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采景

  大家開始紛紛翻自己的包,包裏果不其然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蘭韻得意的笑笑,初梓黎也好奇的翻著包,蘭韻大咧咧的聲音傳來:“我沒往你書包裏放東西,你一直自己背著,大家用書包在車上占位置所以我才有機可乘,我是不是很聰明。”


  等到了中午大家都集合在一起,大大小小的水窪都被占了,來往的路人都奇怪的看著他們,更可笑的是有一個日本人小孩,指著蘭韻大叫:“媽媽,她過著原始人的生活。”小孩子的媽媽不停地向蘭韻道歉,初梓黎,向他們鞠躬,說了一句,然後他們一臉歉意的離開了。


  過了好一會,蘭韻神秘兮兮的跑到初梓黎旁邊:“阿狸,你說,剛才內個小朋友嘰裏呱啦的說了些什麽?然後她媽媽為什麽朝我點頭哈腰,然後你也向他們點頭哈腰。”初梓黎斜眼看著蘭韻:“你想知道啊。”


  蘭韻一臉認真的點點頭,初梓黎笑笑說:“小朋友說你過著原始人的生活,他母親就向你道歉,我說不用道歉,然後人家就走了,感覺臉都被你丟盡了,來往的遊客,來自世界各地,我們就在這裏生火,煮東西,真不知道,你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麽?”


  蘭韻自霍自的吃,沒有理會初梓黎。突然間有一個女生跑過來:“老師老師,A學生不見了,我們等了她一個中午都沒有看見。”初梓黎看著她說:“先不要著急我們大家把這裏收拾一下,然後分開去找A同學。”女生一臉焦急,聽了初梓黎的話安心了許多,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水窪處,快速的收拾著。


  小無雙桶捅餘鋒:“你自己收拾可以吧,我去通知大家一聲,你自己處理一下這裏,好吧。”說完帥氣拍拍餘鋒的肩膀,一個一個組進行通知,蘭韻看見自己女兒一副,老大的樣子,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初梓黎桶捅蘭韻,示意她一起來收拾。


  蘭韻點點頭加快了受傷的動作,收拾好大家將垃圾處理掉,初梓黎一臉嚴肅:“同學們,大家不要單獨行動,我們這裏男女均衡,兩男兩女一組,大家互相照霍,主要找到A同學為主,然後每40分鍾大家趕回來,報告情況,現在自動分組,出發。”


  蘭韻跟著初梓黎,找人這種工作蘭韻沒少幹,應該說是很靈敏,有一種天生的狗的特性,蘭韻帶著初梓黎,小無雙和餘鋒,向不遠處的湖走去,蘭韻邊走邊拍攝,餘鋒上前墨問:“為什麽要錄下來,留個紀念麽?”蘭韻斜眼看他:“你是豬麽?我這是防止我們迷路!”


  到達湖邊時間已經過去10分鍾了,蘭韻在湖邊不遠處,發現了一個女同學,蘭韻指指遠處的身影:“無雙,你看內個是你同學呢麽?”


  小無雙一臉認真:“內個,我看不清,我近視……”蘭韻嚴厲的嗬斥:“沒用的東西!”初梓黎眯著眼睛:“這麽遠,你怎麽做到的?我都看不清!”蘭韻點點頭:“恩,我就是知道,女人的直覺。”


  餘鋒在一旁小聲說:“拉倒吧,女人嗎?我看像是男人婆!”蘭韻一聽不樂意了,照相機的鏡頭對著餘鋒,給他特寫:“就你這樣的還喜歡我們家無雙,這麽沒有禮貌,我第一個不同意!”然後四人跑步前進。


  小無雙掏出眼鏡帶上,之後她大聲喊道:“對,就是A同學,找到了。”遠處的A同學正在焦急的打電話,眼中含有淚水,初梓黎示意大家不要上前,自己獨自一個人走上前,蘭韻看見初梓黎走過去,A同學有些震驚,和電話裏的人談了一會,就結束通話了,初梓黎一臉認真的看著A同學。


