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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請罪 (求訂閱 月票)

  第435章 請罪 (求訂閱 月票) 

  「前輩此言差矣……」 

  妙華尊者搖頭道:「佛母慈悲,降生濁世……」 

  「光明出化無極照人剎土,神通妙達導利眾生。無邊佛法示現妙果,寂滅無為要教都入人根。」 

  「眾生髮願,一心不亂,臨命終時,即得往生極樂凈土……」 

  「陀羅祖師得佛母正法妙果,以大慈悲心……」 

  「呸!」 

  妙華尊者氣都喘不上來,臉色蒼白,說這番話時卻是滿面放光。 

  只是話沒說完,就被癲丐僧一口啐出打斷。 

  癲丐僧冷笑道: 

  「行了,你也別在這兒胡咧咧了,你小子好大的名頭,號稱智通無礙,法圓如天衣。」 

  「可你卻是路早已經走歪了尚不自知,還沾沾自喜。」 

  「連金頂那老賊禿才都不敢自稱智通無礙,法圓天衣,小賊禿又何德何能?」 

  他指了指周圍的人:「不過是幾句佛經罷了,怎麼別人聽得,你小子就聽不得?」 

  「老子說你這是歪經邪道哪裡錯了?」 

  「廢話也懶得跟你多說,老子把話放在這兒,江小子現在是老子罩著的,誰要敢對他動歪念頭,別怪老子找上門去!」 

  妙華尊者還待再說,卻被紅衣法王一把捂住,大聲道:「妙華師兄,你就別再說話了,血都咳了兩桶,再說就救不回來了!」 

  說完直拉捂著他的嘴,將他像個麻袋一樣扛在肩頭,幾步就竄到了院門前,才忽然想起,回頭喊了一聲: 

  「那個貧僧要回去救人了,他日再來叨擾江施主,勞煩江施主放開陣門。」 

  「……」 

  說實在的,江舟還真有心把這死賊禿留下。 

  這賊禿擺明不懷好意。 

  殺了不至於,但也要學寶月一樣,把他押在這裡,省得他在外面動歪腦筋。 

  不過他的「靠山」畢竟有點虛。 

  尊勝寺卻不是只有小貓三兩隻。 

  真把妙華賊禿扣下,惹毛了其他的老東西,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 

  只好舉手一揮,放開了陣門。 

  同時朝院中之人道:「諸位,今日說經,便到此處吧。」 

  話外之意,就是要送客了。 

  這些人都是人精,哪裡聽不出來? 

  心中卻有些不舍。 

  他們雖不是佛門中人,也不修佛法。 

  但江舟所說的經文卻極為不凡。 

  能助長道行修為之事,管他是道還是佛? 

  以管不舍,也不敢賴著不走。 

  當下紛紛告辭。 

  卻是一個接一個,當面與江舟說完才離去。 

  他們都知道,今日之後,這江舟恐怕就要進入許多人的視線之中。 

  之前他斬殺虞定公之子,雖然驚世駭俗,但畢竟虞簡只是一個不成器的紈絝子。 

  即便貴為虞定公之子,那也只是在普通人眼裡。 

  虞定公可是一個老色鬼,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幾個兒子。 

  僅僅是住在府里的嫡子庶子,加起來就十幾個。 

  虞簡唯一拿得出手的身份,就是虞定公嫡子。 

  仗著嫡子身份,江都城的權貴才高看他一眼。 

  不過在虞定公有五個嫡子,虞簡在其中卻是最不成器的一個。 

  不談虞定公的嫡長子虞復,其餘的幾個哪一個不是強過虞簡百倍? 

  儘管如此,嫡子被殺,若說虞定公沒有一點在意,是不可能的。 

  這是結下了死仇。 

  所有人都在等,等著看虞定公如何報復。 

  若是江舟能扛得過這一劫,才算真正在江都城立穩足根。 

  否則一切都是虛的。 

  更別說因紅衣法王一事,他還算得罪了尊勝寺。 

  所以即便他展現出的力量已經不弱,卻仍少有人敢接近他,就是這個道理。 

  但今日之後,卻完全不一樣了。 

  虞定公雖未出手,但江舟的「勢」卻已經凝聚起來了。 

  不說別的,就算是院中這些人,也不會輕易讓人動江舟。 

  不是因為畏懼他身後的勢力,而是還想著從他這裡得到後續的經文。 

  這些經文雖然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神通妙法,卻能使人「開悟」。 

  這比什麼神通妙法都要讓人眼紅。 

  僅憑這一點,這些人就絕對不允許江舟在他們眼皮底子下出事。 

  江舟今日大方地「分享」,也讓他們知道,想得到經文,未必就要明奪暗搶。 

  只要與他搞好關係,又何嘗不能像癲丐僧一樣,得傳整部經文? 

  江舟也不嫌煩,一個一個應付著。 

  要是想把這些人拒之門外,他何必大費周章地忽悠人…… 

  最後人走得差不多了,卻有一人還站在原地,笑意吟吟地看著他。 

  正是龍虎道的少君李伯陽。 

  見江舟終於顧得上他了,李伯陽才做了個道禮:「江居士,在下李伯陽,興會。」 

  江舟知道他定是有事,還了一禮后便道:「李少君可是有何見教?」 

  「不敢。」 

  李伯陽笑道:「早就聽神光兄多次提及江居士,多有讚譽,伯陽還以為言過其實,今日一見,才知聞名不如見面。」 

  他也沒有遮掩,客套了一句就說道:「伯陽此來,本是為賠罪而來,不想得聞真經,倒是承了江居士好大一份人情。」 

  江舟搖頭道:「什麼人情?道途多舛,本是與天爭命,正該扶持共渡,彼此交流,算不得什麼。」 

  這個李伯陽,果真是氣度不凡。 

  站在那裡就像是和風曦輝一般,令人好感頓生。 

  即便江舟因虞簡斷陰門之事,對龍虎道沒有什麼好感,也不由自主為其風度所傾。 

  加上他與素霓生是好友,不是不得已,江舟也不想與其交惡。 

  不由道:「倒是李少君請罪之言何來?」 

  「江居士好心胸。」 

  李伯陽贊了一句,開門見山道:「是這樣,前番虞定公之子,曾勾結我龍虎道下一位弟子,妄動九老天師符敕,擾亂陰世之序,犯了大忌,本應押回龍虎道處置問罪,」 

  「不過此事卻是和居士有關,伯陽便將這個弟子押了過來,向居士請罪,他雖是無心害居士,其行卻無異於此,所謂一報還一報,江居士要打要殺,悉聽處置。」 

  說罷,袍袖一振,一個人影就滾落在地。 

  這是個高冠道人,被一根金晃晃的草繩捆縛著,道冠已傾斜,髮絲散亂。 

  狼狽地趴在地上。 

  李伯陽道:「此人道號白石,是龍虎道於監天司中的輪值道人,受虞簡之託,封斷鬼門,便是要對付江居士。」 

  說罷,笑吟吟地看笑白石,語氣溫和,卻令人微生寒意:「白石,該怎麼做,還用我教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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