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章節標題不會起了!
是自己認為自己重生士兵突擊世界,潛意識認為這是假的?
還是因為自己跟成才一樣,做人做的虛假?
李夢反省自己。
徐明隼評價的「假」字像晴天霹靂一般,在著空蕩蕩的臨時營地中,在四下無人的死寂環境中,李夢逐一分析自己的心態——到底是徐明隼評價的「假」錯了,還是自己真有這種心態。
他從五班時候開始「回放」自己的種種。
剛到五班,自己知曉身在士兵突擊劇情后,想的是不走李夢的老路,然後去鋼七連領略劇情中的風采,
後來,卻受老馬影響,接受並習慣了紅三連,在回到連隊后,成了紅三連一排一班上等兵李夢!
然後是一班的種種,
再然後,是在山營的這段時間……
回想這麼多經歷中自己的表現,李夢可以拍著良心說,我無愧於心!
如果說黑點,那就只有搶了許三多的機緣這一條!
可那條路最終成為了五班的「精神」,為一個老兵留隊而「貢獻」——這一點,李夢更是無愧於心!
因為路不是一個人修出來,是整個五班的功勞!
更何況許三多相比在劇情時候……
劇情?
想到這兩個字,李夢一愣,劇情?!
假?
他反覆嚼嚼這兩字,一絲古怪的表情在臉上慢慢浮現。
他終於明白徐明隼為什麼會說:
「不僅僅是因為對抗中你面對斷崖時候的選擇,還有你在集訓隊中面對其他人的疏離感——不要否認,儘管你能平等、友善的對待每一個戰友,看上去和他們無話不談,可你本能的疏離每一個人!」
問題就出在這!
李夢苦笑不得,其實不是自己認為這是假的,而是……
自己熟知劇情,有一種高高在上的上帝視角——另外,也是因為受劇情,自認為自己的歸宿是老A,所以對其他人產生了一種類似「高高在上」的俯視。
疏離?
不是,但也相差無幾,因為本能上自己總認為自己和他們不一樣,即便是面對以後註定會成為兵王的許三多,也認為自己和他不一樣,但那只是穿越者才懂的「舉世無知己」之感!
剖析到具體原因后,李夢總算是鬆了口氣,至少徐明隼的指責是錯誤的,自己不是成才那種人嘛……
自嘲的苦笑后,李夢再度反省自己演習時候面對斷崖的反應。
其實觸動他最深的是徐明隼講的故事。
一個兵,在演習中面對「敵人」的坦克,隱匿到死都不曾暴露的故事。
相比故事中的主人公,自己的的確確是一頭豬,因為自己面對這場對抗,心態的確有問題——他想起了袁朗的那場考核。
袁朗說:我做了這麼多的努力,就是為了騙到你們,就是為了看到戰場上你們最真實的反應。
演習和實戰,的的確確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他靜心思索:
假如……再次遇到這樣的斷崖,再次在對抗中遇到要麼走懸崖九死一生、要麼回身一戰十死無生的場景,自己會怎麼選?
答案只有一個:選十死無生——因為十死無生的死,只不過是退出演習。
可若是實戰呢?
實戰除了九死一生、十死無生這兩選項外,可是還有個選項的——一個在演習中面對難度不高的斷崖不敢放手一搏的兵,實戰中會怎麼樣?
徐明隼實質上擔心的是這個嗎?
李夢沉思。
實戰中,自己面對這樣的選項,會怎麼選?
選第三個不可言說的選擇?
還是回身選擇十死無生?
亦或者去賭九死一生?
李夢沒有給自己答案,因為不到那個情況,沒有做出過選擇的自己,根本無從判斷自己究竟會如何!
自己都無法判斷,所以……徐明隼才拒絕?
李夢下意識的緊握住了拳頭,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一定要用事實告訴徐明隼:
教官,你錯了!
……
王戰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是什麼原因,讓自家師父在十幾年的時間裡,只帶出來了兩個正兒八經的徒弟呢?
