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 同道
薑凝的手段很直接,沒有多說,這次直接轟爛了夏血河的身體。
據說這夏血河是那某個以煉血之術開宗立派的宗門的少宗主,薑凝對這個宗的勢力不太熟悉,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這個隸屬於大勢力的魔道門派。
現在血傀宗的少宗主都是被薑凝給直接斬殺了,薑凝的行為也的確是很大膽。
那被殺的夏血河,甚至連求饒都來不及,就被薑凝給摧毀了,
“你好大膽竟然殺了夏血河,他可是一宗的少宗主,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很多人都不會放過你的!”方橫縱一臉驚怒,希望通過自己的語言來說明對方已經是無處可逃,為自己爭取撤退的時機,但是薑凝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別說我不太熟悉他的宗門,就算熟悉也照殺不誤,煉器大宗的人我也殺的不少了,那個程天南也不過如此而已,要是今天你能夠活著回去就替我傳話給他,等我從靈魄境界突破到大通神境界的時候,就是他的末日到了!”薑凝咧開嘴角說道,挑釁意味十足。
“你說什麽!”
方橫縱怎麽說也是那煉器大宗出身的修行者,煉器大宗的長輩遭受到了對方的挑釁,他總不能沒有反應。
但是方橫縱也並未直接動手去和薑凝進行戰鬥,畢竟這薑凝的實力太恐怖。
“好小子,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別說其他宗派不會放過你,我的人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邪影天羅一邊幫方橫縱放狠話,一邊捂著自己的傷口,方才在激烈碰撞中他的胳膊已經脫臼,繼續高強度戰鬥的話遲早會斷裂,唯有到了大通神期的境界,才能夠擁有斷肢重生的力量,現在來說他是萬萬達不到的。
所以邪影天羅必須先離開去養傷,對於那邪影天羅的離去,薑凝也並未阻攔,對方有著什麽樣的保命手段薑凝也並不清楚,若是真正逼急了對方,來個自爆的話,那就算是薑凝也都撐不住。
即便他有金剛火爐和極雷修行寶地可以暫時的保命,但是司空觀星等人可就沒有這種本事了。
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的話,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所以薑凝在沒有進行阻攔,邪影天羅本身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那麽也就讓對方自由離去了。
現在主要的是保護好司空觀星等人,萬一這些人被方橫縱等人給挾持了的話,那事情處理起來也是相當麻煩,這些煉器大宗的人一點沒有名門之風,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所以在動手殺人的時候,薑凝也是沒有絲毫皺眉,畢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然而就在薑凝準備對付那方橫縱等人幫助司空觀星一行人掃清障礙的時候,異變突起。
原本準備離開的邪影天羅竟然是在半空之中發出了一聲慘叫。
隨後天空之中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將白雲都染成了血雲,強烈的氣勢橫掃而來,薑凝隻能催動一些法寶,能量護罩釋放出來,將司空觀星等人都給守護在身後,
也是因此,薑凝首當其衝,被反震出去,薑凝的身形也是一度被打入水下,就算此時薑凝也從水下遊了上來,目光之中充滿了驚駭之色。
“到底發生了什麽?”
司空觀星等人也是不明白眼下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彼此都是一臉疑惑。
“那邪影天羅被殺了。”
薑凝凝視著前方半晌,忽而淡淡說道,內容卻是讓神符宗眾人震動。
薑凝雖然實力不弱,但是麵對一個全力撤離的邪影天羅,也是難以招架,所以薑凝都並未阻攔對方,現在竟然還有人能夠殺掉對方,此人的實力必定是那大通神期中期以上的境界,出手的人明顯更強,司空觀星也是知道此人絕對不是神符宗的長老,她所熟知的神符宗的修士是不會做出這樣偷襲的動作,就算是要殺掉對方也是會先現身出現在這裏,而不會如此突然出手,就好像是小人行徑一般。
而那方橫縱等人看上去也是有些忌憚,畢竟邪影天羅也勉強算是他們這邊的人,現在那邪影天羅直接是被殺了,那就說明這個人定然是和蝕骨宗有仇。
“我宗的少宗主何在?”
那人的聲音似乎有些虛弱,但無人敢輕視,這個聲音的主人就直接擊殺了一名大通神期修士、
“原來是同道的人。”方橫縱和身邊的幾人相視一眼,鬆了一口氣,既然彼此之間也算是戰略同盟的關係,就不用太緊張,對邪影天羅出手偷襲還可能是出於私怨,煉器大宗這杆大旗之下,再不濟,這血傀宗的高手也不會對方橫縱等人當眾出手了。
緊接著一道消瘦的身形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說來奇怪,並不是那種看著就威壓極強的人,甚至可以說看上去似乎輕輕一推就會倒在地上,但是誰也不敢小看此人,因為對方的殺氣忽而就可以變得很強,而且其存在周身就仿佛是一個不斷吞噬氣流的黑洞,這可是不容忽視的。
這種恐怖的感覺,也是讓他們對這名裹著一身錦衣綢緞的老者更加畏懼起來。
“原來的天陰邪長老,實在抱歉,就在片刻前,貴宗的少宗主就死在了這小子的手中。”方橫縱一指薑凝說道,頓時那天陰邪長老的目光便是朝著薑凝的方向看了過來,雖然說方橫縱是屬於那煉器大宗的修行者,但是在這些大通神期的修士麵前,還是不敢太過囂張,這些邪魔歪道得罪不起整個煉器大宗難道還不敢偷偷狙擊煉器大宗的修行者?
以往就有頭鐵的人狐假虎威,對一些魔宗修士出言不遜,被這些魔道強者給擊殺,大宗門尋找未果,那也不了了之,畢竟魔道擅長隱匿,存心躲閃根本就找不到這個人,煉器大宗的力量尚且無法伸展到整個符國之中,何談其他宗門勢力?所以方橫縱麵對這天陰邪長老也是很恭敬的,不敢直接擺臉色,也不敢太過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