗯,我已經和魯長老,還有兄弟們商量過了,金山的提議很好,兄弟盟完全可以作為金山公司的保安部,和金山一起發展!”
冷柏說道。
“金山是兄弟盟的恩人!如果不是金山出心出力,我們還一直被鶴千代玩弄於股掌之中!就算有一天認清了她的真麵目,也拿她沒有辦法,根本殺不了她,無法為老洪報仇!”
元老魯蒙大聲說道,對杜金山非常感激。
“不錯!沒有金山的話,兄弟盟早就灰飛煙滅了,甚至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讓金山來間接地領導兄弟盟,我們一致同意!”
“對!兄弟盟成為金山公司的保安部,這也是兄弟盟獲得高速發展的一個契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支持金山!相信金山的能力!”
一時間,長桌兩側的高層們紛紛表態,他們的態度都很一致,堅決支持杜金山,非常擁戴杜金山這個領導人。
雖然杜金山是間接的領導人,但這個間接,就等於是幕後。
“好,謝謝大家的信任和支持!從現在起,兄弟盟就不再是原先那個兄弟盟了,而是我們金山特種作物有限公司的大保安部!”
杜金山點頭說道。
“那兄弟盟這個名字,是繼續使用,還是換個名?”狼姐問道。
“換個名字吧!”杜金山道,“就叫金刀怎麽樣?”
“什麽,金刀?”狼姐一怔,“這算什麽名字啊?你杜金山手裏的一把刀,是不是這個意思?”
“應該說,是維護金山公司利益的一把刀!”杜金山解釋道。
“好,金刀!這個名字挺好的,有氣勢!”魯蒙說道。
“至於金刀的最高負責人,怎麽稱呼呢,叫老刀把子吧,冷叔叔,狼姐,你們倆誰當老刀把子都可以。”
杜金山說道。
“嗯,金刀的老刀把子,一定是小煙來當了!因為,我已經做了決定,要就此退出江湖了!”
冷柏搖搖頭,語氣很堅決地說道。
“什麽?爸,你怎麽能退出江湖呢?咱爺倆緊跟著杜金山的步伐,要好好發展兄弟盟……啊不,是發展金刀!你不能退出啊——”
“小煙,別說了!你幹爺爺的死,是我心裏的一個疙瘩,我需要至少幾年的時間來解開這個疙瘩!等到時候我心裏想開了,再重出江湖就是了!”
看到老爸已經下定了決心,狼姐也就沒說什麽了。
既然這件事已經定下來了,杜金山便表示告辭,狼姐卻要留杜金山在這裏吃個飯,必須吃完下午飯再走人。
杜金山想了想,以後自己就是狼姐和這些西裝大叔們的領導了,眼下一起吃個飯,聊一聊,也算是混個臉熟,這倒也是有必要的。
一頓飯吃完,杜金山吃了個酒足飯飽,時間已經是晚上七天多,夜幕已經降臨了。
“狼姐,這樣我就回去了啊!”
“嗬嗬,你就這麽走麽,就這麽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