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章 準備迎戰
阿離帶回來的消息也是雲裏霧裏,宮城白介隊裏的成員都不知道自己的隊長要幹什麽,她們已經習慣自己的隊長一貫如此。
根據玫奈的說法是今天早上自己的隊長就著急地召回她們,讓她們的美好假期都泡湯,等到把其餘三個隊員到齊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所以他們是明天一早就出發。
她隻記得宮城白介臉色很臭地跟他們宣布,他已經領取了相關的任務,他們即將踏上尼比市完成任務。
言盡至此,阿布已經有一些推算了,能讓宮城白介放棄修煉而緊急召喚隊員的壞消息肯定跟自己的性命攸關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是阿桔天王那邊的事還是希魯夫那邊搞出來的事。
阿布歎了一口氣,自己才出格鬥學院的大門,就有人來讓自己不得安寧。
“今晚開始,取消一切外出計劃。我們就呆在精靈中心,任何人都不要出去!”阿布沉聲道。
“為什麽?我已經做好計劃表格了,你看!”龍馬掏出一張鬼畫符般的白紙,用特別誇張的表情說,“上麵寫著我們今晚要去酒吧嗨翻天。今晚一晚,明天睡一天!”
阿離卻把龍馬那張鬼畫符奪去,直麵阿布沉聲道,“為什麽?”
“我的計劃表啊!”龍馬看到被揉成一團的鬼畫符,心疼到鬼叫。
阿布並沒有理會他,相反地,隻見阿布低著頭,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大概猜到小白為什麽要趕過來了,可能有人把我的行蹤透露給我的仇家,可能那些家夥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不然的話,小白不可能緊急召喚他們小組的人一起趕過來。”
“仇家嗎?”草稚卻率先開口,“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草稚,並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玩耍般的仇家!”阿布眼睛射出一道凶光,“那是不死不休的追殺,我可是被他們一路追到格鬥學院裏麵的。你應該知道我的實力,你覺得這是在玩嗎?”
“什麽仇家?”阿離有點關心眼前的這個男孩,是他改變了頹廢的自己。
“我不知道仇家在哪裏。但我知道追殺我的組織是梟。”
阿布此言一出,卻讓整個房間都沉默了。
“是木木梟的梟嗎?”草稚左顧右盼地望著自己的隊友,一臉茫然的樣子。
“沒錯,就是那個梟!”阿離嘴巴發澀地說道,然後她那雙好看的眼睛無奈地看著阿布,“每個地區都有它的影子,它並不像火箭隊那樣想要奪取政權的組織,相反的,它比火箭隊更像一個純粹黑暗的組織,隻要給錢,它就會幫你完成任務。除了每個地區的聯盟本部,沒有它去不了的地方。”
“這,這麽恐怖嗎?”草稚有點慌,“那,那豈不是說我們現在很危險?”
“沒錯。”阿離閉上眼睛,“所以,你的阿布哥才會有這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回學院吧。”阿布沉聲道,“我們分開回去,我開著車回去,你們三個隱藏好自己的行蹤然後回去。”
“不行!”阿離睜開雙眼,“你開著車目標太明顯了,你這是找死!”
“我就是要明顯!我上次把它的一個小隊給全滅了,”阿布猙獰地說,“以這個組織的一貫作風,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以你們的實力,隻會耽誤我跑路。”
“是嗎?”阿離卻笑容如花起來,“阿布,你看看龍馬。”
“混蛋。”龍馬收起了一貫的嬉皮笑臉,異常嚴肅和滿臉怒氣,“你是在說什麽?你以為隻有宮城白介有實力可以救你嗎?你以為我他媽地讓你一個人繼續跑路嗎?我管他娘的什麽梟組織,你他媽的現在是格鬥學院的一員,是希巴天王的學生,是我們小隊的隊長!看看你現在的慫樣,我真覺得丟臉!”
龍馬覺得還不過癮,一把抓住了阿布的肩膀,“我是偷瞞著師傅跑出來,隻留了一封信,裏麵說無論生死,我都要混出個名堂再回金黃市,再給信彥師傅賠禮道歉。如果你覺得我如果像這種遇到事就跑,遇到困難就放棄的人怎麽可能混出名堂!要走也是讓阿離和草稚先走,我跟你一起坐車回去。”
“看來,你是想試試我這把刀的威力咯?”阿離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日本武士刀抽了出來,把桌角一下砍掉。
“來啊,”龍馬本來就一肚子火氣,擼起袖口露出結實的肌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子以前怕你,完全是因為你是女孩子,並不是因為你的刀!”
“夠了!”阿布拍桌而起,雙眼被劉海遮住,“好啊,你們兩個都想死的話就來,草稚你一個人先回去幫我們叫救援,或者幫我們收屍!”
“這還差不多!”龍馬一屁股坐了回去。
“你死了,我都不會死我還等白介哥哥娶我呢,哼!”阿離也坐了回去。
“我一個人回去?”草稚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一臉茫然又帶著一絲堅強,“搞得我好像拋棄你們一樣,算了,我也不走了。”
“好樣的,草稚。”龍馬笑嗬嗬地說,“阿布哥,我們是一個團隊,不離不棄的團隊。”
“真是麻煩。”阿布抬起頭來,眼中紅絲密布,“你們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啊?”
“不能。”阿離笑著說。
“好吧,”阿布被阿離逗到不能嚴肅起來,把一台精美的筆記本電腦從背包放在桌麵上,“那麽,大家精靈的裝備請交給我來買單。”
阿布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打開,然後把電腦屏幕對準其他三個人。
上麵赫然是聯盟旗下友誼商店的官,上麵密密麻麻都是一些藥品和道具,看得人眼花繚亂起來。
“你有那麽多錢嗎”龍馬還沒說完就被阿布所指的數字給震住了。
“二千三百四十五萬六千七百塊?”阿離直接把數字念了出來,“你怎麽會有這麽多錢在聯盟的銀行戶頭裏。”
“幹了點無本買賣賺的。”阿布揮了揮手,仿佛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現在最要緊的是挑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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