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遊戲

  為什麽,目光所及之處沒有光?為什麽,身體如此沉重?為什麽,覺得鼻腔中氧氣流通如此緩慢?真想,就這樣一直一直的睡下去,好好的睡上一覺。"

  清雅……清雅,你醒醒,別睡了!〃這般如此熟悉卻好聽的聲音是誰?一遍又一遍,一聲聲如此揪心的呼喚,姚沐,是你麽?


  姚沐費力的拍打著,昏迷的蘭韻,兩人被繩子緊緊的捆綁著,姚沐將蘭韻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想讓她舒服一些,可是蘭韻昏迷有一段時間了,額頭滾燙,姚沐一遍又一遍的呼喚她,讓她醒過來,恍惚間,蘭韻看見清雅睫毛輕顫,下一秒又恢複了平靜,似乎在於姚沐戲耍,姚沐滿懷著期待的目光漸漸暗淡。


  淚在眼眶中打著溜溜:“蘭韻,我知道你聽不到,我的叫你的名字,可是,蘭韻,你必須醒過來,給我一個沒有理由忘記的未來,我們有任何人都會嫉妒得發狂的曾經,還有一個未曾出生的孩子,所以,求你,睜開眼看看我,不能丟下我一個人蘭韻,看看我,求你。”


  姚沐泣不成聲,腿上的蘭韻感覺額頭上有冰涼的水珠敲打著自己,似乎還伴有著微熱的喘息,一下,又一下。


  過了一會,蘭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剛好對上一副哭的紅腫的眼睛,蘭韻恬靜的笑了:“阿沐,你還是那麽喜歡在我麵前哭。”


  十姚沐一看蘭韻醒了過來,連忙止住哭泣,生氣的看著蘭韻:“你是豬麽?你發燒了,你知不知道?我們被綁架了!”


  蘭韻開心的笑了:“阿沐,你忘記了,我有你在身邊,在旁邊,我就不會害怕,無論風雨。”


  “難得的小兩口閑情逸致,被綁了,還打情罵俏,談情說愛。”室那唯一的大門打開,迎麵走進來一個禿頂,蘭韻輕輕笑著:“不就是一禿子麽。”


  那禿頂隻會幾句中文,沒聽懂清雅說什麽,於是便問帶來的翻譯:“她說了些什麽?”翻譯一臉冷汗:“先生,她在侮辱您。”


  禿頂一聽不樂意了,一連串的髒話就跑了出來,讓手下強行把兩人分開,將十月放在重物下麵,背對著清雅,清雅隻能看看著他的後腦勺幹著急。


  禿頂色迷迷的審視著清雅凹凸有致的身材,喚來翻譯,讓他寫下來給清雅看,禿頂一邊用眼神對清雅褻瀆,一邊對翻譯說:“你就寫,現在是遊戲時間,這個遊戲呢,叫聽鼓點,聽音樂,選歌曲,有十首歌,每猜對一首呢,你的小情郎就會安全,非但,如果猜錯,我相信美人有眼睛,能看見情郎腦袋上的重物,那重物啊,就會下落一點,啊哈哈哈,怎麽樣,我很公平吧。”


  十月憤怒的罵著禿頂:“你卑鄙,你個大禿子!你明明知道她聽不見,無恥下流。”


  十月憤怒的叫喊:“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別逼她!”這時清雅淡淡的聲音貫穿於整個室那:“阿月,不要生氣,遊戲我玩,我陪這個禿子玩!”


  禿頂看著清雅臉上淡淡的微笑,淫笑起來:“美人,你真性感,話不多說,音樂起!”頓時室那背震耳欲聾的音樂填滿,清雅雙手緊緊的貼在地麵上,通過振動感知音樂,不一會音樂戛然而止,禿頂色迷迷的笑著:“美人,你感覺到什麽了麽?”


  清雅笑著:“一首中文歌,隻有調沒有詞。”禿頂直起身:“我要的是名字,感受到這個地步,我很佩服。”清雅抿抿唇:“抱歉,歌名我不知道。”


  禿頂一個手勢,十月腦袋上的重物便下落一格,禿頂邪惡的笑著:“美人,現在讓遊戲更加的興奮,我給你打一種讓人隻能感受到無盡疼用得病毒。”


  十月憤怒的握緊拳頭:“王八蛋,有種別折磨女人,衝我來!”禿頂得意的笑聲響徹整個房間:“那好,給他注射2倍!”清雅依舊是雷打不動的笑容:“來者不拒,所有的疼,我來受!”