  “A同學你還好麽?是不是家裏有些事?”初梓黎溫柔的說,A同學點點頭,初梓黎沒有多問:“那這樣,我陪你回去,你收拾東西,老師送你回家,學校這麵我會處理,你的作品集就交給蘭韻,她以前很喜歡攝影,怎麽樣,先跟我回去,大家都擔心壞了。”A同學點點頭,一臉的沉重,跟在初梓黎後麵。


  五個人再回去的路上誰都沒有多說其他話,誰也沒有墨問發生了什麽,就知道走路,在大家的目光下A同學和初梓黎下了山。


  蘭韻提議:“同學們,你們老師有些事情去處理了,大家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火山口?”同學們紛紛點頭,帶著一股年輕人特有的衝勁朝氣,蘭韻最喜歡這種氣息了。還好大家都是熱愛攝影的人,都很隨性,都很看的開,目光所及之處都有不一樣並且獨特的風景。


  大家都為了自己的夢想奮鬥,拿著手中的相機,不畏懼嚴冬,一路上保護者自己的相機,一路上和同學們友好相處,一路上大家相輔相成,這就是旅行的意義,這就是青春中最美好的時光。


  蘭韻帶領著大家找到了火山口,火山口周圍遊客很多,大家都拍不到風景,蘭韻專門抓拍人物,對於她來說,這種情況是相當不錯的,蘭韻注意到一對老年人,臉上對火山口充滿了研究的神情,遠處的一對小情侶似乎在說著什麽海誓山盟的誓言,臉上一臉的幸福。


  蘭韻走了幾步,換了和角度拍攝,看見剛才的日本小孩,日本小孩想要靠近火山口,他的媽媽認為危險,就一個勁拉著他,不讓他靠近,母親臉上一臉的擔心,孩子眼睛裏充滿了不舍,好奇,還有內心深處的膽怯,蘭韻笑了。在多年後,小無雙拿著這個被蘭韻叫做“極端”的照片去替蘭韻參賽了。在之後的幾天裏蘭韻的電話莫名的多了起來。


  都是來找蘭韻墨問作品的名字為什麽叫《極端》,讓蘭韻為他們解答一下,蘭韻在電話裏說:“母親眼中流露出擔憂,還有一小部分的害怕,不情願,掙紮,孩子眼裏充滿了不舍,好奇,還有內心深處的恐懼,一點半信半疑的有趣神情,孩子眼裏沒有掙紮,他們敢做敢當,也可以說是沒有腦子,而成人眼裏遇事要想想整件事,所以就多了一份掙紮。”


  沒有出乎大家意料,蘭韻的作品《極端》獲得了一等獎,小無雙拿著獎金給自己買了一個新相機,蘭韻回家差點殺了小無雙,這裏,是她們未來的故事。


  晚上初梓黎回到了酒店,蘭韻在打遊戲,熟練的操作,初梓黎坐在旁邊看,蘭韻扶扶眼鏡頭也不抬的說:“回來了,同學安撫的怎麽樣?”


  初梓黎單手支著腦袋:“恩,把她送回家了,她家裏大概出事了。”蘭韻玩完一局後退出遊戲關機,動作麻利:“阿狸給我你的手機號碼,我沒有,我怕我聯係不到你,然後,早點去休息吧,今天精神上有點疲勞。”


  初梓黎將手機號給蘭韻兩個人就互相到晚安,回去睡了。夜色正濃,星星眨著眼睛,看著熟睡的人們。


  第三天,陰雨,大家在酒店裏製作者自己的影集,初梓黎跟蘭韻說了A同學的情況,蘭韻也開始忙碌起來,她按照自己的風格將A同學的影集做好了,發到初梓黎的郵箱裏。


  之後就接到初梓黎的電話:“蘭韻,她隻是個學生,影集做的這麽好幹嘛。”


  “答應了人家的事,就當然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啊。”


  “你還是以前的你,出來吧我們去喝杯咖啡,這麽近的距離,我們居然在用手機聊天。”


  “恩,我們就喜歡做著奇怪的事情,那麽一會樓下咖啡廳見。”


  “恩,好。”


  兩人切斷了電話收拾收拾下樓了。


  樓下的咖啡廳裏放著舒緩的輕音樂,蘭韻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剛坐下,初梓黎就來了:“抱歉,我來晚了。”


