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饞他身子
經過林之桃這麽一鬧,重華也沒有心情,繼續在這溫泉呆下去了。
隻見他慢悠悠的踏著步子從池子裏上來,手指輕輕一動,搭在外麵的外袍,便朝著他的方向飛了過來。
穿戴整齊之後,重華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這裏。
……
流竹還盡職的在外麵守著,臉上還帶著不明的笑意,突然聽見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隨後便看見,他家魔女殿下像是見了鬼一般。手上還抱著她的衣物,臉上也是未曾褪去的紅暈,裏衣也因為她剛剛劇烈的奔跑,領口微微敞開。
流竹連忙迎了上去,拿過了林之桃手裏的外袍,為她貼心的披上。
“殿下,您這是怎麽了?怎麽您的臉色這麽難看?”
林之桃喘著粗氣,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己順氣。
“你知道我剛剛在裏麵看見誰了?”
“誰啊?”
流竹也有些緊張,還以為林之桃在裏麵碰見的並不是重華神君,那他可就真的是犯下禍事了。
“是重華神君啊!他怎麽沒事也跑來這裏泡溫泉了!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這樣碰上他了!”
一聽林之桃還是見到了重華神君,流竹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隻是看見自家殿下這神情,說話的這語氣,怎麽好像和自己預想當中的,有些不太一樣。明明自家殿下,在成親之前看著重華神君還一直發花癡來著。
現在怎麽就跟見了鬼似的?
“殿下,難道您很討厭神君嗎?”
“沒有啊,我什麽時候跟你說過,我討厭重華?隻是今天事發突然,事態緊急!”
林之桃現在才算是緩過神來了,冷靜下來之後,她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剛剛為什麽要跑呢?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啊,和重華兩個人單獨獨處!
那不就是她瘋狂刷存在感,和好感度的大好時機嗎?!
雖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重華的身材真的很好。讓她這個凡夫俗子看了一眼,都覺得是褻瀆了眼前的人。
“那……殿下您下次還要再來嗎?”
流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生怕自己今天這個擅自主張的決定,惹怒了林之桃。
誰知,他家魔女殿下並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甚至那雙星目當中,還帶上了一絲絲的興奮。
“來!為什麽不來?不來的人是傻子!走,回宮去!”
……
自從那日之後,林之桃連著七天都又去了溫泉,可是她再也沒有碰到過重華神君。
算上今天是第八天了,林之桃看著空空如也的池子,心中居然還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流竹看著自家魔女殿下,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家魔女殿下該不會……真的對重華神君暗生情愫了吧。
如果是這樣那就最好不過的了,他也總算是沒有辜負,老魔王臨走時對他的囑托。
可接下來林之桃說的話,卻讓流竹大跌眼睛。
“可惜了,看來之後都不能欣賞神君的那八塊腹肌,還有那完美的人魚線了。”
林之桃的語氣當中帶了點點幽怨,看起來就像是欲求不滿的小媳婦兒一樣。
流竹的額頭多了許多的黑線。
果然,他就不該對魔女殿下抱有什麽期望的。
“殿下,雖說我們魔族作風是要比人族和仙族開放許多,可你畢竟是魔女,日後可是要一統我們魔界的,您說話還是注意些分寸吧。”
流竹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還是林之桃卻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壓根兒就沒有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很是敷衍的回答著流竹。
“嗯,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既然如此,我還是去找我那些美男玩吧。”
林之桃一想起,那座宮殿裏的幾百個美男,她的內心又開始火熱起來。
這才是一個魔女,應該過的生活呀!
林之桃在心裏暗暗的想著。
一眨眼就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在這半個月裏,林之桃不僅沒有再提起過重華神君,也沒有再去找過他。
就好像像他這個人,徹徹底底的遺忘了一樣。對此流竹也是忍不住的歎氣,如今他家魔女殿下是天天流連花叢。
原本以為她嫁給了重華神君之後,性子會有所收斂,如今看來倒是他高估自家魔女殿下了。
他家魔女殿下的性子非但沒有收斂,比以前還要更加的放肆,這如今半個月都住在那座宮殿當中,未曾出去,就連處理事務,都是在裏麵處理的。
就林之桃對重華神君這樣的態度,難免宮中就會有些流言蜚語。
重華那半月不過就是有事,暫時離開了魔宮,卻沒想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卻聽見了那些嚼舌根的聲音。
“哎,你們知不知道啊?我們魔女殿下,已經整整有半個月未曾去找過那位神君了。”
一位魔女神秘兮兮的說道。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們魔族向來開放,更何況魔女殿下還有自己的男寵,她那些個男寵姿色個個上乘。”
“嘴巴又甜,又會討人歡心,聽說那方麵的功夫還了得……不然如何能勾得住,我們魔女殿下的心。”
幾個魔女嘰嘰喳喳的在一堆討論著,而重華的臉色,則是慢慢的暗了下去。
男寵?後宮?
看來本神君不在的這半個月,她倒是過得這般逍遙自在。
重華一想到這裏,原本那雙淡漠的眸子裏,就出現了些許漣漪。
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心中堵得慌。想要將那個人帶到自己身邊,好好的教訓她一番。
可一想到小姑娘那張明媚的小臉,和他相處時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重華的那顆心,好像又慢慢的軟化了下來。
在思量許久之後,重華還是決定去看一看林之桃,畢竟他們現在可是夫妻,雖說隻是掛名的夫妻。
當重華去到那座宮殿的時候,林之桃正悠哉悠哉的,躺在眾多男寵中央。
臉上帶著的是玩世不恭的笑容,活脫脫的一個浪子。
而流竹就守在一邊,好像對這幅情景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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