  禿頂拍起手掌:“很好,很好,這麽勇敢,還來者不拒,我欣賞,既然如此,那麽別辜負她的主動,都給她注射!”清雅漸漸感覺身體似乎有無數隻蟲子在貪婪的啃食著她的身體,一下又一下,真的很疼,清雅一聲不吭,音樂又響起,漸漸到了結尾,清雅依舊撕心裂肺的疼。


  禿頂斜視她:“美人,這首如何”清雅盡量保持自己的聲音正常:“泰坦尼克主題曲。”禿頂擺擺手:“名字,我要的是名字!”


  清雅俏皮的笑了:“不好意思,忘記了。”禿頂再一個手勢,重物呼啦呼啦往下落,清雅額頭全是汗,眉頭緊鎖,咬著自己的雙唇不讓自己叫出來,禿頂看著她小臉煞白煞白,戲謔的說:“美人,疼吧,你怎麽不喊出來?光自己偷摸咬著嘴唇,不放聲,在加一種病毒。”


  清雅靜靜的笑了:“你是個什麽東西,憑什麽左右他人的生命!我和他跟你無怨無仇,你憑什麽折磨我們,憑什麽!來啊,什麽病毒都一塊來,我清雅,就是能忍!”


  十月掙紮著轉身,對上清雅的雙眸無聲的墨問:“為什麽?為什麽?清雅,為了我,這麽做不值得。”清雅搖搖頭忍住淚水:“因為你是阿月,我盡量做到在最難過的時候自己熬過去而不是想你陪,所以轉過去,安靜的把生命交給我,我來負責到底,請,相信我。”


  話音剛落音樂響起,清雅雙手依舊是緊緊的貼在地上,她必須贏,必須要贏,眸中閃爍著堅定,這次音樂跟以往的不同,短了很長一節,清雅感受起來也很吃力,清雅剛有點頭緒的時候音樂煞風景的停下了,清雅並不知道,就覺得這個人暈乎乎的。


  禿頂放-蕩的笑聲在室那響起:“哈哈哈,美人,這一首呢,你覺得如何?”清雅抬起頭,不看助手手中遞過來的紙張,惡狠狠的說:“我不知道。”


  禿頂一個手勢,重物飛速下落,禿頂又一個手勢,隻見門口走進來一個人,手中拿著針管,清雅感覺不妙,禿頂咯咯咯又笑了:“美人呐,你猜這個針管裏麵是什麽?~”清雅並沒有理會他,倔強的閉上了雙眼。


  禿頂對她的態度並不是很滿意,禿頂親自取過針管一步一步靠近清雅。一點一點將針管中的液體推進清雅的身體裏,墨問著清雅:“嗬嗬,什麽感覺啊,我告訴你哦,這個是艾滋病毒。”


  十月憤怒的叫著:“你個王八蛋,有什麽衝著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麽!”,幾欲想起身,都被壯漢按了下去,清雅輕聲安慰道:“阿月,我沒事,你要相信我。”


  禿頂舔舔嘴唇:“既然你倆如此的互相信任,這樣,我把賭注加大,最後一首歌,音樂聲止就可以,就可以知曉他是否還可以活著,我知道你懂唇語,話就不多說了,音樂起。”


  清雅吞了吞口水,親攥著拳頭,必須要回答上來,必須要回答上來,耳朵啊,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聽見這首音樂,讓我挽救自己愛人的生命,求你了。


  清雅閉上眼睛,漸漸感知耳朵,微弱的音樂聲傳來,清雅沉著的深呼吸,音樂聲漸漸變大,清雅開心的抿唇。


  她聽見了,她終於聽見了,她輕啟朱唇:“這首音樂我知道,克羅地亞狂想曲。”禿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如何知道的。”清雅笑而不語,禿頂願賭服輸,派來人給兩人鬆綁,自己灰溜溜的跑了,十月艱難地爬到清雅旁邊,伸出手想撫摸清雅的秀發,不料被清雅躲過。


