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聊聊
誰說男人沒有高潮,男人沒有爽點。
此時的木風就爽到了極點。
水月柔小手溫柔的揉著蛋蛋,木風發出低喃,思緒已經飄到了天堂,小兄弟更是如鋼槍一樣的昂首挺立。
「木風,你這死混蛋。」木風的反應終於讓水月柔回國神來,這死流氓哪裡是在疼痛,分明就是在享受。
過分,太過分了。[
嘎~
糟了,被發現了。
木風坐起身來,嘿嘿一笑,「那個···嘿嘿,月柔,我不是有意的,主要是你的手法讓人太舒服了。」
「你找死。」水月柔鬆開手,一把使勁的掐在木風的腰間。
「啊~你輕點。」
「掐死你這混蛋,哼!我叫你戲弄我,叫你占我便宜,叫你···嗚嗚嗚~木風,你太過分了,我恨你。」說道最後,水月柔竟然低聲的抽泣起來。
「月柔,你別哭啊,我錯了還不行嘛,我不該耍你。」木風慌張的道,急忙拉住了水月柔的手。
水月柔暗恨,低喝道,「放開來我,你這混蛋。」
「月柔,你別啊,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木風語氣充滿著哀求之意。
真心喜歡?
水月柔的哭聲越來越大。
「你給我住嘴,木風,你別妄想,我水月柔哭可不是其他女人,你因為會被你的花言巧語騙到嗎?我告訴你,你在別的女人身上的手段最好別對我用,起不了任何作用。」水月柔哭著吼道。
木風摸了摸鼻頭,「我沒有。」
玩笑真開大了,這女人可是隱龍衛的人,和韓紫嫣完全不一樣,想要讓她什麼什麼的,根本就不現實。
「放開我。」水月柔用力的甩開木風,起身就跑向另一邊。
「月柔?」木風小聲的叫道。
黑暗的對面,只傳來水月柔的哭泣和低罵聲。
「月柔,你別哭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不該和你開這樣的玩笑,這不是只有咱們兩個人嘛,別這樣下去了,咱們還得想辦法離開這鬼地方啊。」木風緩緩的向水月柔的方向摸去。
走了幾步,確定了水月柔的方向,而水月柔的哭聲似乎也小了,木風又道,「月柔,我都認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水月柔依然沒有吭聲。
「好吧,好吧,你繼續恨我吧,反正在你眼裡我一直就不是好東西,我也認了。」木風攤攤手道。
「哼!」水月柔冷哼的一聲,「你本來就是不是好東西,你這樣的人只會讓人噁心。」
這次換到木風不說話了。
一時間,黑暗之中,僅僅相隔幾米的兩人陷入了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誰也沒有率先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打破了僵局,水月柔率先說話,「木風?」
「恩?怎麼了?」
水月柔呼了一口氣,才緩緩道,「我們能聊聊嗎?」網不跳字。
「你想聊什麼?」木風淡言道。
「你為什麼會做一個殺手,而且你的實力還這麼強?」這一直是水月柔心中的疑惑,木風的年紀並不大,和她同歲,如今卻是幽靈的首領,這太不可思議了。
隱龍衛的強者很多,除了京都總部,在全國各地都有分佈存在,而大部分人的實力都停留在水月柔這份層次,像胡天翔那樣的高手都已經寥寥幾。
然而,如今在隱龍衛高手裡邊,根本還找不出有木風這樣實力的高手出來。
「呵呵,如果上天能讓我重新選擇一次,我也不想做殺手,我只想做一個普通人,但是有這樣的機會嗎?」網不跳字。木風慘淡的笑了笑。
在別人的眼裡,殺手是神秘的,是兇殘的,讓不少人感到恐懼,同時也有不少人對這個行業充滿著憧憬。
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殺手,其實很悲哀。
殺手並非天生的,是不得已才走上這條路,而且為了能夠活下去,不得不讓自己變得心狠手辣,只有這樣,才有機會活下去。
水月柔從木風的話中聽出了一絲孤寂,頓時,絕對這個男人似乎並不像表面一樣,他或許用好色,狠辣,霸道將自己偽裝起來。
其實,她何嘗又不是呢,人都是這樣子,別人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自我,好多的事都被藏在心裡,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我們還能做回普通人嗎?」網不跳字。水月柔自言自語道,像是在問木風,又像是在問自己。
很多時候她也在想,如果她不是水家的人,不是隱龍衛的強者,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那會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如果真的能那樣,她或許很幸福,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工作,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
世間之事,往往事與願違。
一切已成為定局,不能改變。
當然,今天說到了這裡,只能算是心靈的釋放。
「普通人?呵呵呵,我努力想讓自己做一個普通人,不過至今為止都做不到,像我們這類人,也許永遠都不能真正的體會到普通人的生活。」木風笑道。
「也許是吧。」頓了一下,水月柔又問,「木風,既然你不喜歡你殺手生涯,為什麼當初要選擇做殺手呢?」
「我從小就在殺手組織長大,我幾歲大小的時候就被父母給遺棄了,如果不是殺手組織的一個前輩收養我,或許我早已經不在人世。」木風惆悵的道,說話的同時心裡卻隱隱作痛。
二十多年了,這一直是木風心中的痛。
從小到大,他不止一次的想過一件事,為什麼當初父母會遺棄他,為什麼他不能像別的孩子一樣過著幸福的生活,而是從小就掙扎在死亡的邊緣。
「你是孤兒!」水月柔感到詫異。
「是啊,我算是孤兒吧。」
「那你想過找尋你的親生父母嗎?」網不跳字。水月柔不禁問。
木風沒說話。
「你怎麼了?」
木風淡笑兩聲,「想過和沒想過有區別嗎?在我幾歲的時候他們都能狠心遺棄我,即使現在尋找又有什麼意義。」
遲疑幾秒鐘,木風又道,「不錯,我以前想過,我想找到他們,我想質問他們,為什麼在小時候會那樣做,但時間越久,對這些我逐漸看開了,與其將他們找到給自己增添煩惱,還不如將這件事忘了。」
水月柔沉默了。
比起他,我算是幸運了,至少我還能和父母說上話,哪怕很多時候對他們有埋怨。
「忘了也好。」水月柔道。
「是啊,忘了也好。」木風跟著道,心中卻嘆息,真的能夠忘記嗎?
ps:頭疼了一下午,剛爬起來,總算好點了,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