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 丹藥之力
對此感到奇怪卻有有些不服氣的洛心語從琉璃彩玉空間裏取出另一瓶丹藥,聞著味道不像什麽毒藥,也就直接服用了。
這也不能怪洛心語心急,而是局勢使然,現在是前有狼後有虎,洛心語這丹丸初期的修為一點不夠看,想要平安回到臨海小城,必須得更強大一些,而丹藥,是最大的助力了。
另一邊,得到了洛心語等人的消息的劉萬虎一臉凝重。
“有意思啊,我派洛心語去聯合冷家,洛心語居然和冷家的人起了衝突,並且疑似殺了冷家的青衣長老和冷家仙子的貼身護衛!連我都不知道這到底是麻煩還是驚喜了.……”劉萬虎目光閃動,望著身邊的蕭凝霜,似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蕭凝霜眼中異彩連連,沒想到,洛心語居然如此之強。
“那不是挺好嗎?反正最大的受益者,是你啊!”蕭凝霜鬆了一口氣,現在她可是站在洛心語這邊的,洛心語這次立功,等洛心語回來在這邊的地位肯定會水漲船高,那樣的話,她的計劃就會更加容易實現了。
劉萬虎聽蕭凝霜這樣說,歎了一口氣,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麽會讓洛心語過去嗎?”
蕭凝霜聽到劉萬虎的問話,知道答案肯定是非同尋常的,也就不瞎猜,問道:“為什麽?”
“因為我覺得這對於她來說是一條死路。”劉萬虎自認為有些事情沒有必要瞞著蕭凝霜了,冷冷地說道。
聞言,蕭凝霜心中一震。
這種任務的危險程度她是知道的,但聽劉萬虎的口氣,那是沒有生機的死路,這個就讓蕭凝霜百思不得其解了。
“你有所不知,在冷家,冷家家主其實隻是表麵上的主人而已,如果冷家的真正主人是那位家主,那我之前早就跟他合作了。而冷家真正的主人其實也不是所謂的大長老,據我所知,大長老隻是一個神秘組織安插在冷家裏麵,就如省城的大家族安排自家的高手成為趙家老祖一樣,這都是一種控製手段。”劉萬虎目光深遠地說道。
聽到這裏,蕭凝霜臉都變了,她知道趙家是被另一個大家族控製著的,卻不知道連冷家也不是掌握在家主的手裏。
如此說來,洛心語此去怕是進入了那個神秘組織的眼界,看上去危險重重啊!
作為常年跟在劉萬虎身邊的人來說,蕭凝霜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令人欣慰的是,現在傳來的不是洛心語的死訊,而且冷明峰下落不明,鄭萬攏暴死的消息。
按照劉萬虎之前說的,冷明峰的實力在冷家能名列前茅。
這樣一個高手,讓去的時候還不到丹丸的洛心語給幹掉了,不管用的是什麽辦法,都足以讓劉萬虎感覺到震驚和威脅。
“沒想到啊,她居然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了。”劉萬虎又歎了一口氣,語氣頗有些複雜。
如果洛心語真的安心為他做事,那麽洛心語能夠有這麽大的進步,劉萬虎應該高興,但事實上,劉萬虎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洛心語的成長速度太快了,劉萬虎對洛心語本就處於利用和猜忌的狀態,洛心語成長越快,劉萬虎越有危機感。
“現在你想要怎麽辦?當時洛心語可是在你同意後才過去的,你如果現在就過河拆橋,似乎有些不好交代吧。”蕭凝霜自然是想要幫洛心語說話的,隻不過,她也不方便說的太直白,隻能委婉一點。
她知道劉萬虎這個人,疑心很重。
“這才是洛心語讓我最驚訝的地方,洛心語當時給我提出那樣的提議,現在看來完全不是為了我,隻是借我的名義去冷家搗亂,趁冷家把矛頭對準我的時候,洛心語進而溜之大吉,倒是給了我一個麻煩的攤子。”劉萬虎的語氣轉冷。
“現在冷家肯定認為幕後主使是我們,洛心語聯係不到,又不能取證,若是一開始就知道是這個局麵,當初就應該把洛心語.……”
劉萬虎忽而沒有再說下去。
現在洛心語直接躲起來,聯係不到,感到麻煩的人都不用說了,肯定是劉萬虎自己,這種情況下,劉萬虎不覺得憋屈鬱悶才怪,但一碼歸一碼,事情發生後怨天尤人不是劉萬虎的風格,既然已經發生,總得想辦法補救。
蕭凝霜卻也不說話了,劉萬虎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為洛心語說的任何話,都是沒有任何正麵作用的,反而會引起懷疑。
而此刻,服用了大量丹藥的洛心語躺在地上,模樣有些虛弱。
洛心語身上流的汗是越來越多,喘息聲也是越來越重,中途端木衝和血狼想要進來,卻是讓洛心語阻止了。
直到太陽徹底落山,洛心語才有氣無力地衝外邊喊道:“你們倆不用在外麵等著了,進來吧。”
端木衝與血狼旋即走了進來,看到了臉色蒼白,一臉疲倦的洛心語。
“大姐頭,你怎麽了?”
血狼率先走過去,畢竟洛心語是一個丹丸境高手,雖然自己沒發生過這種服藥後虛脫的情況,可眼力勁還是有的,懂得分析,而端木衝則是直接懵逼了,這種情況,洛心語沒有遇到過也沒在書上看到過哇。
“先扶我起來再說。”洛心語衝血狼和端木衝擺擺手,說道。
端木衝這才趕緊過去,兩人一左一右,把洛心語從地上扶了起來,按理說這兩人都是修行者,洛心語又不重,他們抬得應該很輕鬆才對。
沒想到這次攙扶跟把人從水中撈出來一樣困難,承受了很強的重力。
“大姐你怎麽突然這麽重!”
“你們先別說話。”
洛心語身體慢慢直立,閉上雙目後忽然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發生了蛻變。
端木衝和血狼形容不出來,隻是看向洛心語那對黑眸時忽而有望而生畏的感覺,接著洛心語煥發精神,將外衣脫掉,把琉璃彩玉悄悄握在手中,再將頭發上的汗水甩了甩,整個人一躍而起,直奔山洞旁邊的一條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