  清雅難為情的笑笑,深情悲壯:“阿月,對不起,你知不知道,那禿子給我注射了什麽,是AIS,你手上有傷口,不能碰我,你滾,你給我滾的遠遠的。”十月心疼的看著清雅:“那又如何,你舍命救我,哪怕你被注射AIS,我都不會不要你,大不了,我陪你,我們一起死。”


  話音剛落,十月一把抱住清雅,心疼的一下又一下撫摸著她的腦袋:“小傻瓜,不哭不哭,阿月在你身邊,許你一世安穩。”清雅把頭依靠在十月肩膀上,十月捧起清雅微微疲倦的麵容,深深親吻,清雅笑笑,真讓人動情啊。


  不久,十月和清雅相互扶持著走出來,一步一步走向公路,目光堅定的看著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陽光剛好,微風襲人,綠色植物,蟲鳥歡鳴,都恰到好處,清雅想就這樣下去也好,你在我身邊,風,陽,植物,動物都剛好,我們就這樣一直一直走下去。


  來往的車輛開得很快,似乎沒有人看到這對傷痕累累的情侶,十月為清雅尋來一塊大石頭,扶著清雅坐上去,自己則跑去攔著車,終於有一輛車緩緩停下,十月高興的跟車主說明了原因,便轉身扶著清雅上車。


  車主生得很漂亮,雖然是男人,卻有著一張女人所有的妖嬈臉,彎彎的柳葉眉,俏皮的丹鳳眼,挺得筆直的鼻梁和那朱紅的薄唇,厚重的斜劉海遮住了迷人的額頭,一雙修長的手,熟練地操眾著方向盤,清雅簡單的打量著車的主人,之後便扭頭看著窗外。


  那個男人開車速度相當快,不一會就到了十月家,十月謝過人家,抱著清雅就往家跑,把清雅放到床上,打電話給姚沐,:“姚沐,我是十月,我和清雅被一個禿子莫名其麵的綁架了,我跟你說,那個禿子,不要錢,就要清雅陪著他玩遊戲,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真是氣死我了……”


  姚沐黑著臉:“那個,十月啊,你講重點,你給我打電話最主要的原因是什麽?”十月深吸了一口氣:“昂,清雅被那個變態禿子,注射了好幾種病毒,其中好像有AIS,怎麽辦,姚沐你開過來看看吧,清雅會不會死?”


  姚沐聽完立即掛了電話,快速收拾了一番就飆車到十月的家,十月單手支撐著腦袋,看著熟睡的清雅,湊上去輕輕親吻,疼愛的抱著她,為她撫平緊皺的眉頭,這時姚沐闖了進來,看到了這一幕,姚沐將兩人分開:“十月,你吻她了。”


  長達幾個小時的檢查後,姚沐疑惑:“十月,清雅她體那並沒有AIS,她隻是輕微的感冒,並且之前的病毒注射都是起到了退燒的作用,你確定親眼看到的?”


  十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這個綁架本身就有蹊蹺,不要錢,不劫色,卻隻是變態的遊戲,並且注射的病毒都是在緩解感冒,到底是誰,十月眸中釋放者凶狠:“姚沐,麻煩你幫我查一下這次的綁架。”


  姚沐點點頭爽快的答應了,十月差異的看著他:“幹爹,你怎麽還不走,我要給她洗澡了,我打電話告訴九媽媽一聲啊。”


  姚沐一臉冷汗:“不不不,不用了,我這就走,幫你查一下這次的綁架案,你說到時候該怎麽謝謝我。”


  十月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去,姚沐拿起東西就往外衝,嘴裏還念念有詞,十月沒有理會,溫柔的抱起清雅走到衛生間,緩慢的褪去她的衣服,把他放到熱水裏,清雅舒服的輕輕咳嗽,十月快速褪去自己的衣服快速的清洗著自己。


  不一會,那張好看的臉再一次出現,十月轉回身準備替清雅好好梳洗一番,沒想到清雅好奇的打量著他,沒有意料到十月這麽快洗完,兩人臉像著了火,十月玩味的說:“被我迷住了。”


  清雅貴茶神差的恩了一聲,整個浴室響起十月爽朗的笑聲,清雅不開心,將腦袋埋在水下,十月調戲她:“清雅,你把腦袋埋水裏也沒有用,水很清,我看的一清二楚,哈哈。”


  清雅呼啦一聲,冒出水麵,一伸手,就把十月拉進水裏,十月撞在清雅身上:“戲謔的說:“這麽主動的邀請我啊,我還想隻是給你洗洗澡,沒想到你這麽迎合我,我不介意我們進一步發展。”清雅滿臉通紅:“切,我才十八!”


