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我要,給我,我要
頸間動脈,跳動著,在她的指尖下用力的跳動著!
皮膚,溫熱的,柔軟的,在她的指尖下釋放活力的彈性!
沒事!
他還活著!
程清瑤狠狠地鬆了一口氣,打電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趙母:“找到了,在婚房,伯母和伯父過來把他接回去吧!”
趙母喜極而泣:“這孩子,怎麽會躲那裏?我上午還去那裏找了,也沒有找見他!這孩子真是的,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謝謝你啊,瑤瑤。”
趙母太高興,高興的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程清瑤不得不又說一遍:“伯母,他喝得挺醉的,拉都拉不醒,你和伯父過來接他,或者再叫一個年輕的男人過來幫忙。”
“不不不,瑤瑤,你不知道,他心裏煩,肯定不想見到我們。見到我們,估計又要大鬧特鬧,你幫我把他送回來,我們在家裏等著你們,行嗎?”
程清瑤有點猶豫,不是不行,而是趙斌這麽大塊頭又喝醉了酒,她一個人弄不動。
趙母又說:“沒事沒事,你等他醒醒酒。等他醒完酒,你再把他送回來。現在人找到,時間就不著急,我們也不會再擔心。你等他醒酒,醒完他就會自己走,你隻消陪著他一起回來。”
程清瑤拒絕,又拒絕不了,反複幾次,就隻能硬著頭皮接受。她抓著趙斌的衣服搖了搖:“醒醒,趙斌,你醒醒。”
趙斌趴著床上一動不動,像死了沒埋一樣,睡得不知天高地厚。
程清瑤接著搖,搖半天,沒有效果,就尋思找了一塊布弄濕,幫他擦臉。許是水涼涼的有清醒作用,許是趙斌睡夠了,他很快就睜開了眼睛。
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她在眼前,忽遠忽近忽清晰忽模糊,像真的又像幻覺。也一定是幻覺,他這些天一直都能看見這樣的她。不敢伸手碰,因為她不喜歡他碰。
他不碰!
他現在什麽要求都沒有,隻要她回來和他結婚就好!
不要說退婚,不要說分手,他不能沒有她,不能……愛情是什麽,是毒藥,毒不死,就得天天難受著……他難受著,看著她,衝她苦苦的笑:“瑤瑤……”
“睡醒了?”程清瑤見他睜眼,反而不敢碰他,站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確定他現在到底是什麽狀況。說他醉意濃厚,他的眼睛又能一直追著她。說他清醒,他又是一副醉迷迷的模樣。
她問的話,他也不會回答,就是拿眼睛一直看著她!
看得她心裏一陣陣發毛,不禁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醒了沒有?知不知道我是誰?”
趙斌笑了,滿滿都是幸福的感覺,以前出現的幻覺沒有聲音,現在有聲音,聲音還那麽的像:“瑤瑤……”
程清瑤籲出一口氣,他知道她是誰應該就離清醒不太遠,又問道:“你能不能起來?我送你回家睡覺!這裏隻有一個床墊,睡得太硬,也沒有被子,會生病的。”
趙斌又笑了,模糊的身影漸行漸遠,但聲音卻越來越近,近得那麽好聽,是他聽過的最動聽的聲音。好想,好想抱抱她。好想,好想告訴她。
他是真的真的很愛她!
“行不行?我送你回家?”
“水……水……”
他想說話,可酒精過量的大腦已經無法組織語言,渴也是他此時唯一能表達的感覺。程清瑤聽見了,扭頭找水,新房子幾乎沒有家具,床頭櫃上有杯子,卻沒有飲水機,也沒有燒水壺。
接自來水給他喝?
喝到吐,或者,喝得拉肚子,又算誰的?
程清瑤覺得不合適,轉身跑到樓下買礦泉水。趙斌看著她一點點消失,心裏頭並沒有失落,因為這些天她就是這樣,莫名的出現又莫名的消失。
再等一會兒,她又會出現!
果然,程清瑤很快又出現他眼前。她把杯子洗了洗,再把礦泉水倒進杯子,遞給他。
然而,他眼裏看不見杯子,隻能看見她……她好美……好想抱一抱……抱一下就好……就抱一下……趙斌動了欲念,抬起手朝她伸過去,不接水杯,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程清瑤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心裏一慌,手鬆開,玻璃杯摔到地上碎成兩半。她往回縮手,縮不回來,反而刺激了趙斌。
趙斌欲念加深,用力一扯把她扯過來。他喝醉了酒,力氣很大,她完全控製不住,直線的朝他撲過去,跌倒在他身上。
慌張的,沒來得及起身,又被他一個翻身壓到身下。他隻是想抱抱,可是她的身體是那麽的柔軟,氣息是那麽的清香。他被蠱惑了,深深的蠱惑了,不止想要抱抱,還想要更多。
“瑤瑤……我愛你……隻愛你一個人……不管你跟了誰,我都不嫌棄……給我……我要你……”趙斌醉了,醉得心中隻有一個欲。現實中得不到她,在幻覺中和她在一起也是不錯的。
嘴唇壓過去,吻她!
程清瑤嗷嗷的想要殺人,也不知道事情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她伸手擋住他的唇,不讓他的唇吻下來。可是,他的唇又吻到她的手。煩,神煩,又推不開,像一座山似的壓在她身上。
“趙斌,你放開我,放開我……”
“我要你……我想要你……”
趙斌分不清真與假,隻知道她越反抗他就越興奮。力道的交戰,真實的感受,他欲罷不能,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程清瑤緊緊地護住衣服,也用力的掙紮推搡:“……放開……放開……趙斌,我讓你放開,你聽見沒有……別碰我,別碰我……”
她不能給他!
她的身體是金主的!
哪怕是莫離,她都不能給!
推他,用力的推他。他沉得像一團爛泥,根本推不開。她急得嗷嗷叫,眼淚彌上眼眶。怎麽辦?怎麽辦?力量的懸殊,真的要讓她變得更加不堪嗎?
救我!
金主,救我!
程清瑤好絕望,也努力的掙紮。隻是越掙紮,他越興奮,整個人都嗨了起來,用堅挺的下麵重重的頂她,同時也伸手撕她的褲子:“我要……給我……我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