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態度
馮西棱絲毫沒有注意到白穆修的表情一樣,自顧自的拿起白穆修的手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穆修,你終於醒來了。」
「小姐,你是誰?」白穆修一些為難的看著馮西棱忽然問道。
馮西棱驚訝的抬頭愣住了好幾秒,看著白穆修清澈的卯子一臉微笑的模樣,馮西棱瞬間清醒過來佯裝生氣的打了白穆修的肩膀哽咽著:「哼,白穆修你還要跟我玩這樣的遊戲到什麼時候?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還準備**我是不是,你個混蛋。」
白穆修這次皺眉的看著馮西棱,她長得眉清目秀的,身材倒是還可以,穿著一件白色連衣服,秀髮披肩,倒是也是一個美人,可是白穆修還是嫌棄般說著:「妻子?小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都還沒有結婚,哪裡來的妻子。」
馮西棱猛然見感覺來了一個晴天霹靂,這樣痛心。
馮西棱看著他那個樣不是開玩笑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很痛,痛得她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西棱你來。」後來還是程澤反應過來,將馮西棱叫到外面來,將白穆修半夜醒來之後所有的事情告訴了她。
聽完以後,馮西棱是真的很難過,真的很心痛,她真的不知道白穆修竟然會將她忘記,而且唯獨只是忘記她了,其他人他卻記得清清楚楚的,竟然還將他是白環集團的總裁身份也忘記了。
馮西棱的眼淚止不住就流了下來,程錦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過了一天以後馮西棱才接受白穆修確實是將她忘記了。
她看著房間里靜靜睡覺的白穆修,心裡苦笑了一下,經歷了這麼多,有歡樂,有苦笑,有甘甜,這麼多美好的記憶,他這樣的愛她,怎麼就唯獨忘記她了,她不甘心也不會接受這樣的結局。
剩下的一個月里,馮西棱一直在照顧著白穆修,期初白穆修是對馮西棱一些厭惡的,是出言諷刺,說她不要臉,冒充自己的妻子,說他的妻子才不會長得這樣磕磣。
如果不是王韻壹強勢說馮西棱就是他的正牌夫人,還威脅他不可以趕走她,他還真的不會同意他會在這裡照顧著自己。
對於白穆修這些話語,馮西棱也只是一笑而過,但是他每次都不會不忘記說『你這樣的真是痴心妄想』,白穆修說這些話的時候,馮西棱儘管是身心傷痕纍纍的,可心裡還是不禁埋汰白穆修:失憶了,脾氣倒是見長了,比以前更惡劣了呢。
一個月以後馮西棱為了幫助白穆修找回自己的記憶,她將他帶到了白環集團,站在百環集團門口的白穆修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這企業不敢相信的問著馮西棱:「哎,醜丫頭這就是你上班的地方啊。這公司可真大啊,你看這裝飾好高大上尚啊,天哪,這大廳里竟然放這麼大的翡翠像,還是真的,哇塞,太暴殄天物了吧。」
馮西棱聽著他說這些,頓時就在心裡難過了起來,她真的好想上去說:「我叫馮西棱,我不在這裡上班,這是白環集團,你是這裡的總裁.……」
「而且這裝飾是你按照你的吩咐擺的。」當然她心裡所想的,也自然而然的說出來了,而且還是一臉憂傷的說出來的。
白穆修聽見這些解釋,本來想驚訝一番的,馮西棱就在他的耳邊輕聲道:「記住你是這裡的總裁,他們過來了,好后表現,不然回去我告訴奶奶說你欺負我。」
「你……」
這時正好有一群高管走過來對著白穆修就是慌張的走來,忙彎腰大聲叫道:「總裁好!夫人好!」
馮西棱之所以會這樣威脅白穆修完全是因為王韻壹的吩咐,她不想讓外界知道白穆修失憶了,這要是讓外界知道了還得了,而且馮西棱之所以會帶他來白環集團,完全是看在以前白穆修可是將白環看成比自己還要重要的。
她想帶他來這裡應該會想起來什麼吧,所以她才求著王韻壹這麼長時間,讓她同意了,原本王韻壹是不同意的,可是每次看見白穆修這樣對待馮西棱,再回想到兩個人以前相愛的情景,最後她只好嘆氣表示同意了。
「快快快,快起來,行這麼大禮幹什麼,怪不好的。」白穆修雖然說對馮西棱不怎麼樣,可是看見這樣大的公司的高層人物給自己行禮的時候他的本性就露了出來,就像是一個膽小的老鼠一樣。
白穆修才會相信馮西棱說的話,他怎麼可能是總裁,他家是好很多的,可是他的記憶中卻是顯示他是一個無業游民還是一個讀書的人。
不過經過馮西棱一點一點的拿出證據來了以後,他才相信讀書是完了的,這讀書可以造假,可是這總裁還真的不敢啊。
眾高層皆是莫名其妙的看著白穆修,這樣一個高冷的主,今天這是怎麼了?皆都提心弔膽的,為首的帶領一個女的忙慌張開口道:「白、白、白總.……那個.……那個.……您.……不要這樣客氣。」
馮西棱看著白穆修這要去扶人的手,臉色就不好看到極點了,這失憶還能改變一個的個性不成,這變化一些反常了,她一把拉起白穆修的手用眼神警告道:不要亂動!不要說話!
白穆修還想說些什麼的最後被馮西棱黑著的臉給賭了回去,只好閉上了嘴巴。
馮西棱看著眾人,二話不說就拉著白穆修來到了屬於他的辦公室,不甘心的問道:「你真的不記得自己是這裡的總裁了嗎?你看,這是你的辦公室。」
「這是我們兩個拍的照片。」
「這是你親手做的椅子。」
「這是你親手畫的我的畫像,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馮西棱憤怒的拉著白穆修到處在他的辦公室里看著那些曾經他最在意的東西,沒想到說著說著她就無聲的痛苦了起來。
白穆修是莫名其妙的看著這樣的一幕,不明白這個醜丫頭會哭得這樣傷心,不禁心裡想到:難道是自己對待她的態度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