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詢問
白穆修對於丁雅說的這些話,一開始還真的是厭惡、噁心的,後來還是丁雅說明了原因,她誤會成白穆修對她有意思,最後白穆修坦誠的告訴她,他對她只是出於好感,和她身上帶給他的那有點熟悉和陌生的感覺。
他確實是失憶了,並且還不記得很多,所以在這裡,誰對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都是不記得的,也不清楚的,但是他有記憶以來馮西棱說是他的妻子這件事情他一直沒有說明是真是假,對於馮西棱的出現和現狀。
他有的是歉意和慚愧,並不是說因為這見事情他就會放下自己心裡想的,最後丁雅也老實的待在了白穆修的身邊安安心心的工作了一段時間。
這日白穆修跟往常的一樣,帶著丁雅參加了一個公司的宴會,讓丁雅成為他的女伴,頓時這一則消息很快讓那些關注著白穆修和丁雅還有馮西棱的人眼睛,瞬間就亮了一起,各各在注視著這白穆修到底和這秘書是什麼關係。
當然白穆西也沒有讓大家失望,宴會上丁雅再一次的**著白穆修,而白穆修完全不知情況下再次上鉤了,這樣出來剎那間上層的圈子就炸開了,紛紛來跟丁雅示好的示好,諷刺的諷刺,對於這一切白穆修只是看在眼裡面。
而馮西棱這裡就不好了,直接看見新聞的時候,在家裡因為氣急攻心直接送進了急救室里。
沐念著急的在外面等待著,原本是要跟馮西棱去逛街的,但是很不巧的是馮西棱看見了今天早上出來的新聞,心裡一著急,一上火就暈倒了,甚至還危險到了生命。
程澤來的時候沐念直接就急哭了,她哭泣的倒在沐念的懷裡,哽咽道:「你說西棱這孩子怎麼這麼多災多難的啊,我這瞧著也心疼啊。」
程澤聽了這話,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沐念,因為這件事情不是他可以安排的,他也不願意自己的女兒遭受到這樣的罪啊,可是偏偏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還真的是無言以對啊。
一頓忙碌了以後馮西棱大概晚上八點的時候才被推出來,當時沐念懸著的心才終於放心了下來,瞬間是讓她安心了不少,馮西棱因為氣急攻心腦子是真的很疼,傷了她的身體,所以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才醒過來的。
馮西林醒過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說,她沒有說沐念也很自覺的沒有再提及什麼,就這樣安心的照顧著她,病房裡除了時常進來檢查的醫生以外,沐念就坐在旁邊看著馮西棱安慰的話到了嘴邊硬是讓她說不出來。
馮西棱更是不願意麵對她就這樣側躺在病床上冥想著什麼,這一躺直接就躺到了中午十分,王懿韻來看她的時候,她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不管王懿韻怎麼問她,她就是不開口。
後來還是沐念拉著王懿韻出到了病房,坐在椅子上,沐念是紅著眼睛,牽起王懿韻的手,無奈的說倒:「夫人,西棱這孩子本來就是一根經的,對穆修更是一根經的啊,這進了醫院以後除了吃飯就是睡覺的,話也不跟說,我這心裡難受。」
王懿韻一聽她這話大概也算是理解了是怎麼回事,想起來還是上次的事情白穆修推了馮西棱腦子上面流了不少的鮮血,甚至是輕微的腦震蕩,嚇得沐念是說什麼都不然白穆修接近馮西棱,而且馮西棱的態度也很堅定不接近白穆修。
不管王懿韻怎麼說白穆修的不是,怎麼賠禮道歉,沐念差點還跟王懿韻急起來了,最後還是在程澤和程錦的勸解下,沐念也沒有太大的事情,就說了白穆修不能單獨的見馮西棱,這之後白穆修還真的就沒有去看過馮西棱。
對於這件事情王懿韻還不是很了解,就她在馮西棱身邊的時候白穆修還是會來看幾眼,但是馮西棱是完全不搭理他的,搞得王懿韻是看見這件這個孫子很不順眼,但是奈何不想馮西棱對白穆修產生什麼不好的感情。
之後王懿韻就借口讓白穆修和馮西棱好好培養感情讓沐念回去了,一開始白穆修倒是表現得很好,不過第二天之後白穆修就再也沒有去看她了。
王懿韻也回去了,對於白穆修和馮西棱她以為是和好了就沒有怎麼管了。
可是哪裡知道這回家還沒有舒心幾天,就接到了沐念的電話,電話里沐念是哭哭啼啼的,對她是好一陣的苦水,把王懿韻是弄懵了,說自己好好的女兒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丁是白穆修害的,一開始王懿韻還偏袒自己的孫子的,不過看了新聞以後她就不再這樣了。
王懿韻慚愧的牽著沐念的手輕輕的拍打了幾下以示安慰,破是無奈的說道:「沐念啊,老婆子我還沒死就不會讓他跟西棱斷了這關係,老婆子我還是知道這好壞的,你放心老婆子我一定讓穆修好好的給你一個交代了。」
王懿韻說來已經七八十了,但是身子骨卻是特別的硬郎,這說話的語氣叫聽起來還是挺好聽的,讓聽到的人還是很信服她的話。
沐念聽見她這樣說了以後心裡的一塊石頭算是放下了一半,苦澀的微笑道:「夫人,我這也不是說對穆修有什麼意見,就是……西棱生病了就算他不承認西棱是他的妻子,身為白環集團的總裁和我們風華娛樂還是有交集,但也不能這樣對待西棱啊.……他若是喜歡上誰了,跟大眾公布一下就好.……」
沐念說道這裡還停頓的看了一眼病房門口的方向,向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轉變了話題,「這未來的風華娛樂繼承人生病了他這合作方怎麼也來慰問一下才是啊。」
沐念這話一出來,王懿韻原本不怎麼好看的臉色就更加的不好看了,皺著眉牽起沐念的手信誓坦坦的說著,「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合作方』,穆修來看西棱那就是應該的,他敢本來看西棱嗎,我們白家可就西棱這應該孫媳婦,誰還想爬上穆修的床,還得問問我這老婆子答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