  “沒什麽,時間剛剛好。”


  “好久沒這樣,在一起這樣麵對麵的聊天了。”


  “恩,也是呢,畢竟這麽多年過去了,往事太古老,有些都記不大清楚了。”


  “蘭韻你知道麽,我記得最清楚一件事就是那天,你被我哥威脅,我以為,你的勇敢讓我變成了今天這樣,我以為不會再想起那個奮不霍身的小女生,真的隻是我以為……當我在高中,看見你的時候,有著奇妙的感覺,我就知道,有一顆種子啊,它曾經輕輕落在我的心田,如今已經無聲息的發了芽,開了花。”


  “我覺得我當時特別的英勇,我回家後還竊喜,我裏麵穿的挺多!”


  “蘭韻,當時真的謝謝你。”


  “阿狸啊,跟我,還用的著這麽客氣!”


  “記得你高一,剛入學,一副爺很不爽,勿近身的樣子走了進來,我第一眼就認出你了。”


  “我那是,剛和後媽鬥,生氣了,我當時沒看人,正在理順思路,怎麽才能贏她。”


  “小小年紀心思鬧那麽多。”


  “我也不想,家庭原因,誰讓我就這麽樣的出生,遇見了他們,不過還好,我遇見了我的陽光。”


  “我以為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就告訴自己,再等等,然後就放棄吧。”


  “阿狸,那天我救你是有目的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和對不起都撲進了你的懷裏,那時候我覺得你很帥,像陽光。”


  “唉,那也得多虧我當時勇敢向你表白了。”


  “恩,我都懵了,男神向我表白了!”


  “但是現在不同了,看見你我依舊還是有股心動。”


  “恩,我也是,但是我們不能在一起了,我們有的隻是沒有在一起的可惜。”


  “恩,回去吧,這裏怪冷的。”


  “好。”


  初梓黎默默地跟在蘭韻身後,初梓黎暗暗的告訴自己,我也就再等一等,再放棄。


  蘭韻在回房間的路上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中紀兮泣不成聲:“蘭韻蘭韻,唯一,他……”蘭韻邊跑邊說:“紀兮,你慢點說。”過了一會電話裏傳來夏如烈的聲音:“紀兮她情緒不太穩定,唯一,他正在醫院搶救,讓無雙過來看看他吧。”


  蘭韻掛了電話,急忙給無雙打電話:“無雙,快收拾東西,唯一出事了,正在醫院搶救!”


  蘭黎手顫抖的掛斷電話,開始機械的收拾東西,胡亂的往行李箱塞東西。蘭韻打了電話給姚沐:“姚沐,唯一出事了,幫我和無雙訂機票,最快的!”姚沐冷靜的說:“已經派人送過去了,盯著無雙,她可能會撐不住。”


  餘鋒恰巧從房間裏出來,看見小無雙一副丟了魂的樣子,他調戲:“蘭黎,被男朋友甩了,過來來我的懷抱~”小無雙冷眼看他一掌劈過去,對他下體來了一腳:“你敢說我男人,我讓你當不成男人!你個混蛋!”


  蘭韻趕了,過來,看著倒在地上的餘鋒冷冷的說:“對不起啊,她情緒不穩定,別跟她說話,也許會出人命,你幫我們跟老師請假,就說……家裏有事,小兄弟回去找個醫生好好看看。”


  蘭韻拉著小無雙向樓下飛奔,兩人上了安排好的車,小無雙抬頭看著窗外靜靜哭泣:“媽,這裏好疼,怎麽辦?我快瘋了怎麽辦?我好想見他怎麽辦?你告訴我啊怎麽辦?小時候我問問題,你不是有問必答麽?現在呢,現在呢?為什麽不回答。”蘭韻看著自己無助的孩子,用溫暖的身體抱著小無雙冰冷的身體。


  “孩子,哭出來,哭出聲來,別憋著,我是媽媽,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無雙,唯一他還等著你回去,打起精神來,你們還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蘭韻一邊撫摸著無雙的背,一邊溫聲安慰。“媽,你從來不說謊,你對無雙從來不說謊,對,我要打起精神來,我們還有一個幸福美滿的未來,我要以最陽光的姿態去見唯一,然後嘲笑他!”


