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碰到雲裳細膩的皮膚時,即使他忍耐的快要爆炸,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可是他寧願在冬日裏跑出去練武,也依舊舍不得動她。
終歸到底還是不願意委屈了她,舍不得讓她再這麽艱苦的條件下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他們所有的美好都應該是溫暖的回憶,也必須是溫暖的回憶。
雲裳渾身難耐,也好不到哪裏去。
兩個人滾燙的皮膚相碰,雲裳難以忍受的扭了扭身子,秦淵發出一陣難耐的悶哼聲,像是在忍耐著巨大的痛苦。
他驀然睜開眼睛,緊緊的盯著雲裳光潔的後背,恨不得將她拆入肚腹,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身後灼熱的視線,滾燙了她的後背,幸好還沒有進入夏季,如若不然,雲裳擔心這裏都會走水。
雲裳背對著他,放在枕頭邊的小手不知所措的握起,被秦淵看在眼中,他眼神中閃過戲謔,輕歎輕笑了起來。
原來緊張不安的不止他一個人,麵前的這個小丫頭要比他來的更要不安一些。
他鋼鐵般的雙臂放在她的腰間,緊緊的禁錮著她,向後一撈,雲裳的後背就緊緊的貼住了他的胸膛,兩具灼熱的身體靠在一起。
就差一把火了。
雲裳渾身哆嗦,她不知道今晚秦淵抽什麽風!
非要她脫下衣服睡覺,雖然說她心裏早早就承認了秦淵,可是這樣的接觸還是第一次。
因為兩個人之間的不斷的扭動,肚兜有些鬆鬆垮垮的掛在雲裳的身上,有那樣一瞬間,雲裳以為肚兜快要掉下來。
嚇得不敢動,大大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有著緊張不安,還有著羞愧害怕。
她伸出一隻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方穿過,握住了肚兜上麵的繩,才發覺它並沒有掉。
瞬間鬆了一口氣。
秦淵忍住快要爆炸的心態,坐起來,從旁邊拿過一件外衣穿在身上徑直走了出去,滾燙的皮膚,在雲裳看來都泛著紅。
她把臉慢慢的伸進被褥裏,帶著一抹嬌羞和膽怯,也在緊張不安中,沉沉的睡過去。
等到秦淵再次進來的時候,雲裳已經睡得很沉了,被褥踢開露出修長的雙腿,一雙濃密的頭發披在身後,如海藻一般鋪滿整個床褥。
白嫩的鎖骨,圓潤的肩頭,還有將露不露的柔軟,秦淵不自覺得滾動咽喉。
他手握住桌邊的桌角,手背上的青筋崩起,剛剛冷靜下去的身子,血液再次逆流,要衝破他的血管,灼熱的讓他渾身如萬蟻啃咬一般。
可惜雲裳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如果她還醒著,一定會聽到秦淵狠狠的捶了桌角,轉過身,大步向外走去,步伐急促,眼眶猩紅。
在隱約之前還聽到了他低聲怒罵。
秦淵那個男人第一次罵出髒話,居然會是在這個時候!
連他自己都那般的不可思議。
以前看來,這種粗鄙之話是沒有教養的人才會說的,可是現在這一刻,他真正真正體現到了這些話的意義。
宣泄自己的情緒,暴露自己的感情。
這一晚雲裳雖然住在秦淵這裏,但是除了一開始見到過秦淵,之後一整夜裏再也不見了秦淵的身影。
隻剩下雲裳一個人,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肆無忌憚的在裏麵遨遊。
這一覺睡得舒服,真的是太舒服了,一整個晚上都沒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