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
忙碌了半日,在太陽偏西的時候,安國將孫邵的第一路軍,已經整編完畢,等待這出發的命令。隨著徐少明的一聲大吼,五十艘黑色的空艨戰艦,開緩緩升空。
“嗡嗡嗡!”
異的轟鳴聲傳來。天空的五十艘巨大的空艨戰艦,發出巨大的轟鳴聲,朝涿縣縣城的南方飛去。
送走了第一路南下的大軍,徐少明開始安排徐家亭的徐氏族人南下的事情。受徐德和徐福等人立功升官的刺激,徐家亭的徐氏族人,都願意隨軍南下。
在族長徐九斤的安排下,徐氏的族人賣掉了自己那一點可憐的家產,早安頓在蕩寇軍的軍營裏等待著。
涿縣縣城裏的世家裴氏,這些日子以來,則吃得肚皮溜圓。他們四處出擊,吃下了涿郡府六層的耕地。
而,閑來無事的徐少明,則把積攢的貢獻值積分,消耗一空。除了購買一些珍貴的靈材和玄材外,他還召喚了一十四名三國武魂。
徐州二張,江東孫氏基業創立的大功臣,張昭和張紘,被他召喚了出來;徐州二陳,玩弄天下英雄的陳氏父子,陳圭和陳登,也投入了徐少明的懷抱。
徐州有名的大將,徐盛和呂岱;徐州有名的富人,糜竺和糜芳兄弟;三國名士,是儀、臧洪和桓階;蜀國宰相,荊州的蔣琬;荊州的大將聘,和三國第二箭神太史慈等。
一番召喚,徐少明的麾下,又多了一十四名三國英雄。或許是因為軍銜升,或許是因為徐少明已經拜將封侯。這一次,美女素顏終於賞給了他一些頂級的人才。這些人才,放到三國爭霸的年代去,也可以打下一個不小的基業。
召喚到張昭和張紘等人後,徐少明去了一趟涿縣縣城的西街牙行,買下了一些瀕臨死亡的奴隸。
三天後,奪舍成功的張紘和張昭等三國英雄,出現在了蕩寇軍的大營裏。徐少明又新設淶源郡太守府政事堂和蕩寇將軍府軍事堂,兩個辦事機構。
太守府政事堂,由張昭和蔣琬主政,張紘、陳圭、是儀、糜竺、桓階和臧洪等人輔助;蕩寇將軍府軍事堂,由聘和太史慈主政,陳登、徐盛、呂岱和糜芳等人輔助。
“出發!”
二十日後,站在暗紅色獸魂幡的徐少明,再次下達了發兵的命令。
“嗡嗡嗡!”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
一百二十艘巨大的空艨戰艦,騰空飛起,朝南方的淶源郡飛去。這一次,又有五十多萬戶後軍的家屬,隨軍南下。
為了安頓好這些南下的白衣農戶,先期到達的安國將孫邵,在紫荊縣周圍的十個大縣,建立了幾千個臨時的農莊。
他命令蕩寇軍的士兵,收回淶源郡的官地。這樣一來,淶源郡的四大家族,非常的不滿。彈劾徐少明的奏折,像雪片一般,被飛行妖獸鷂鴿送往燕京城的皇宮。
正愁著怎麽送瘟神的燕國皇室,怎麽會在意偏遠地區的那些三等的世家大族。所以,那些雪片般的奏折,則是石沉大海,再無音信。
淶源郡,乃是燕國占地麵積最大的一個郡府。在燕國的一百零八個郡府當,也是人口最少的一個郡府,隻有六十多萬戶,五百多萬人。
淶源郡四麵環山,交通非常不便。
淶源郡的西方,是巨大的太行山脈;淶源郡的北方,是太行山脈的支脈淶山山脈;淶源郡的東方,是聞名燕國的東源山山脈;淶源郡的南方,是東西走向的北梁山山脈。
發源淶山山脈的淶河和發源東源山山脈的源河,在淶源郡的央地區交匯,衝擊成了一個巨大的淶源平原。這個淶源平原,乃是淶源郡府名稱的由來。
在兩河的交匯處,土壤最肥沃的地方,便是淶源郡的首府,紫荊縣縣城的所在。合流後的河水,名叫淶源河,朝淶源郡的西方流去。
淶源河從北梁山山脈和太行山脈的交匯處衝出,再拐彎東流。在淶源河的拐彎處,便是淶源郡的南大門北梁關。淶源郡的北大門,是太行山山脈和淶山山脈的隘口處,名叫太淶關。
南北走向的東源山山脈,和東西走向的淶山山脈,有一個不大的隘口,此乃是淶源郡的東北大門,紫荊關;東源山山脈和北梁山山脈的交匯處,有一個不大的隘口,此乃是淶源郡的東南大門,梁源關。
淶源郡被群山環繞,隻有四個不大的關隘通往燕國的內地,民風自然排外。這也是燕濤安排徐少明來此地的目的之一。
可是,讓燕濤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徐少明收集到淶源郡的資料後,做出了大量移民淶源郡的決定。這樣一來,燕氏皇族的謀劃,頓時變成了泡影。
“嗡嗡嗡!”
巨大的轟鳴聲,從太淶關的空傳來,一百二十艘巨大的空艨戰艦,飛臨了淶源郡的空。
“劉參軍!主公進來可好!”
一見到從空艨戰艦飛下的機關子劉曄,安國將孫邵便走前來,大聲問道。
“嗬嗬!”機關子劉曄微笑了一下,朗聲道:“主公的身體很好!惦念著蕩寇軍的弟兄們呐!”
他的聲音很大,在紫荊縣縣城外營地的空,不停的回蕩。
“將軍萬歲!君候萬歲!”
聞聽此言後,前來迎接的蕩寇軍士兵們,則高聲齊呼。
“聽說徐少明被人送外號升龍虎,是不是有那麽強?”聞聽到城外的叫喊聲,闊大的紫荊縣城裏,最高檔的酒樓,宏賓樓的頂層。蘇家的家主蘇澤明,嘲諷口吻說道。
“嗬嗬!來到了大西南,他是一條龍,也得盤著!”蘇澤明的旁邊,錢家的家主錢通天,冷笑著說道。
“錢老三說得對!在我們大西南,還不是我們四個人說了算。哈哈哈!”矮胖的孫家家主孫淩寒,狂笑道。
“哎!”他們的旁邊,身材廋高的李家家主,神符境六層修為的李遠山,皺著眉頭長歎了一口氣。他有些的擔憂的說道:“盛名之下,沒有虛士啊!”
……
在李遠山擔憂惆悵的時候,燕國北方的涿縣縣城裏,荊無命,也是一臉的愁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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