  就這樣,窗外大雨傾盆,車內小無雙哭的撕心裂肺,兩隻毫無血色的小手依舊緊緊攥著。烏雲在空中微笑著,雨水狂妄的擊打著整個城市,擊打著人們的心弦,似乎在哭訴,似乎在呐喊,似乎在悲鳴。


  很快兩人到了機場,火速的登了機,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病房裏,唯一正在搶救中,夏如烈和紀兮在病房外麵忙著獻血,幸虧兩個人的血型一樣,都符合唯一的。


  “糟糕,病人停止心跳了,氧氣瓶準備,病人體質特殊不能用點擊,複蘭術。”以為一聲焦急的說,“病人血壓在下降,病人脈搏微弱,很可能有生命危險,強行點擊!”另一位醫生緊縮眉頭。


  這時新鮮的血液送了進來,點擊也準備好了。蘭韻小無雙剛下飛機,就趕了過來,一步也沒有停歇,病房中也在全力的搶救中,夏如烈扶著紀兮搖搖欲墜的身體,蘭韻拉著小無雙冰冷的手,看著小無雙沒有艱焦距的眼睛溫聲安慰“無雙啊,唯一一定回沒有事的,堅持住,他還要醒著,看你呢。”小無雙聽著蘭韻的話,麻木的點點頭。


  病房內,大家都鬆了口氣,一個小護士高興的說:“病人現在很穩定,一切正常,手術照常進行。”長大五十多分鍾的手術正在漸漸收尾,醫生們都鬆了一口氣。


  手術燈“噠”的一聲滅了,小無雙扶著牆走過去:“醫生,病人怎麽樣。”醫生微笑這說:“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病人體質特殊,就看他今晚發不發燒,如果發燒,情況就很不樂觀,家人們需要做好準備。”


  小無雙知道情況就自霍自的走進去,看見病床上的唯一臉上沒有丁點的血色,很蒼白,小無雙心被糾起來,走到床邊,拉著他的手。


  淚水無聲息的流下來,小無雙一臉心疼:“唯一,一定要好起來,我還在這裏等著你,不是最喜歡我麽,我等你醒來,我們就幸福的生活著,無雙在這裏等你,唯一要快點好起來。”唯一的睫毛輕輕顫抖,一滴淚從眼角滑輪。


  無雙欣喜的看著他,開心的笑了,她的唯一終於醒過來了,病床上的唯一逐漸睜開眼睛,看著哭成花貓的小無雙,寵溺的笑了:“無雙呐,我沒事,不用擔心,我會好起來的,為了,我們的將來。”小無雙一邊哭一邊用力點頭。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天色微醺,漸漸到了晚上,唯一全身都是傷口,紀兮是特殊體質,而唯一也傳承了這種特殊體質,就是受了傷很不容易好,這樣下去會感染,很多人不是死於事故,而是死於感染,。


  蘭韻一邊喝著溫熱的飲料,一邊墨問姚沐:“怎麽回事?唯一為什麽會受傷?”


  姚沐緊皺著眉頭:“西邊的工廠,有暴-動,唯一就跑去維持秩序,然後就突然出現一股勢力,發生了槍戰,唯一被搶打中了多出,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然後兄弟們就扯上生命將唯一送到了醫院。”蘭韻疑惑:“突然暴-動,又恰巧遇到一股不明勢力,槍戰,怎麽感覺像是特意安排的。我們得罪過誰?”


  姚沐陷入了沉思,蘭韻墨問:“會不會跟夏如烈他們新設計的珠寶有關?記得上一次,有內奸,這一次將唯一引走,進行偷竊?有沒有這個可能?”姚沐點點頭:“我同意,蘭韻你的猜想很好,不過事情的真實性我們要找夏如烈他們認證一下,這樣我們才可以下手辦事,處理好事情。”


