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陌生人
白穆修來到床前,他的表情很差,他看著她一絲不掛的坐在那裡,氣的不得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其實他能夠猜到。這一切一定是那個女人在背後搗鬼,本來他們很幸福的,自從這個女人來了以後,就發生了各種事情。看著身旁這個陌生男人。看著他還穿著短褲,確定她還是安全的。
馮西棱有些迷糊,怎麼有兩個白穆修呢?白穆修狠狠地把林浩打了一頓,林浩流著鼻血,他確定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吃醋,在發火,在生氣。可是那又怎樣呢,他也喜歡她呀。林浩認為自己不能退縮,立刻回了一拳,白穆修接住了,兩個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打的不分你我。
馮西棱漸漸的有些酒醒了,她看著兩個人打在一起,再看自己什麼也沒穿,頓時明白過來了。
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都是覺得悲從中來,開始大滴大滴的掉著眼淚。
是瓊,一定是她,她竟然這樣對她,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而且他還出現在他的面前,這樣的臉往哪裡放呀。她做了這樣的事情該怎麼面對他呀,還不如死了算了,可是死能解決問題嗎?還越想越傷心,眼淚更是落得稀里嘩啦的。
不!她現在不能哭,她打起精神來。她找了自己的衣服,自己穿了上去。然後趁兩個人不注意就離開了。
她走在馬路上,淚眼朦朧的走著,卻不小心碰到了前面開來的車子。她倒在地上的時候,就覺得特別的痛,然後失去了知覺。
等她醒過來發現自己正掛著鹽水,躺在了醫院裡。對面坐著一個男人,一臉的憔悴,但並不是熟悉的人。
「你醒啦?沒事吧?你怎麼突然出現在我的車前呀。」
馮西棱皺了皺眉頭,明明是他自己撞上來的,為什麼說她是自己撞上來的呢?不過她已經不在這些細節啦,她只是在想她走了以後,他們在幹嘛呢。
想到這裡她拿起了電話,沒想到裡面有八十六個未接電話,來電有林浩的,也有白穆修的。
她不敢打回去,她真的很擔心會有什麼。
白穆修沒有她的消息,自己快要瘋掉了,如果再找不到她的話,他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馮西棱啊,馮西棱,為什麼你總是這麼的折磨著我呢。你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到哪裡也找不到你。
馮西棱看著窗外,她的腿因為強烈的撞擊發生了骨折,現在她只能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外面。外面車水馬龍的,來來往往的人的聲音一起湧進了她的耳朵里。她好想出去走走呀,可是她骨折了呀,她只能坐在這裡像個傻子一樣。
瓊走了進來,她一臉的歉意。她說道:「親愛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馮西棱冷冷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太陌生了,明明是她做成了這麼可怕的事情,可是她卻像是一個無辜的人。論心機論手段,她真的比不上她。有時候真的很羨慕她們,明明沒有擁有太多,卻有了那麼多的花花心思。她們長袖善舞,能夠利用各種東西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真的很後悔遇到你,自從遇到了你之後,我的人生就開始過的不幸起來,但是我也感謝你,經歷了這些事情后,我才明白我是有多麼的愛他。你放心,你是搶不走他的,你只是暫時的得意而已。」
瓊頓時變了一個面孔,她冷冷地笑著,她說道:「是嗎?你比的過我嗎?在你我眼裡你只不過是螞蟻一樣那麼的脆弱。難道要我提醒你,你的身份嗎?你比我高貴嗎?我可是公主呀。」瓊撩了撩頭髮,笑的一臉的燦爛。
瓊竟然是公主?馮西棱皺了皺眉頭。那她擁有這麼多,為什麼還要來跟她搶他呢?
瓊大笑起來,看著馮西棱那麼脆弱的樣子,她只覺得快感無限。
誰知道這個時候,林浩出現了,林浩一臉的鼻青臉腫,但是他看到馮西棱打著石膏的腳,頓時心疼起來。
「你怎麼樣了?」林浩立馬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臉的關心。
「你怎麼來了?」馮西棱只覺得尷尬,昨天發生的事情她還記著呢,現在她只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
林浩握著她的手,昨天發生了點事,但是他知道她的心意就好了。
馮西棱把手從他的手裡抽了出來。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竟然還來握她的手,他不應該說對不起嗎?
林浩感覺到了她的冷淡,心裡很是疑惑不解,昨天她還說愛他,永遠的愛他,今天怎麼這麼的冷漠呢?還是說因為有外人在,不能表現的太親密。
瓊出去了,她知道她站在這裡再久也聽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如今白穆修一直在找她,如果他看到了他們在一起的照片,肯定會醋意大發,生氣的。瓊拍下了照片發給了他。
他問她他們在哪裡,她就告訴他地址了,他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他想看到她到底怎麼樣了。
林浩坐在旁邊,一直默默地用著溫柔的眼神看著她。換做任何一個女人恐怕骨頭都已經酥掉了吧,她現在能明白他的心意了,雖然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她能感覺到他濃濃的愛意。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有時候感情就是這樣,你愛的人不愛你,你不愛的人卻愛著你。她能給他什麼樣的回答呢?除了沉默,恐怕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林浩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但是卻心裡很關心著她。看著她低頭不語,心想她要麼害羞要麼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吧。那麼就讓他先開口說話吧。
這時候白穆修忽然進來了,他推門而入,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
馮西棱在他不在的時候受了傷,他的心很痛,心愛的女人沒有保護好是他的錯。看著她打著石膏的腳,他知道她一定是骨折了。
「你還好吧?沒有別的地方受傷吧?」白穆修問道。
馮西棱看著他,彷彿看著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