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悲傷
原本這酒讓人喝的時候是很愜意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古色將酒越郎酒越悲傷,跟著酒就變了味道。
難怪馮西棱會在聞到酒的味道的時候就暈了,是因為這酒繼承了古色的悲傷,馮西棱雖然很悲傷但是沒有像古色那樣的悲傷,她承受不了。
「這是古色留下來的日記,你遇見程錦了可以將它給他,本來我是不準備拿出來的,但是聽說你被綁架了,我想你可以在法國被綁架還逃出來了是古色幫助的吧,其實她很愛程錦的。」落青陽這樣說著便離開了。
馮西棱還是傻傻的看著手上的筆記本,有些恍惚,原來是誤會啊!
馮西棱回去的時候,一個人就把自己關子啊了房間里,看起了筆記本的內容。
沐念見她回來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有些擔心的在飯桌上是看著這一桌子的飯菜豪無胃口。
「念兒你怎麼了,吃飯怎麼心不在焉的?這菜可都是你喜歡吃的啊,來吃吃這青菜」程澤看見這樣心不在焉的沐念不由的開口問道。
沐念看見程澤這沒心沒肺的樣子,頓時就有些氣結,她將筷子一扔,生氣的說到:「你就知道吃吃吃,你女兒都沒下來吃飯你吃什麼吃。」
程澤知道沐念是擔心馮西棱所以才這樣的,忙將碗筷放下安慰了起來:「我的錯,我的錯,我這就上去看看西棱怎麼了,好不好,別生氣了,你看看這些天,一直在生氣當心老了。」
「哼。」沐念對於程澤的討好,很是不爽,「你還不快點去看看,還愣在這裡幹什麼?」
「好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程澤沒有辦法只好將碗筷放下,無奈的走上樓去了。
程澤可是明白沐念的脾氣,這人就是將馮西棱放在了自己的心上,完全就是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兒子的事情。
這邊馮西棱在房間,回來就跟沐念說自己不吃飯了,就把自己鎖房間了,甚至是都不怎麼理會沐念的意思,所以沐念才會感到生氣,她生氣了沒有人來生氣了,就用程澤來出氣了。
程澤也沒有辦法啊,誰讓他在這家的地位不高啊。
馮西棱在房間里將這筆記看完了以後,也對程錦算是有了新一層的認識了,甚至是對程錦更加是了解了。
這日記里完全是寫了古色是怎麼遇見程錦到後面怎麼相愛的,到後面的誤會是怎麼回事,她無奈的抬了一口氣,心裡簡直是百感交集。
她這邊想起了前一陣子,她因為古色的事情,和自己的哥哥大吵大嚷,一時之間,甚至冷戰讓這家的爸媽為了他們兩個還吵了好幾架,這一切都是從她回來了以後,變成了這樣一副畫面。
原來這家的哥哥心愛的人竟然是被這家的丈夫從中.……唉!
馮西棱想到這些真相了以後,現在更是對程錦心懷愧疚。
原來竟然是她錯怪了他。
難怪沐念不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出來了以後,馮西棱第一次感覺到這件對白穆修的認知有了有些很噁心的想法。
但是一想到白穆修對這件的感情,她就噁心不起來,甚至對他更加的糾結了起來。
「西棱,怎麼了?」這個時候程澤悄悄的走進了馮西棱的房間看見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獃的樣子,不由的奇怪這孩子自從跟落青陽回來了以後,竟然明顯的失落了很多。
「爸!」馮西棱聽見程澤的聲音明顯的是有些驚住了。
程澤走過來看著她拿著一本筆記本有些緊張的樣子,甚至還想藏起來的意思,心裡好笑,自己的這個女兒啊,什麼都在為別人著想這些日子也難為她了,「藏的什麼啊?怎麼爸爸都不可以看嗎?」
馮西棱聽到程澤的話,瞬間漲紅著臉,不由得覺得真是在難以面對自己的爸爸,她是清楚的自己的這個父親對於自己的哥哥來是還是很心疼她的,這些日子她到時清楚了,自己這個父親完全不會偏愛誰,更不會偏袒誰。
而且因為她的關係,自己誤會了程錦連帶著程錦是媽不愛,父不管的,她是真的一點對不起面前這個很心疼她的和自己哥哥的父親呢。
於是,她不由得面對自己的父親有些羞愧,「爸,你不是應該在吃飯嗎?怎麼到我房間來了!」
程澤慈祥的看著她,微笑的看著她,陽剛的說著:「唉,你不下去你媽鬧的我……」
馮西棱一聽程澤這無奈又無語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沐念在威脅他了,要不然就是在說什麼風涼話激怒他,或者是生氣怪他了,最後馮西棱無奈的說著:「我知道了,爸我餓了,我們下去吃飯吧。」
「嗯,好呢。」程澤聽見這話自然是高興的,畢竟是沐念交代的事情,辦好了晚上可以要福利的啊。
馮西棱下去吃飯之後沐念是全程在問她落青陽跟她說了什麼,馮西棱最後招架不住,是直接就將落青陽給的筆記本,直接就拿給沐念看了起來,看完之後沐念還無奈的說著,「唉,沒想到古色是這樣的好孩子。」
「是啊,當年還真是錯怪她了。」程澤看完也發出了直接的感慨。
馮西棱看著這筆記本,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她還將這筆記本留在了沐念哪裡,還說等程錦從法國回來了可以給他。
半夜的時候,馮西棱是怎麼都睡不著,便拿起自己的電話,撥通了程錦的電話:「哥……」
「西棱?」程錦這邊正是白天,對於馮西棱的電話,還是很吃驚的,畢竟法國是白天國內就的半夜啊,「怎麼這個時間還沒有睡覺?」
馮西棱本身就對程錦是有愧疚的,對於他這關心的話更加讓她心裡愧疚起來了,「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她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很傷感的,因為她知道不管程錦怎麼找都不會找到古色的。
程錦對於馮西棱這突然的問候和關心,顯然是有些驚訝的,他還是知道的,自從馮西棱從法國回來了以後,聽說了古色的事情以後,完全是對他的看法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感覺,現在對他這樣好,反倒是有些不太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