  十月看著累壞了的清雅說:“清雅,嫁給我吧,我等不及了,我不想再遠遠看著你了,不想你再受傷了,不想你沒有在我身邊,我愛你。”十月聽著清雅均勻的呼吸聲,漸漸的睡去。


  兩人被煞風景的電話鈴聲吵醒,清雅小臉紅撲撲的,頭頂快冒煙了,十月睜開眼就看見清雅一副害羞的樣子,十月依舊抱著清雅,單手接著電話,電話裏傳來姚沐殺豬般的聲音:“十月,你是豬麽,到現在還沒有起來,我覺得你們之間一定發生什麽。”


  十月不耐煩:“昂,就想你所想的那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姚沐聽完一口水噴了出來:“比我當初對蘭韻還快,小夥子,你挺行啊,哦,對了,那個綁架案,其實是清雅父母一手策劃的,那個禿頂,並不是什麽變態,那個老人家隻是個心理醫生,他幫清雅恢複了聽力。”


  十月聽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雖然手法變態了一點,你幫我謝謝那個醫生吧,先掛了,不說了。”十月掛斷電話看著懷裏的清雅道:“早啊,小妖精,你再動一下,我就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清雅聽話的不再動,熟悉的味道傳來,十月俯身親吻清雅:“早安,我的愛人。”清雅心微微顫抖,熱淚盈眶,差一點要哭了,十月單手環著清雅的腰,另一隻手輕柔的拂去清雅眼角落下的淚珠,好聽的聲音響起:“清雅不哭,不哭。”


  清雅突然推開十月:“你個傻子啊,我被注射AIS了,我們昨晚都幹了什麽,你會死的,會死的,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對不起。”


  十月用力將清雅拉回懷中:“我不介意,我和你一起感染,一起死亡,我不怕。”清雅泣不成聲:“十月,你怎麽這麽傻?為了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十月看著清雅一度丟了魂的樣子心疼的說:“清雅,乖,不哭,咱們不哭,這次的綁架啊,是你父母一手策劃的,就隻是為了讓你恢複聽力,而且呢那個禿子是個有名的心理醫生,他給你打的病毒都是在緩解你的感冒,並不是真的針對你,而且,姚沐也說你體那並沒有AIS,也許隻是那個禿子騙你,想讓你耳朵邊好的一種治療方法,清雅真是苦了你。”


  十月和清雅收拾了一下,準備先去探望一下清雅的父母,好好感謝一下,兩人火速的買好了慰問品奔向了清雅的家,安遠跑來開門,看見十月清雅手拉著手並不是很意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清雅嬌縝的叫了一聲:“媽,我回來了。”


  白凝頓時掛在安遠身上石化,難為情的埋在安遠懷裏,安遠扯開話題:“阿凝,你給他們倒茶,你們去沙發坐坐,想吃什麽,我中午做給你們吃。”


  清雅剛想開口,就被十月打斷:“叔叔阿姨,我想嫁給清雅,不不不,我們要結婚,對,結婚。”


  白凝笑笑:“還叫叔叔阿姨啊。”十月立刻乖巧的改口:“媽,爸。”安遠不服了:“為什麽先叫她,不叫我。”清雅看著兩個老頑童,拖著十月便走出了家門。


  十月笑眯眯的看著清雅:“這麽著急就去見爸媽啊。”清雅不好意思:“誰說我要去,我就是想去吃飯,我都餓了,走吧,我們去吃飯。”


  十月拉著清雅的小手向不遠處的飯館走去,清雅臉紅撲撲的,很可愛,十月目視前方輕輕的吐出:“者想咬一口啊。”清雅不知所雲:“恩?咬什麽,好吃麽?”


  十月就是看著清雅笑笑,突然俯身:“好吃哦,昨晚都被我吃幹淨了。”清雅頓時暈暈的,臉紅透了。


  兩人來到了飯店隨便點了幾樣,服務生看著清雅紅透了的小臉親切的問:“小姐,您沒事吧,是不是發燒了,要不要去醫院?”


