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借口
第633章借口
“結果如何?”花軼濯問古霄。
古霄收到那兩個消息後,臉色變得極差,很是無奈地看向花軼濯,道:“花尊主,這件事怕是被你猜中了。”
“哦?莫不成那兩家都想要打開幽冥通道?”
“這倒也不是,目前隻有越族那邊。至於鏡族,他們尚未有明確動靜,暫不能妄下定論。”古霄搖頭道。
花軼濯聽完沒有再說話,他扭過頭看向南宮酒兒,便見南宮酒兒擰著眉頭,愁眉不展。
“酒兒,別擔心,這件事沒有那麽複雜。”花軼濯對南宮酒兒道。
南宮酒兒點點頭,心說,的確沒有那麽複雜,因為,所有事情已經擺在明麵上,那越族就是想要打開幽冥通道。
“隻是,越族為什麽要打開幽冥通道?這麽多年相安無事,忽然間這麽做,是發生了什麽嗎?”南宮酒兒疑惑問道。
“夫人猜對了。”古霄點頭,“消息上稱,越族之所以想要打開幽冥通道,是因為越族之中突然蔓延一種絕症,這蒼衍大陸已經沒有辦法可以救治這病症,唯有幽冥通道之外才可以。”
“嗬。”花軼濯聽了忍不住冷笑,“借口。”
古霄苦笑,回道:“可不是借口。這說法也隻是對外說說罷了,誰知道具體他們想要做什麽呢。”
雖然是借口,但對方這借口倒是找的大義凜然,他們若真想懟,必然也會被對方冠以罵名。
“可真的要任由那越族打開幽冥通道嗎?”南宮酒兒忍不住蹙眉問道,“若真是打開,是好是壞都不知。萬一連同的是惡之一麵,那到時,帶給蒼衍大陸的豈不是災難?”
古霄搖搖頭,說:“信上說,越族那邊找到了可以確定好與壞的辦法,所以,他們如今算是有了足夠理由。”
“可這試驗都沒試驗過,又如何能確定呢?”南宮酒兒更相信科學。
古霄沒有再說話,顯然也不知道如何說。誰都清楚,這辦法都不曾試驗,可那越族如今就是信誓旦旦地這般說,也是因為這些年來,越族的勢力越來越大,儼然已經超過了其他兩族。
花軼濯輕輕拍了拍南宮酒兒的手,對她道:“有時候,對某些人來說,隻要說出去的話便是真理,不需要驗證。”
聰慧如南宮酒兒,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唉,也是這些年,我們古族年輕一輩凋零,實力大不如從前。”古霄歎息道。
花軼濯看了他一眼,問他說:“古二爺,古家難道就從未想過要打開幽冥通道嗎?”
幽冥通道就在三個古族中間位置,若是誰想要這麽做,另外兩家想要攔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古霄搖搖頭,說:“從未想過。花尊主該知道,既然你們老尊主與我們古家設下了這約定,便從一開始就未曾有過這想法。我們古家作為玄族唯一一個家族,自然是說到做到。而且,我們都是經曆過慘痛教訓的人,當年的血腥如今依舊曆曆在目,多少前輩為了能封印幽冥通道付出了性命,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花軼濯目光微微閃爍,似是想起來什麽。他也是經曆過當年征戰的人,那時,外族人的入侵對蒼衍大陸造成了毀滅性打擊,若非前輩們以性命相拚,哪裏會有如今百姓的安居樂業。
“既然古族從未想過,那自是再好不過。”花軼濯點頭道。
古霄輕輕一笑,說道:“花尊主,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換做我是你,自然也會考慮這個問題。三大古族皆是修靈家族,抵禦外族入侵,自有各自的自保手段。但蒼衍大陸上多的是普通百姓,他們手無寸鐵,一旦遇上外族人,那便是一場血腥屠戮。我古霄生活在這裏多年,同那些普通百姓接觸頗多,又怎麽會眼睜睜看著他們陷於危難,自然是要保護他們的!”
“古二爺仁義。”花軼濯朝古霄拱了拱手。
古霄笑著擺手,“花尊主莫要誇獎,這真的不算什麽的。保護整個蒼衍大陸,實則不就是我們這些修靈者的責任和義務嗎!”
一番交流下來,南宮酒兒多少對這位古二爺有了了解。但對這位古二爺了解了,卻不代表對整個古家,對整個玄族了解。人心想要看透,又豈是那麽容易的。所以,南宮酒兒並沒有全部信任古二爺的話,她看向花軼濯,卻見對方的亦是如此。
隻是,麵子上該給的信任還是有的。而且,他們之間需要互通消息有無。
“古族的修靈者比尋常修靈者的修為都要高,就是我如今放在古族之中也算不得優秀之人。”古二爺暫時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房間休息後,花軼濯對南宮酒兒如此道。
“那你修為恢複之後呢?”南宮酒兒問他道。
“花軼濯想了想,若是我全盛時期,與他們這裏的老頭子還是有的一拚的。”
“哎?這麽厲害的嗎?那你全盛時期的修為究竟有多高,竟然能同古族的‘老頭子’一拚?”南宮酒兒撇撇嘴,顯然有些不相信,“那花尊主,你從現在起可是要好好修煉了啊,盡可能快地恢複修為,如此,方才能保護整個蒼衍大陸哦。”
“還有保護你。”花軼濯添了一句,指了指南宮酒兒的小腹,“還有將來我們的孩子。”
“唰”,南宮酒兒臉再次紅。
“花軼濯,我不理你了!”南宮酒兒嗔怪一聲後,便不再搭理這個男人了。
花軼濯哈哈一笑,看起來心情非常的好。
而此時,外麵的人已經找他們找瘋了,尤其是越族,當聽說他們與古族接上頭後,越族內部瞬間炸開了鍋。
而此時,封三少已經回了越族。
封家亦是越族最大的姓氏,隻不過封三少在族中的排位不甚好看。眼下,他正跪在大殿上瑟瑟發抖。
“老祖,孫兒,孫兒錯了!孫兒不該那麽心急的!老祖,您就饒了我吧!”
封三少不停在地上磕著頭,腦門上早已經殷紅一片,可坐於大殿中央的那個人卻始終沒有給他半分顏色,顯然是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