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瑤瑤，我可以嗎？
還有，她說的那句婊子！
莫離想了很久很久，都沒有想起，他什麽時候說過那種話。罵她婊子，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罵她？又怎麽可能拿那種惡毒的字眼罵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敢用性命擔保，絕對沒有罵過她。
對她的愛，他是真的！
自始自終也沒有拿世俗的眼光衡量她的身份和家境，換句話說，他從來沒有輕視她，從來沒有覺得她低人一等。在他心裏，她就是最棒的，最好的，最完美的。
可她同樣是不會說謊的，更不會無理取鬧，她說有聽到那就是有聽到。還因為這句話，她發生了嚴重的車禍。所以，害她的真正凶手，不是她自己，不是小蘇，而是他那句話惡毒的話。
什麽時候說的？到底是什麽時候說的？莫離想不起來：“我會給你一個說法。”
“什麽？”吻到纏綿的深處，程清瑤無力的軟在他的懷中，本以為會聽到“要不要往下繼續”這種話，卻聽到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她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
他不做任何解釋，重新吻上她的雙唇……溫柔又霸道的吻著，襲卷著，奪走她所有的呼吸：“瑤瑤。”
“嗯哼！”她的身體輕輕發顫，耳中嗡嗡作響，四周一下變得很安靜，隻能聽見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嘴唇又柔又軟，像輕柔羽毛不斷的撩動她的心弦，顫粟傾壓全身。喘息的刹那，他的遊舌又霸道的侵入，帶著清冽的薄荷香味，充斥她整個身心。
他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不再滿足淺嚐則止，開始凶猛地吮吸掠奪，好像要把她整個吞進去似的。右手扶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將她緩緩放倒床上。左手滑進她的衣服，順著細膩的肌膚一路往上爬。
“莫離。”她有些害怕，怕轉折來得太快，自己無力承擔。也怕自己破敗的身子，無力承擔他的索求。她劇烈的喘息，胸脯一上一下，感覺心髒要蹦出胸膛。
莫離同樣緊張，頭腦充血，天眩地轉，渾身的細胞像受了蠱惑似的全部在叫囂吃了她吃了她。他興奮，他開心，他等了四年才等到今天，腦海亂成一團，滾燙的身軀貼上她的身體，呼吸越來越急促。
“嗷嗚。”大手扶上她的酥胸，他隻覺一股電流傳來，心律加快，欲望加深，身體抑製不住的發抖。攪動的舌在潮潤又濕熱的口腔內反複糾纏，殘酷吮吸，猶如沙漠中的旅人汲取最後的甘泉。他想要，迫切的想要，憋了四年，他好像一秒都憋不住：“瑤瑤，我可以嗎？”
好像不可以！
她還受著傷，還生著病，念念才動完手術，他們才剛剛和好……莫離想要，又覺得時機不對，不等她回答，就開始緩緩的收手。正巧，她的手機和敲門聲同時響起，給了他一個最合適不過的台階……
他順著台階往下爬，起身幫她整理衣服，再把床頭的手機遞給她，同時聲音啞啞地叫道：“進來。”
“少爺，已經上午九點，熬好的白粥和清湯要不要端起來？”敲門的是王媽，一把年紀的過來人，見莫離身下支著帳篷，又見程清瑤臉色緋色嘴唇紅腫，她就什麽都知道了。
知道了她也不說，隻笑不語，替他們高興：“少爺守了一夜，程小姐這會兒又醒了，不如我這會兒就把的白粥和清湯端上來。再燉點魚湯中午喝，那樣即能養傷口，還能補補身體。”
“可以。”莫離點點頭，等王媽走了才轉身看她。
她正在接電話，念念的電話，估計是在責問她昨天為什麽關機？她好像很怕念念，一點不敢做怪，怎麽問怎麽答，老實的不要不要的。
“是，真的，媽咪真的沒有關機，是手機沒電自己關的機。”
“媽咪現在很好很好，沒有受傷，沒有生病。”
“媽咪這會兒還有點事情要忙，等忙完就去醫院看你……你不信啊？為什麽不信？媽咪和芭比在一起，讓芭比給你講電話，好不好？”
程清瑤搞不定念念，把手機遞給莫離，讓他幫忙。莫離倒也痛快，替程清瑤做了掩護：“對啊，媽咪有個緊急的工作需要出差，暫時不能去醫院看漂亮無敵的小念念。不過，漂亮無敵的小念念請放心，芭比一定會照顧好媽咪，一定會把媽咪完好無損的帶回來，把她帶到漂亮無敵的小念念的麵前。”
念念好哄，卻天生狡猾，她信了，也給自己留了一手：“芭比，媽咪晚上忙完，你能不能讓她跟我視頻聊天？我想媽咪了，也想芭比了，我想媽咪和芭比一起跟我視頻聊天。”
“好好好，沒問題，凡是小念念的要求芭比都會無條件的答應，誰讓小念念是漂亮無敵的小念念呢！”莫離嘴上哄著，心裏卻十分低落，為什麽可愛的小念念不是他的女兒？
程清瑤看在眼裏樂在心裏，對，先不告訴他，就不告訴他。他什麽時候把堯堯的來曆告訴她，她就什麽時候把念念的身世告訴他，也算是等價交換。
“那個……堯堯……”莫離倒是想跟她說堯堯的事，可是要怎麽說？堯堯的事情牽扯到四年前的事情，他要說了，他這失憶就肯定是裝不下去。算了，還是先不要說，再等一等，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全部告訴她。生生的，他將話題扭轉：“那個，堯堯，在醫院陪念念玩，玩得還不錯，念念沒說什麽，你可以放心。”
“我挺放心的，堯堯看上去比你懂事，沒那麽多花花腸子。”言外之意，他太有心計，心計男一枚。接過手機放到床頭，再整理衣服，不小心碰到脖子上的傷，痛得“滋”一聲。
莫離趕緊坐過去，揭開紗布看了看，雖有消炎，傷口處仍見明顯的紅腫，沒個七八天絕對好不了，好了也會留疤：“念念做美容去疤的時候，你這裏也做一個。不在我們醫院做，去我同學的醫院做。他們那裏搞擴建，新購了一批先進的先儀器，我們醫院沒有。”
“什麽時候做？”程清瑤也想做掉，不然天天頂著她的牙印算個什麽事？
莫離撕下紗布，重新幫她換藥：“念念拆線後的一個星期，不到半個月時間。”
“好，到時候我跟她一起做，她就不會再感覺害怕。”程清瑤覺得這安排不錯，算著時間也就下個星期，年會之後……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年會之後的手術差點就要了她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