誠然,自家師父沒有藏私,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默默無聞的教著土地,不止本集團軍,就連友軍都有人專門跑到師父這裡訓練、並在訓練期間內,突破自我,變得更加強大。
可是,自家師父十幾年,帶在身邊悉心教導的徒弟只有兩個!
一個袁朗,一個自己!
這個問題他不止一次的問過徐明隼,徐明隼只是說:「眼緣。」
眼緣嗎?
他以前以為是自家師父沒有碰到優秀到動心的苗子,可今就在剛才那會,他突然意識到,所謂的眼緣是託詞,師父真正想找的,就是像他這樣面對戰爭不猶豫的挺身而出、面對危險不遲疑的撲上去、最終卻甘願默默無聞的老黃牛!
難怪在自己之前,師父只有袁朗這一個親傳徒弟!
而自己之所以能被看中,大概……也和師父口中的「故事」有關吧?
那是個真實的故事,
那個在演習中面對坦克不願暴露的英雄,是他的班長,他……也是那幾個人中的一員。
那件事以後,幾個當事人,只有自己戰勝了心魔,發誓要替班長成為最優秀的士官——這……大概是師父看中自己的原因吧?
不是因為自己在山營集訓中如何優秀!
再優秀,有李夢這麼優秀嗎?
想明白這一點后,師父為何會舍著這張老臉去老A把自己討回來、接替他的原因王戰也找到了!
鷹營走出來的兵很優秀,優秀到各個單位瘋搶!
這麼說吧,老A的招人要求夠嚴格吧?
可如果鷹營畢業的學員想要加入老A,自家師兄一定會免考核的對其敞開大門——君不見每年鷹營畢業那會,自家師兄都會不要臉的過來蹲守?
但是,鷹營每年走出去的兵太少了。
只有寥寥幾十個,最慘的時候甚至就十幾個人,而隸屬集團軍的甚至只有個位數,其他人還是友軍的。
是集團軍對鷹營不支持嗎?
不是!
訓練資源管夠,每年各團、師集訓隊推薦的人名數以百計,優秀的苗子不計其數,友軍單位時不時的過來堵門,就為了塞人——明明是本集團軍的鷹營,可每年推薦上來的名單中,友軍單位佔一半!
可每年最少上千優秀射手的名單、厚厚的一疊檔案,自家師父總是一個個檢查,甚至有時候去其所屬的部隊調查,一層層的篩選,一個個的面試,最終刷掉九成半。
以前,王戰以為這是師父的盡職,將鷹營訓練看得比老A的選拔還要嚴厲。
可現在,王戰結合自己認識的每年鷹營畢業者,突然懂了。
師父,是個徹頭徹尾的理想主義者,每個鷹營的畢業者身上,都有師父期盼中的那種精神。
有錯嗎?
王戰不認為有錯,因為鷹營教的是殺人技,可是,這條唯心的標準卻制約了鷹營——這才導致鷹營的改革,而不是自己之前始終認為集團軍首長對鷹營畢業者的高要求!
想明白這一切后,王戰突然就不同情李夢了,因為……照師父這標準來看,比李夢冤的優秀戰士一大把呢——李夢好歹還有自己這個師兄呢!
自認是李夢師兄的王戰趕緊涎著臉上前,和徐明隼齊步而行,笑嘿嘿的道:「師父,你說說你這個直覺咋就這麼神呢?戰場上的直覺就不說了,看人的直覺為什麼也那麼神?」
徐明隼的直覺很恐怖,比袁朗還玄乎。
袁朗的直覺很誇張,被師兄教做人的王戰深有體會——麻痹的,潛伏了兩天尿了一褲子,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想一槍把師兄打冒煙,但師兄一個轉身隔著四百里、呸,是隔著四百米多米就把他給爆了!
袁朗解釋說被人瞄準,渾身就會有一種古怪的感覺,久練后就能判斷出瞄準方的位置。
王戰起初以為像袁朗那麼玄乎的直覺就夠恐怖了——可了解到徐明隼的戰場直覺后,他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可自家師父看人的直覺比戰場的直覺還恐怖!
