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炸鍋
她知道丁雅是誰,從一些集團內部零零星星的這樣或那樣的傳言,她聽到了丁雅的外號——「小馮西棱」,甚至有人笑著傳說道:「看來白穆修是真喜歡一個口味,找的小三都是和原配是一個樣子。」
這些只是馮西棱在回國的時候聽上流社會上的人說的,不然她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剛剛的發生的一切,對於馮西棱和白穆修的新聞來說,是很容易打破他和丁雅的流言蜚語的,剛剛她還在想,原來白穆修心裡還是有她的。
可是下一刻她拽著丁雅和她的手一同離開的場景,一度讓她的臉色不好看到了極點,他這是什麼意思,她和丁雅兩個人他都要嗎?
明明剛剛在機場保護的是她,而且在丁雅要到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救的人也她,可現在三個人坐在同一輛車上面是什麼意思?
此時此刻,她看著這張和自己竟然有幾分相似的臉龐,不由得一股敵意湧上心頭。
馮西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她「嚯」的一聲,側身看著坐在自己旁邊有些緊張的丁雅,裝出來的那一種白蓮花的樣子,眼神冰冷,憤怒不已的看著她冰冷的開口道:「丁秘書,你還真是好手段啊!」
丁雅一聽馮西棱這語氣里明顯待著的敵意,看著她那冰冷氣憤不已開口的馮西棱,她的心裡在冷笑,她上車了就是在等馮西棱開口啊,現在她開口了,就是在給自己機會啊。
想到自己丁雅是真的想大笑,但是現在不行她還有要白穆修幫助她,不然她還真的跟馮西棱木有辦法拚命啊。
而且她早就想在馮西棱的面前表現一下,她丁雅也不是什麼善茬。
她一身潔白整齊的套裝,噴的「暗美人」香氛淡淡散發著魅力。她見到這種場景,立刻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便心裡暗笑,覺得,這個總裁夫人當真是個傻白甜,便立刻決定要好好利用這個場景——這麼好的機會豈能放過?
於是,她不動聲色地向車窗旁邊靠了靠,然後用極其溫軟可憐的聲音說道:「夫人,我、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你不明白,丁雅你還真是費盡心思來整我啊,說吧,你到底想得到什麼,我可以嗎,滿足你,但是白穆修絕對你不能靠近的。」馮西棱也不是什麼善人,事情都發展到目前這種狀態了,她再不知道丁雅心裡的小九九,那她在娛樂圈白混了。
怎麼說她曾經也是紅極一時的明星啊,她可以在這骯髒的圈子裡混出一個名堂來靠的不是她自己的演技,也不是王牌經紀人的名頭,完全就是靠的自己的智慧,她知道這圈子裡的生存法則。
她懂得什麼該去得罪什麼不該得罪,同時保證自己的安全和清白,在背地裡她不是沒有被人陰過,但是那些她都不在意的,那是因為這些人她沒有危險到自己的利益和自己的本身的傷害。
丁雅就不同了,她不但危險到了自己的利益,還危險到了她的本身,她的愛情,這樣的人她不是沒有見過,不是沒有想一開始就解決了,但是從第一次見面的傷害馮西棱就自己丁雅絕對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簡單。
加上上次自己跟她單獨談話的傷害,從她的話里行間的意思就再清楚不過。
只是那一刻馮西棱沒有意識到丁雅原本的意思不是白穆修,現在她倒是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丁雅是就沖白穆修和自己來的,她好像從一開始就在對自己做戲,讓自己生氣出國,然後她有機會接近白穆修。
她現在仔細的想一想,自己為什麼出國的?不就是因為白穆修的態度嗎?自己出國還沒有多久,國內關於張老的生辰宴會上和白穆修在宴會上維護她的舉動,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這新聞還越來越大了。
如果她猜的沒有錯的話,這中間白穆修一定會找人把這些新聞打壓下去,憑藉他的力量會打壓不下去的嗎?
為什麼會一次一次的打壓,再出現這背後一定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一來,馮西棱立刻炸了鍋:「不明白我在說什麼?那好,我原原本本說給你聽,不過先回公司!我想我們是該好好談談了,穆修你說呢?」
……
白穆修聽見馮西棱這冰冷的聲音叫到自己,她皺眉的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憤怒無比的馮西棱,再看了一眼被馮西棱犀利的語言嚇得有些哭泣的丁雅,最終沒有說話,只是開車往公司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三人乘坐同一輛車子,馮西冰冷的看著外面的風景,白穆修則是一言不發的開車,丁雅則是在心裡暗笑,但是面上還是要做出一副受驚的白兔一樣傷心的抽泣著。
她悄悄的撇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馮西棱,心裡不由的想道:馮西棱,你怎麼變聰明了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聰明會擾亂白穆修對我的認知啊!既然你放話了,看來我不拿出點功夫會再次輸給你啊!馮西棱我一定不會再輸給你的。
於是,本來應該是歡樂的時光,現在變得十分沉默,像死一般的沉默。
很快白穆修就將車開到了公司樓下,一幫人早就聽說了白穆修今天回來高層的基本在大廳里迎接他。
待他下了車以後,一個高層的男人走到前面來恭恭敬敬的,對他說道:「總裁辛苦了,會議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您來了。」
「會議取消,改在晚上來。」白穆修對自己面前的男人平靜的說著取消會議,便大踏步離開了。
眾人對於這突然取消的會議都是一頭的霧水,就在眾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馮西棱打開車門平靜的走了下來,瞬間讓眾人閉上了嘴巴,驚訝的看著她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跟著白穆修語氣走了。
就在馮西棱下來的時候,之所以會讓眾人閉上了嘴巴,是因為她們還看見了丁雅,她一臉淚痕的樣子,和身上明顯的血跡讓眾人皆都驚訝無比的看著這三個人的去向,誰也沒有在說什麼,紛紛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