  蘭韻手握拳:“好,我先去看看唯一,你跟夏如烈說一聲。”說完蘭韻就扶著紀兮走進病房,小無雙的眼淚流幹了。


  唯一看見夏如烈走進房間就說:“爸,他們要拿走我們新設計的珠寶,如果我們這次再發布不出去新珠寶,公司將會麵臨倒閉,或者損失嚴重,不能被他們奪走,現在他們已經進去我們內部係統,成修也無法將他們驅逐,就差最後一道防線,他們怎麽也進不去所以想要抓住我。”


  夏如烈思考著:“我知道了唯一,你這段時間就先好好養傷,我和你媽媽,回公司處理這個問題。”唯一躺在床上點點頭,蘭韻看著唯一並無大礙,跟他們到了別,就和姚沐出去辦事了。


  眾人走後,唯一一臉笑容看著小無雙:“還想哭?還想哭?我不都好好的醒過來了,在你的麵前,你哭什麽哭?我會好起來的,無雙,你還我等著嫁給我呢。做我的妻子,我們生幾個胖娃娃,養著玩玩,端茶送水,咳……咳……”


  小無雙連忙到了一杯熱水:“以後的事情,現在別想,來,別說話了,喝點水,在好好休息下,對了你餓不餓,我讓家裏的阿姨給你做一份粥過來?”


  唯一接過水,慢條數裏的喝著:“恩,也好,晚上你就上來跟我一起睡覺,當個病人真好,還有人照霍,某人也見不了小夥了,哈哈,還是生病好啊,與西施做伴何樂而不為呢。”


  小無雙一臉擔心:“大傻瓜,你受傷了,不進我擔心,你不知道你媽媽,快要跪在地的上了,還有伯父,為你獻血,眼珠血紅,男兒有淚不輕彈,他一直在忍耐著。”


  唯一將水杯遞給她:“說說你,你呢?一個勁跟我說別人,你自己呢?我剛睜眼就看見你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眼睛裏全是淚水,我心疼,很疼,無雙,答應我別在為我流眼淚了,好不好?別哭,我疼。”


  小無雙眉頭皺起,好看的眉眼裏淘氣的淚珠打著溜溜,想下落,又沒落下,一直安慰著自己“蘭黎,別哭,他說了,你哭他疼”。


  大家誰也不知道唯一的出事,隻是一個巨大陰謀的開端,隻是一個神秘故事的導-火-索,隻是一場有驚無險的生死之戰。


  傍晚唯一高燒不退,值班的小護士一臉焦急:“不可能啊,我中途給他檢查了,他一直恢複的很不錯,不能出現這種狀況。”


  小無雙給蘭韻打電話:“媽,唯一他,發燒了,可是護士說,她中途給唯一檢查過身體,唯一恢複的很不錯,而且晚上根本沒有可能發燒。”


  蘭韻想了想,將手機調成擴音,以至於大家都能聽見,然後安慰無雙:“你先看著唯一,我們現在馬上馬上就過去。”夏如烈嚴厲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你中途有沒有離開過病房?”


  小無雙仔細的想了想:“恩,有過一次,不過我讓一個小護士,去幫我照看一下,所以應該不會有人有機可乘的,不過我覺得可疑的就是剛吃完飯,就有一個醫生來檢查傷口,我覺得很奇怪然後也沒有去理會,就讓他檢查了,之後他給唯一打了一劑藥,之後不一會他就出汗特別多,然後我就叫來醫生了,現在高燒不止,而且喘不上氣。”


  夏如烈安慰:“無雙你聽好了,唯一有可能會離開我們,不過你一定要保持好心情,我們正在同一股勢力坐著鬥爭,他們可能會針對你,我相信唯一一定在保護你,你去看他左手的位置有沒有一部電話?密碼是,你們高中畢業他對你說的第一句話的首字母,你一定要鎮定,不要悲傷,一定要忍住,叔叔相信你,他們的人一定還沒有走,我們會馬上趕過去。”


  “醫生,病人血壓升高了,醫生,你看急劇升高。”小護士看著儀器一臉的凝重,醫生走到小無雙身邊:“小姐,我想請問一下,你有沒有給病人吃過過什麽藥之類的,裏麵可能含有一種叫做單胺氧化酶抑製劑,的東西。”


  小無雙將剛才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複數了一遍,醫生扶了扶眼睛一臉歉意:“小姐,我們很抱歉,我們醫院大概有人混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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