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回來了”雲裳擦了擦額頭的汗,跑向秦淵!
“嗯”秦淵跨過雲裳,大步走進院內,顯而易見的愉悅感。
遇到什麽事了?這麽高興?
她認識秦淵時間也不算短了,最常見的就是他那張冷酷無情的臉,一天擺不出幾個神色,讓人就是想跟他說話,也隻能望而退卻。
怎麽去了軍營一趟,見到了什麽?能讓這常年不化的冰山,心情愉悅了起來。
可能雲裳怎麽著也想不到?他是打了一架!
……
自從那日起,雲裳與秦淵見麵的機會漸漸少了起來,他每天都會出入軍營,收獲了軍隊中所有人的讚賞,他的身邊開始有了追隨者,而雲裳每天都會練習模仿他的筆跡,將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送到皇上手中。
有一日,秦淵忘記了將解藥送給雲裳,可當時部隊裏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哪裏,把雲裳急壞了,心裏快要罵死他了。
解藥呢!這去哪裏逍遙快活去了!閑著沒事的時候時不時的就能看見他,這一到關鍵時刻人就不見了!
我肚子要是疼死怎麽辦!你這下毒的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在這焦急惶恐的等待中,直到天亮秦淵也沒有回來,而雲裳的肚子一點也沒有痛。
晨光透過窗戶映在雲裳的眼上,她緊張的按了按肚子。
不痛!一晚上沒痛!
隨即大怒,秦淵!你奶奶個熊的!這毒早就解了!你居然還騙我吃藥!吃什麽?吃糖豆嗎!氣死我了!啊啊!
想到自己唯唯諾諾受困那麽久,還不敢反抗!她就一肚子的火沒處發!真是氣死我了!
也就從那一天以後,雲裳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徹底放飛自我了!
對秦淵再沒有一絲絲懼怕,這種不受製於人的感覺真好啊!以至於這邊關漫無人煙的空氣都是那樣的清新。
作天作地,她徹底恢複了自己的本性,以至於在氣秦淵這一方麵,可真沒有誰比她更拿手。
每一次那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男人,都被她氣的表情龜裂!恨不得將她抓住打一頓!
整個邊關都知道,武功高強的監軍身邊有一個小宮女,每天是把他氣的咬牙切齒,偏偏自己還舍不得動手。
每天都來軍營當中瘋狂的訓練他們!士兵們都快哭了,燒香拜佛的,求爺爺告奶奶的,讓那個小祖宗消停一會。
當然,雲裳也不敢真的惹秦淵生氣,每次把秦淵氣狠了,她還是自己乖乖的來認罪,夾著尾巴做人,看著秦淵恨不得將她拍飛的表情,小心髒砰砰跳,太嚇人了!
四年過去,秦淵在軍中的威望越來越高,甚至隱隱有超過梁王的趨勢。
而梁王也認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可以來監視他,但並不意味著他可以擁有那麽大的聲望。
有的時候他們明白,這些錚錚鐵血的漢子,比起兵權,他們更願意追隨他們所仰慕的人,在那個時候就算你手裏有兵權,有個屁用!人家不聽你的,一窩反!
可梁王準備對付秦淵的計劃還沒有實施,戰爭突然爆發!
行軍的營帳裏,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進來,聲音急促:“報!將軍,瀾國越過邊境,大量部隊進入邊關!”
“什麽!”梁王一腳踢翻了麵前的桌子,雙目圓瞪怒吼一聲。
“越過邊境,才來匯報!看守邊境那些人是幹什麽吃的!啊!”他走上前拎起那個前來報信的士兵,舉得跟他一樣高,向他罵道!
士兵嚇壞了,身體止不住的哆嗦著,聲音顫抖著:“將軍……他們是夜襲,當時……當時……全軍覆滅,沒有人來報信,如今已是進入邊關!將軍……”
被人拽住衣領拎起來,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劇烈的咳嗽著。
梁王韓越一把將他甩開,怒氣大生。
他瀾國敢侵犯我國邊境,這麽多年的相安無事,要打破嗎?
他主管這江山一半的軍隊,可自從他上任起,還沒有發生過一場戰爭,他……這是第一次直麵戰爭!
“梁王殿下,如今他們已進入邊關,我們隻能迎戰!若不迎戰,隻能放棄這個城池!”趙畔走到他麵前解釋道。
他手下的這個官員雖然荒誕無度,喜好玩弄女人,但是!他重用他必是有原因的!比如現在,他能夠在慌張中第一時間站出來解決問題!
“不行!本王一場仗都沒打,就退城保卒,這不是要天下人笑掉大牙!”梁王氣憤的走回帳內!
“對方打的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我們退無可退,隻能一搏!趁現在我們趕緊快速的集結好部隊,迎戰!”趙畔緊跟梁王的步伐,一同進入營帳內。
“傳我指令,集結兩萬軍隊,隨我出去迎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