尤其是田X明事件后,徐明隼更謹慎了。
他一直避免鷹營走出這樣的人來禍國殃民,而效果斐然,鷹營出來的每個兵,都無愧於徐明隼對他們的厚望。
這也是王戰對自家師父直覺深信不疑的原因,可現在,徐明隼拒絕李夢,卻讓他產生了一種很古怪的逆反心理。
越是優秀的人,對自己就越自信,只不過,成功了叫眼光獨到、堅持己見,失敗了則叫剛愎自用、冥頑不靈。
王戰因為這段時間李夢給了他太多的驚喜,和自家師父有了明顯相反的看法。
徐明隼瞥了王戰一眼,道:「想說什麼就說吧,別兜圈子。」
「嘿嘿,還是師父了解我——那我就說了啊,你對李夢是不是有誤解?」
「誤解?」
「師父,我可是專門去了一趟李夢的連隊!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哪怕他那個連隊的人都騙了我,可李夢總歸在我手下呆了這麼久,要說了解,我覺得我不比你少吧?」王戰甚至攔下了大步回走的徐明隼,直視著他道:
「你用『你比別人努力』這六個字來形容李夢,我覺得是一葉障目。」
「好兵我見得很多,努力的人我見得更多,可比李夢努力的人,我沒見過!」王戰不由想起許墨白、草原五班的老馬交給他的那兩疊加練計劃。
一周一張,一個月四張,三個月,十二張。
不厚,但排的滿滿的訓練、高強度的訓練、每一項完成對勾後面,卻是一個兵鍥而不捨的努力!
「許墨白說,李夢唯有一次沒有完成預定的加練計劃,那一次,是因為他們連『夜襲』鋼七連,除此之外,他沒有失約過一次!」
「這次集訓68個人,送走了四個,剩下的64個裡面,優秀的人不少,不聲不響的許三多,一個勁證明自己的成才,進步飛快的孟州,可是,他們所有人加起來,有李夢拚命嗎?」
「他們所有人加起來,有李夢在對抗中亮眼嗎?我敢打賭,把老A的人拉過來一堆,讓他們身處同樣的環境,面對這63個兵,也做不到像李夢那麼優秀!」
「師父,為什麼你僅僅因為直覺,就否定李夢?就因為對抗中面對那個斷崖不敢跳?」
「師父啊!這只是一場幾十個人的對抗,而且還是一群朝夕相處的戰友間的對抗,這種對抗中,你讓誰把他當做真實的戰場?沒有嚴肅的目標,沒有莊重的場合洗禮,這種對抗中,哪怕換做我是李夢,我也不跳啊!」
「不,」徐明隼正色的看著從沒有在嘴上承認、卻默認的徒弟:「你會跳,我了解你,你把勝負看得很重,所以你會跳。而他,將勝負看得太輕了。」
王戰急眼,口不擇言的道:「師父,走,咱兩去那試試,你殺過來你看我跳不跳!」
徐明隼無奈,徒弟開始甩無賴了。
接下來會不會撒潑打滾?一哭二鬧三上吊?
一旁的張學芳忍不住笑了,王戰這小子,為了李夢連臉都不要了?
他其實也憋了半天了——如果不知道對抗中藍方的戰術是李夢主導的,張學芳不想發言,因為老夥計一直是對的,他已經習慣了優秀者被老夥計挑剔、嫌棄並淘汰的畫面,麻木了。
可李夢是真的耀眼的那種,
耀眼到他都忍不住敲邊鼓:「老夥計,說真的啊,我、我覺得你是不是可以再考慮下?」
王戰聞言,頓時大喜!