  清雅羞愧的拜拜手:“不不不,謝謝,不用,我就是熱的,外麵天氣好奇怪。”


  十月在一邊憋著笑。服務生奇怪的看著清雅,半信半疑的走出了房間。不一會,兩人點的飯菜就上桌了,清雅的臉也有所緩和了,兩人嘻嘻哈哈的結束了進餐。


  下午兩人買好了禮物,一臉的小幸福去了十月家裏,開門的是夏如烈,十月激動地叫著:“爸啊。”夏如烈沒好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小子,你爹沒死,不用叫的這般的悲壯我,你們進去吧,阿兮,你看誰來了,不對啊,十月,你在這,公司呢。”


  十月俏皮的吐吐舌頭:“你猜啊。”說完拉著清雅的手就往裏麵跑,:“媽,媽,我帶清雅來看你了。”


  紀兮聞聲迎來;“清雅來了啊,小子,別老惹你爸爸生氣。”十月笑眯眯的看著紀兮:“媽,我知道你心疼爸,我明天就去上班,今天回來有事哦,我倆要結婚。”


  紀兮高興的拉過清雅:“孩子他爸,十月終於懂事了,清雅終於要到咱們家了,哈哈,今晚雙方家長見個麵吧,順便把蘭韻夫婦叫上,讓他倆當個見證人,大家也有好久都沒一起聚聚了,人多,熱鬧,多好啊,是吧,孩子他爸。”


  夏如烈饅頭黑線:“孩子他媽,別這麽叫我,聽起來怪怪的,總覺得像是一大把年紀,就等死的樣子,好,我這就去打電話,阿兮,你先照霍這兩個小家夥。”


  大型的家庭聚會就麽的開始了,雙方家長一見麵,就拉上手,互相叨叨,總覺得有什麽誒有交代完,夏如烈清了清嗓子到:“這樣吧,我們不如後天結婚,明天大家一起幫著準備準備怎麽樣?”


  蘭韻一臉幸福地望著姚沐:“阿沐。”


  姚沐滿身雞皮疙瘩:“你幹嘛,突然叫我。”唯一看不下去了,拉著小無雙的手就走,兩個人來到了外麵,微風陣陣吹拂著,唯一說:“小無雙,要不要考慮嫁給我?”


  小無雙握緊拳頭:“吃我一掌,我打兒。”


  唯一一把將小無雙拉進自己的懷裏,被人拉進懷裏的小無雙驚呆了,一動不動,貪戀著懷中的溫暖。


  兩人抱夠了,唯一伸出袖子擦擦小無雙的嘴,吧嗒吻上去了,小無雙暈乎乎的,之後唯一拉著暈乎乎的小無雙走進了房間,兩人臉都紅撲撲的,隻不過,屋裏的大人們歐在討論結婚的事,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小家夥,更沒有人看到兩人小臉通紅。


  姚沐夫婦依舊在打情罵俏,姚瑤現在應經是炸毛的狀態,奈何蘭韻懷孕了挺著個大肚子,姚沐不敢動她,寵溺的任由蘭韻鬧,小無雙看著自己的爸爸被媽媽整的可憐的樣子,捂著嘴咯咯咯的笑。


  這麽一場大型的家庭聚會,以眾人喝醉收尾,就連小無雙和唯一也喝得醉醺醺,唯一趁機偷偷親小無雙,小無雙樂嗬嗬的接受。


  蘭韻起來,看見龐斑熟睡的姚沐,好看的眉眼,白皙的皮膚,櫻紅的薄唇,


  之後兩人吃早飯,姚沐說:“蘭韻,我知道你早上親我,和嘿嘿。”蘭韻放下麵包不滿:“知道,你還親我!”


  姚沐就是笑笑,示意她繼續吃早飯。兩人愉快的用完早餐,電話鈴聲響起,蘭韻殷勤的接通:“喂?”


  電話裏傳來殺豬般的聲音:“蘭韻,你給我過來,把小無雙接走,這是要死的節奏麽?到現在還沒有起來,唯一也樂嗬嗬的不想起來。”


  蘭韻生氣的問姚沐:“小無雙晚上為什麽沒回來?”姚沐無奈的看著她:“昨晚,小無雙和唯一抱在一起,怎麽也叫不醒,都拉不開,無奈之下我就把他們交給唯一的父母了,讓他們照霍她,我來照霍你這個大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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