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誰會輸,誰會贏!
袁志死了!
慶南市市長因為重傷不治身亡。
這個消息如一個炸一樣,轟然的爆破開,在慶南市官場之中引起了渲染大波。
不少官員都感到顫慄不安。
凌海剛到辦公室就收到了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臉色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凌書記,我們怎麼辦?」何樂皺眉問。
「郝友東有什麼反應?」凌海唏噓了一口氣,點燃了一支煙,猛吸了幾口。
袁志的死,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會明白是怎麼回事,然而,沒有證據,沒人敢亂說一句話,一個不好就會給自己帶來毀滅般的打擊。
何樂抿了抿嘴,猶豫了一下,才說道,「袁志的死,成了郝友東的助力,現在有媒體曝出是因為凌小姐的男朋友出手過重造成的重傷致死,凌書記,這件事對我們很不利。」
「混賬!」凌海猛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見凌海發怒,何樂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頓了一下,凌海緩和了一下情緒,「中紀委的人呢,他們有什麼樣的反應?」
「中紀委的人已經加大的力度,但過不了多久肯定會找到你。」何樂道。
凌海將煙拿到嘴邊,卻沒有吸,順手將它杵在煙灰缸,「來就來吧,將你手裡的資料都準備好,用匿名的方式交給紀委。」
「恩,我明白了,凌書記,我這就去辦。」
何樂正欲出門,又被凌海叫住,「小何,要找可靠的人。」
「恩!」
京都,薛家。
「老爺,袁志死了!」一個約莫五十歲左右的人道。
薛泓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的將茶杯放下,「慶南市市長袁志?他怎麼死的?」
「據媒體報道,是被一個叫木風的年輕人毆打之後重傷致死。」中年人道,頓了一頓,「老爺,那個叫木風的年輕人是萱萱小姐的男朋友。」
「哦?有這事!」薛泓感到很詫異,跟著又笑了笑,「萱萱那丫頭也不小了,我好幾年都沒有看見了,呵呵,也該談談朋友了,那年輕人的膽子不小嘛,連市長都敢打。」
中年人遲疑了幾秒鐘,「據我調查,他不僅打了袁志,還打了好幾位官員,他們的兒子也被他廢了,除此之外,他還得罪了吳家,慶南市最近官場中的變化,也和他有關係。」
薛泓興趣更大了,起身站起來,「他真那麼大的能耐,哈哈哈,真是個膽大包天的年輕人,這次袁志死了,他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脫身。」[
「那倒未必。」中年人道。
「什麼意思?」薛泓詫異道。
「這次慶南市發生了那件事後,特別調查局的人下去了,中央紀委的人也下去了,據說帶隊的是石家的石泉,那叫木風的人年輕人在之前被抓了,但後來又被人帶走了,現在嘛,屁事沒有。」中年人說道。
薛泓笑容止住,皺起了花白的眉,「這麼說那年輕人還有些背景咯。」
「查不出來,但在調查之中,我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他被抓之後,竟然是隱龍衛的出面將他給帶走的。」中年人又道。
聞言后,薛泓眉頭皺得更緊,如果真是這樣,那叫木風的年輕人是什麼人呢,是隱龍衛的人?
「老爺,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中年人道。
「別婆婆媽媽的,有事就說。」
中年人苦笑,薛泓都這把年紀還是一個急性子啊。
「雖然沒有查到他的真是身份,不過這小子生活上的事的確有點泛濫,他已經和翡翠國際總裁王洛珊結婚了,但卻和多個女人有著聯繫,而···」中年人頓了頓,「萱萱小姐也是其中之一。」
說完之後,中年人有些忐忑的看著薛泓,本以他會發怒,沒想到卻十分的平靜。
「如果他有本事,萱萱跟著他又何妨,就怕他是一個玩弄女人的男人。」薛泓嘆道。
「老爺,這你到不必擔心,據我了解那小子十分護短,尤其是對自己的女人,袁志被打就是因為他的兒子和其他幾位官員的兒子綁走了一些在校女生,意圖施暴,而其中有位將唐欣然的女孩和他的關係有點特殊,所以,才造成之後一系列的事。」中年人說道。
「是這樣啊,呵呵呵,那就再看看。」薛泓笑了。
「老爺,如今郝友東的攻勢很猛,不知道姑爺能不能頂住,我們是不是····」
中年人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薛泓打斷,「如果他凌海這件事也不能擺平,就不配混官場了,如果你調查的屬實,那他未必會有麻煩,你不是說這些事都是因為那叫木風的年輕人而起嗎?」
中年人怔了一下,跟著笑道,「老爺,我明白了。」
「正好我也想看看他有什麼能耐。」
·······
京都另一處地方。
同樣是一個老者,身邊也同樣站在一個人。
「聽說袁志死了,是真的嗎?」[
「廖老,是真的,據說是被一個叫木風的年輕人毆打致死。」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眼鏡男。
「毆打致死?呵呵呵。」廖老站起來,望著遠方,陷入了沉思,「如今郝友東的勝算如何?」
「雖然雙方都有人落馬,不過凌海明顯處於劣勢,這次將袁志打傷致死的年輕人據說是凌海的女婿。」眼鏡男說道。
「我看未必吧」廖老笑了笑。
「廖老,我有點不明白。」眼鏡男的確有些不理解,按照現在的形式,凌海多半會敗,怎麼會未必呢。
「呵呵呵,你看事太簡單了,我說郝友東這次會輸,你相信嗎?」廖老輕聲笑道。
郝友東是他的人,但他並沒有因為成敗而動怒,因為堂堂華夏,像郝友東這樣的人他手裡有不少,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廖老,我還是有點不信。」
「算了,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的,這段時間多注意郝友東,到了關鍵時刻,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廖老祥和的笑容中,多了一絲厲色。
眼鏡男怔了一下,隨即道,「我知道怎麼做,廖老,沒事我就先下去了。」
等眼鏡男走後,廖老臉上的笑容才消失不見,「郝友東啊郝友東,你做事太急躁了。」
慶南市。
如今的情勢一邊倒,郝友東幾乎合不攏嘴,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凌海落馬的那一刻了。
「郝書記,什麼事如此高興啊。」忽然,一個年輕人打斷了他的沉思。
「石泉,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