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我還要親一口
你睡過她嗎？
問到這個問題，南幽瑾的臉色變得很古怪，一會兒陰天一會兒多雲，一會兒苦笑一會兒搖頭，他的表情很是複雜，複雜的讓程清瑤無法肯定他和莫諾檸到底會是哪種關係。
“你不會真的睡了她吧？她可是莫離的妹妹啊！你要真的睡了她，那你不得叫莫離哥哥叫我嫂嫂，然後念念和盾盾成了表兄妹。問題是，長嫂如母，我就成了你的……哎喲，你打我幹嘛啊！”
程清瑤無法確定他們之間的關係，隻能一步步反問試探，沒有說完額頭上就吃了一個大大的爆栗，震得她腦仁都疼。南幽瑾不憐香惜玉，還又伸手彈了一下：“誰讓你胡說八道。”
“我怎麽就胡說八道，你那表情……”
“我哪個表情？我什麽表情都是一樣，我肯定沒睡她，也沒那個本事睡她。”
“啊！”
“啊什麽啊？沒睡就是沒睡，確卻的說，是有一個機會可以睡，可我沒有睡。”
程清瑤怔了怔，理不順這句話的意思：“幽瑾哥，你這句話的意思，我要怎麽理解？或者說，你這句話裏，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麽故事？”
南幽瑾倒也不瞞她，點點頭說：“就是出差意大利的時候，與她有個偶遇，然後就沒了然後。”
“僅僅隻是偶遇？”
“不然你以為你呢？”
“可是，我還是沒有聽懂，莫諾檸很多年沒有回國，很多年沒有回家，莫離反複和她聯係都聯係不上，你又是在什麽時候出的差？什麽時候與她有了偶遇？你們偶遇的時間能對上盾盾的年紀嗎？”
南幽瑾點點頭，目光深沉地凝視前方：“如果那次睡了，時間正好能對上盾盾的年紀。可是，我沒有，肯定沒有和她發生那種關係。我們聊了聊天，吃了頓飯，然後就各自回各自的酒店。她沒有送我，我沒有送她，就在餐廳的門口分手。然後，再沒有遇見，也沒有聯係。這些年她在哪裏，是生是死，我和莫離和你一樣都是不知道。”
程清瑤好像聽懂，又好像沒有聽懂，她掰著手指數時間：“這時間差不多就是我和莫離鬧崩之前？”
“對！沒多久你們就出了事。”
“出事之後，莫離一直在聯係她，你卻從來沒有跟他說，你在意大利有遇見她。”
南幽瑾歎了一口氣：“這有什麽好說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誰還能照顧不好自己？再說，她有特別交待，讓我不要說出見麵的事情，她不想莫家人知道她的下落。你知道，她和莫家的關係並不好，從來都不喜歡回家。很小的時候，她每次回國都是來我家住，所以我媽才會特別喜歡她。”
“那你呢？你喜歡她嗎？聽你剛才的語氣，我怎麽感覺你也很喜歡她。”
南幽瑾又是一臉苦笑，苦得能榨出苦瓜汁：“喜歡有什麽用，她不喜歡我，因為這樣，我和她認識很多年，關係卻不如我和你。”失落的光芒從他臉上一閃而逝，又擺手做掩飾：“算了，不說她了，反正，這個女人可能是誰，都不可能是她。”
程清瑤默了，對啊，沒有睡過就沒有可能，南夫人也說得很清楚，他是睡過她，她才會懷上他的兒子，才會有現在的盾盾，所以那個女人，不可能是莫諾檸。
不可能是莫諾檸，又會是誰？
莫諾檸現在又會在哪裏生活？
她和莫家的關係不好，和莫離的關係也不好嗎？為什麽莫離一直聯係她，她卻一直不給回應？這些年，她一個人在外麵又到底經曆什麽事情？
思緒被拉遠拉長，又聽南幽瑾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大活人這麽久沒消息是該派人出去找找，是生是死總該有個下落。走吧，先回醫院，我再想想，怎麽找找她？再想想誰又被我遺落在世界之外。”
“臭屁！還遺落在你的世界之外。”程清瑤鄙視的白他一眼，開車往醫院趕，同時聽他一路嘀咕，這個女人會是小妖嗎？還是小葉？山兒？魚魚？……一路念到醫院，念了女人無數，念得程清瑤好嫌棄他：“幽瑾哥，你要不要這樣濫交啊！別說莫諾檸看不上他，我也看不上你，跟一匹種馬似的，到處發情。”
“種馬也不種你們身上，活該死你們。”南幽瑾玩世不恭的風格又邪惡的湧上來，那樣子和盾盾如出一轍。他接著念，接著想，其實有很多女人沒睡過，念出來隻是為了排除她們的可能性。
晚上十一點，醫院已經沒什麽人，電梯空的讓人害怕，程清瑤總感覺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在電梯裏麵，在鏡子裏麵，在背後看不見的地方……她有點怕，不動聲色的往南幽瑾身邊靠了靠。
南幽瑾沒注意，繼續念女人的名字，有沒有可能是她？沒可能啊，南夫人不喜歡她，她也沒有去過南家。再接著往下念……又念了五六個……
程清瑤崩潰了，抓狂的用肩膀撞了撞他：“你閉嘴，在心裏默念就行，不用念出來得瑟，我不想知道你睡過多少女人。還有，以後不要再拿你碰過女人的手去碰念念，我嫌棄那手髒。”
南幽瑾僵在那裏，反應過來又伸手彈她爆栗：“你嫌棄！你還嫌棄！這四年如果不是我養念念，念念早就被你弄死了。現在念念大了，你反過頭來嫌棄我？良心呢？你良心不會痛嗎？再說，那些都是以前的事，這四年我和行走的和尚沒任何區別，半個女人都沒摸著，憋得老子死死的，你知不知道？”
程清瑤噗嗤就樂了，的確是這樣，他以前風流，這四年卻是安份很多，除去回國處理事情，他都在身邊陪著她們，沒見他去外麵胡鬧。不過，這些依然不影響她反駁他：“大哥，和尚那不叫行走，那叫雲遊。雲遊，懂嗎？以後沒事多讀點書，沒文化念念不會放過你，盾盾更會玩死你！”
南幽瑾急了，現在最不想提的人就是盾盾，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故作生氣的要掐死她：“他玩死我之前，我先掐死你。一天到晚，你哪天不懟我，你就活不下去，是嗎？”
他掐得很輕，連傷口都沒有碰到，程清瑤不怕，咯咯的笑著拍打他的手，再往他傷口上撒把鹽：“拿開你的髒手，你別碰我。你的手多髒多髒，我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南幽瑾也樂了：“行，還不讓碰是嗎？行，我今天不但要碰，我還要親一口。”說著，湊著嘴巴就朝她臉上親過去。也就在這時，電梯到達，停穩、開門，莫離站在電梯口，好像在等電梯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