一直無條件支持師父的班副居然「跳反」了?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
徐明隼則是一愣,張學芳的跳反出乎意料,他習慣了張學芳對自己的附和和認同,面對第一次反駁自己的老夥計,他一時間有些失措,呆了呆才說:
「可我……感覺他就是有種『假』的感覺,不是假惺惺的那種假,就好像……高高在上的俯視,對上成才和許三多的時候,最明顯。」
「不是假惺惺的假?」王戰更精神了,他心道:
哎呦我草,我還一直琢磨怎麼和師父辯解這個「假」的評價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師父啊,許三多和李夢事,我比你有發言權!」王戰戰意盎然,能辯倒徐明隼,對他來說就好像一場戰役一樣,他可想攻下這山頭了,他道:
「許三多我專門了解了一番,他新兵連的班長、戰友、排長我都找他們了解過,你知道都是怎麼說許三多在新兵連時候的表現嗎?」
「最不可救藥的兵!」
「結果呢?許三多到了紅三連的二排五班,愣是被李夢帶出來了!那小子現在是不是優秀的不得了?那可都是李夢帶出來的!」
「你說是俯視?我覺得更像是師父對徒弟的這種俯視吧?就好像您對我這樣,不也是俯視嗎?高高在山……我覺得那是矜持吧,畢竟許三多是李夢帶出來,有點為人師表的矜持很正常吧?」
張學芳忍著笑看王戰表演,這小子為了打消老夥計對李夢的負面看法,一張嘴逼說客都能說——嘿,以前咋沒發現有這能耐?
強忍笑,等王戰說完后,張學芳道:「我覺得這小子說的有道理。」
他雖然附和,心中卻道:有個屁的道理,真特么能編!
徐明隼也是無奈,自家徒弟愣是把彎的說成了直的,黑的說成了白的?
他不想和王戰繼續糾纏,反問:「那你覺得我該怎麼樣?」
「當然是同意李夢進入鷹營了!」
「那我現在就去找他,跟他說,李夢,我之前是忽悠你的,你能進鷹營!你看這樣行嗎?」
「當然亻……不行!」王戰好懸順口應是,隨即反應過來,跳腳說:「不行,現在過去跟他這麼說,那小子還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肯定不行!」
張學芳聽著王戰說擔心李夢尾巴翹到天上,總覺得很古怪——一轉眼,被他們擔心尾巴翹到天上的王戰,都開始擔心其他人尾巴翹到天上了?
徐明隼反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王戰想了想:「吊著吧,等完訓以後再告訴他,如果……如果他真的因此一蹶不振,那也是活該!」
最後話說的挺狠,但王戰願不願意真的看到李夢因此一蹶不振,那可就說不準了。
「嗯,就這麼辦吧。」徐明隼不做考慮的就答應,隨即繼續向前。
張學芳緊跟,王戰卻因為這簡單的幾個字,傻愣在了當場。
我……說了這麼多,做好了當一場攻堅戰來打,結果,就這麼輕易答應了?
這太容易了吧?
張學芳最了解徐明隼,這麼輕易的同意將李夢納入鷹營,明顯有問題,看到王戰落在後面發傻,他小聲問:「老夥計,你真答應了?」
「答應什麼了?」徐明隼反問。
「李夢……不對,你騙小王?」張學芳一驚,不會吧,老夥計騙他小徒弟?
「沒騙——王戰作為山營的教官,有權利向鷹營推薦人員。」徐明隼漠然道。
潛意思很明顯:接不接受,那是鷹營教官們的決定,而他,一樣會否決。
張學芳倒吸涼氣,太狠了!
這分明就是給了希望,然後生生又掐滅啊!
他忍不住問:「為什麼?班長,你以前……不會這麼狠心的!」
沒錯,在他看來,這樣太狠心了,和徐明隼的風格不符——徐明隼拒絕過無數的優秀戰士,但通常都會給對方一個體面,就像今天給李夢的體面一樣,是等著所有集訓隊員離開后揭破、拒絕,而不是當著眾人的面。
可……現在這樣做,太狠了,說殘酷點,這樣甚至會毀掉一個進取的兵啊!
