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薑是老的辣
“莎莎姐,你這個考慮有道理。不過你放心,隻要你對我的特種草雞感興趣,你的炸雞水平也夠高,售價不是問題,我幫你做推廣!”
杜金山說道。
“哈哈,這麽好嗎?山山小弟,這十幾年不見,你真的令姐刮目相看!”麥雲莎很興奮地說道。
她也看得出來,杜金山很有底氣,可不像是在吹牛啥的。
看到麥雲莎這麽高興,杜金山也是滿臉微笑,心裏居然有一股強大的成就感,也特別願意幫一幫莎莎姐。
在杜金山的記憶中,莎莎姐不僅是一個傳說,值得自己永久地追憶,更是一位女神,而且是充滿了愛的女神,值得自己赴湯蹈火,為她生為她死,為她辛苦一輩子。
吃完了炸雞腿之後,杜金山就將那缺了雞腿的炸雞帶走,臨走時當然沒忘了付錢。
本來,杜金山想放下二百塊錢,說一句“不用找了”的,想想這樣太不尊重莎莎姐了,真想幫她,不必這樣。隻放下二百塊錢,這也不算幫。
“莎莎姐,你的手機號我記下來了,明天早上我帶上一隻雞,再來縣裏找你!”杜金山說道。
“好啊,姐像期待明早的朝陽一樣,對你的特種草雞充滿了期待!”麥雲莎笑著說道。
接下來,杜金山騎上三輪車,在漸漸籠罩下來的夜幕中,趕回歡喜山村。
……
盛世金樽大酒店,霓虹閃爍,一派繁華。
四十多位喝得醉醺醺的飯店和酒店代表,在蔣為利的陪送下,一起走出了酒店門口。
“各位路上慢點啊!還是那句話,接下來,我蔣家的盛世金樽會發力,為大家謀求更多的利益,也希望大家鼎力支持盛世金樽!”
蔣為利笑著說道。
“那是那是!”
這些飯店代表們,一個個唯唯諾諾的,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說這些話的時候,含含糊糊的。
他們都是商人。
在商人眼裏,並沒有永遠的合作夥伴和競爭對手,隻有永遠的利益。
這一點,蔣為利心裏也有數,雖然他們都是自己這個派係的,但這隻是臨時的,一旦盛世金樽敵不過豪飲閣了,他們立刻就會轉換陣營。
剛剛送走這些飯店代表們,那打扮得很騷包的蔣名衝,和他的女朋友趙美萍,便氣呼呼地走了過來。
“二叔,我手下的小弟剛剛查到一件事!廚藝大賽上的那個菜農杜金山,就是昨天在馬路上打了我和美萍的那個!媽的,這小子敢打我,還敢搶咱生意,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找死啊!”
蔣名衝氣憤憤地說道。
“是麽?名衝,這件事你有什麽看法?”蔣為利問道。
“二叔,砍他!找幾個小弟,直接砍了他,讓他在醫院躺個一年半載的,看他還屌不屌!”蔣名衝說道。
“屁!”蔣為利搖搖頭,“你以為這小子就隻是個菜農這麽簡單啊?他和袁明珠這騷娘們的關係,我看真不一般!”
“不一般?二叔,你是說他倆已經草了,上床了?不可能吧,袁明珠這騷貨,怎麽可能和杜金山這小菜農上床啊?”蔣名衝挺雞動地問。
說真的,他雖然有趙美萍這個不錯的馬子了,但心裏一想到袁明珠,邪火就一股股的躥,雖然知道自己吃不到這塊肉,但是被杜金山給吃了,他心裏也鬱悶得很。
“名衝啊,當著美萍的麵兒,你說話可得斯文點啊,怎麽滿口髒話?還像是生意人麽?”蔣為利表示了不滿,這侄子一口一個草啊草的,真是太低俗了,“杜金山和袁明珠有沒有好上,我不知道,不過,袁明珠和他的私交很好,這是明擺著的!”
“是麽?二叔,那這姓杜的小子,咱還就動不得了?明的不行,來暗的也不行麽?”蔣名衝問。
在他蔣名衝看來,別的牛逼人物得罪了自己也就罷了,像杜金山這種小菜農敢毆打自己,那絕對是一個字,砍!
“對,明的暗的都不行!你把他砍死了,那一百萬的賭金我找誰還?”蔣為利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牢牢的抓住這小子,拿到他的特種蔬菜和特種草雞,讓他給咱創造收益,把他的底兒摸得清清楚楚了,再好好收拾他,知道麽?”
“二叔,薑是老的辣,還是你這手段高啊!”一旁的趙美萍笑著說道。
“嗬嗬!”蔣為利點頭笑笑,心裏在說,我這手段是高,你這兩座美妙的峰巒也夠高的嘛!
“二叔,那接下來怎麽辦?”蔣名衝問道。
“這事兒你先不用管,今晚我會讓你堂哥蔣言去一趟歡喜山村,和杜金山這小子好好談談,先軟後硬!”蔣為利說道。
眼下,蔣家的掌舵人蔣為勝,也就是蔣名衝的老爸、蔣為利的大哥,他到外地談生意去了,並不在家,所以蔣家的一切事務,都是由蔣為利做主。
按蔣名衝的意思,對杜金山那就是砍、砍、砍!但二叔既然決定這麽辦了,他也不好再堅持什麽。
……
現在是晚上九點。
杜家的小院子裏,剛剛飽餐了一頓美式炸雞的杜勇敢,喝得老臉醉紅紅的,正躺在一張破舊的竹椅上,搖著大蒲扇乘涼。
一旁的杜金山,卻端著個小茶壺,在院子裏來回走著,心裏想著事兒。
要為37家飯店和酒店供貨,這出貨量可真是大得很啊。
明天就準備建立蔬菜種植基地,可以大大的增加出貨量,但這隻能解一時的渴,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換句話說,杜金山覺得自己還沒有發展“下線”,沒有下家來給自己解決供貨的問題。
在青囊真氣的秘密決不能外泄的情況下,如何真正地發展下家呢?
杜金山靈機一動,有了!
可以在種子上做點文章!
“如果用青囊真氣來浸泡種子,再把種子高價賣給靠譜的菜農們,這樣他們有錢賺了,特種蔬菜的專利還在我手上,他們也無法複製過去,那不是一舉兩得?”
就在杜金山想到這裏的時候,大門外哧的一聲響,一輛轎車停在了門口。
“這是杜家麽,杜金山在家吧?”
大門外,一個嗓音穩重的男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