「李夢,給我的感覺太古怪了,而他,太優秀了,優秀到我真想放棄我的原則接收他,可越是這樣,我越擔心!」
「每年鷹營走出來的兵,我對每一個人都無比自信,我自信他們掌握了這樣的殺人技,他們也不會因為眼睛被繁華迷眼而將槍口對準不該對準的人。」
「袁朗還有王戰,我對他們更自信,我深信他們會是祖國最好的捍衛者。」
「可李夢,給我的感覺太怪了,我沒有那個自信!」
「老夥計,這是殺人技啊,而且還是最有效率、最直觀冷酷、最漠視生命的殺人技!」徐明隼長嘆一口氣:
「讓一個我不敢確定的人掌握了這種殺人技,我……怕啊!」
張學芳默然。
這就是徐明隼的堅持,也是他的堅持。
相比部隊龐大的基數,其實這樣的敗類極其稀少,可是,終歸是有人抵禦不了外界的誘惑,普通兵種的還好說,可像他們教授的這種直接、有效、冷酷殺人技的兵種,一旦為禍,後果更慘烈。
在這個和平的年代,是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畢竟,你讓一個能輕易通過其他不法手段賺到大錢的人,心甘情願的面朝黃土背朝天,何其之難?
李夢如果知道兩人的擔心,一定會哭笑不得——話說,要真等他退役了,真要是窮困潦倒,特么取代貝爺很難嗎?
可惜這樣的擔心是李夢不知道的。
徐明隼這時候給張學芳解釋他之所以故意摧殘李夢的意思:
「李夢……我終究是捨不得這塊璞玉,既然捨不得,那就多磨鍊吧,這人啊,心性正不正,多點磨鍊總會顯露出來的——如果我錯了,我想,鷹營交給他和王戰,應該是最正確的選擇。」
「如果你是對的呢?」
「那他……也就廢了。即便為禍,終歸不會造成太嚴重的後果。」
徐明隼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殘酷,但這絕對不是他想看到的畫面,可作為一個傳授殺人技的教官,他又避免不了要直面這種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張學芳輕嘆口氣,暗嘆,這人啊,要是像以前那樣的,該多好啊……
徐明隼和張學芳的擔心,是因為時代局限,也是因為見多了這樣的案例——反擊戰、輪戰之後,這樣的人有,唯一慶幸的是像田X明這樣的凶人,只此一例。
可夜晚燈光璀璨的盛世,又何嘗不是像徐明隼、張學芳這樣的人,一次次的守護才有的呢?
……
李夢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命運。
他的反思已經結束了。
反思的內容主要兩個:
一、自己對待演習的態度。
演習即實戰,但自己顯然沒有實戰的覺悟——許三多那小子為什麼會被袁朗另眼相看?不就是因為那小子演習時候不要命的敢跟他攀岩不要命的敢跟他懸崖上拚命嗎?
因為許三多面對演習的態度,才有了袁朗這頭大BOSS被俘的畫面!
自己對待演習的態度確實有問題,待改進。
二、自己對戰友的態度。
態度基本沒問題,但穿越黨高高在上的上帝視角要不得——都是戰友,不要總覺得掌握了劇情自己就高人一等,許三多都沒去成鋼七連,還上帝視角呢,劇情都被自己這隻大鵬煽動翅膀改的面目全非了,說不定連袁朗都會被紅三連活捉,不能再有上帝視角了!
別的?
沒啦!
對於去不了鷹營,李夢其實並不在意,唯一在意的是優秀如自己,居然被拒絕了——這才是李夢懵逼的地方。
不過,去不了鷹營重要嗎?
不重要啊!
因為……還有老A!
李夢並不了解鷹營的地位,他始終認為,老A才是最強的地方——他認為鷹營是集團軍所屬的作訓單位,而老A則是軍區直屬的作戰單位,老A的戰鬥力、訓練肯定優於鷹營,王戰口中的鷹營去不了又何妨?
我必將是和許三多一起刷老A副本的大佬嘛!
早就學會用內心戲來排解煩惱的李夢一番內心戲后,反思有了、心情也好了,看了眼天色,得,回營!
【天色不早了,回營收衣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