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超載
吳富貴問,“姐,你是不是不放心我單獨和許廠長在一起?”
馬秀紅瞪他一眼,“我當然不放心,我怕你控製不住自己,把人家姑娘吃掉。”
吳富貴做出無辜的表情,“姐,你咋能把我想成那種人呢?”
“我很正經的,也很老實的。”
馬秀紅說,“睜眼說瞎話。”
“之前我不了解你,現在我對你了解的透透的,你表麵上看起來很老實,但你實際上是個花花腸子,像那偷腥的貓,隻要遇見漂亮的姑娘,你就想往上湊。”
吳富貴與她,本是陌生人。
隻因火車上座位相鄰,又發生一些事。
下了火車,就開房了。
現在像夫妻一樣,恩恩愛愛。
吳富貴尬笑,“姐,既然你都看到了,我就不瞞你了。”
“我這人呢,確實心思比較花。”
“不過,我雖然花心,但是,我是有良心的人。”
“即使我和許廠長有了親密的關係,我對你的感情也不會變,依然像之前那般,愛著你,寵著你。”
“真的嗎?”
吳富貴舉起一隻手,“我的心,天地日月可鑒。”
馬秀紅看著他,“行吧,反正我管不住你,就不管你了。”
“你可以與別的女人有關係,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要愛著我,不能拋棄我,不能做沒有良心的陳世美。”
吳富貴把胸膛拍得砰砰響,“放心,那種事絕不會出現的。”
“現在,你向我證明,你愛我。”
馬秀紅解衣服。
吳富貴被她突然的動作,驚呆了。
“姐,你控製下,這裏是許廠長的工廠,不是賓館。”
“再說了,許廠長在隔壁的房間。”
“這有什麽?”馬秀紅說道,“她也三十多歲,男女那點事她肯定知道,咱們做咱們的,不用管她。”
吳富貴心裏忽然閃過一個刺激的念頭。
他配合馬秀紅。
一個小時後,兩人從辦公室走出。
馬秀紅臉蛋紅潤,精神煥發。
吳富貴笑嗬嗬。
兩人開心,快樂。
許青竹看看吳富貴,又看看馬秀紅,啥也沒說。
轉而問吳富貴,何時出發去香城。
她已準備好了。
吳富貴讓許青竹等他的消息。
他還沒聯係蛇頭呢。
吳富貴一人開車,去聯係蛇頭。
蛇頭在陽城的另一個區。
開車一個多小時,吳富貴終於見到蛇頭。
這一刻,吳富貴十分想念後世的手機。
假如有手機,那多方便,打個電話,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可是,目前這個年代,別說手機了,連座機電話都沒普及。
與人談事,隻能先找到人,麵對麵地談。
吳富貴再次來到許青竹的電視機廠,告訴她,今天夜裏12點出發,讓她跟家人說一聲,還有,安排好工廠的生產事宜。
到了夜裏12點。
吳富貴與許青竹,在工廠大門外等候,來了一輛麵包車,把他倆帶走。
這是蛇頭安排的車輛,專門接待類似吳富貴這樣的客戶。
在車上,吳富貴好奇問許青竹,怎麽沒家人來送她。
按理說,一個女人跟著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並且,去幾天也不確定。
可能三五天,也可能十天半個月,還可能一兩個月。
她的家人應該挺擔心她的。
然而,許青竹沒一個親人來送她。
許青竹講她是孤身一人,沒有親人。
吳富貴不能相信。
誰還沒個三親六故呢。
不說別的,最起碼有父母吧。
許青竹說,她還沒結婚,另外她爹娘都已去世,所以家裏隻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人。
吳富貴向她道歉,聊著聊著問起了人家的傷心事。
許青竹笑容豁達,她習慣了,心情起伏不大。
她還開玩笑,問吳富貴,會不會把她賣掉?
吳富貴同樣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賣是不可能賣的,頂多把她拐回家,當老婆。
許青竹發出爽朗的笑聲。
吳富貴和許青竹,上了一艘打漁船。
這艘漁船是蛇頭安排的偷渡工具,從陽城出發,目的是香城。
今日船上的乘客挺多的,有一百多人。
而這個漁船,最大載客量是五十人,多了一倍還多。
不光吳富貴,還有很多人,想去香城,去那裏尋找商機,或者去香城生活。
在國內,流傳著一種輿論,說香城比內地發達幾十年,去到香城,將過上天上人間的幸福生活。
漁船上超載嚴重,座位不夠坐。
原本一個座位坐一個人,現在一個座位坐兩個人。
吳富貴與許青竹擠在一個座位上。
吳富貴挺不舒服的。
盡管許青竹的身體軟軟的,香香的,但是,座位這麽小,兩人擠在一起,隻有一半屁股放在座位上,腰酸腿疼,很難受。
許青竹也不好受,好看的眉宇,皺成川字型。
與吳富貴不同,她心裏還有羞羞的感覺。
吳富貴提出小小的建議,讓許青竹坐到他的腿上。
這樣做,對他和許青竹,都舒服。
他獨自坐在座位上,能舒服一些。
許青竹坐到他的大腿上,享受人體座椅,更舒服。
許青竹沉默了一會兒,點頭答應。
吳富貴雙腿並在一起,許青竹坐在他的大腿上。
兩人的姿勢,像親密的情侶。
漁船行駛在江麵上,晃晃悠悠,挺顛簸。
吳富貴的身體,隨著船隻的顛簸而晃動。
許青竹身體也跟著晃起來。
許青竹的臉上,浮現羞紅之色,喉嚨裏發出若有若無的聲音。
她感受到吳富貴身體的變化。
吳富貴挺尷尬,在心裏罵自己,咋就控製不住身體呢?
他經曆的女人不少了,可是,老毛病依然存在,受到刺激,就興奮。
他在許青竹的耳邊吐熱氣,向她道歉。
許青竹喉嚨裏發出悠長的聲音。
她動情了。
吳富貴一下子就聽出來。
他恍然明白,耳朵應該是許青竹的敏感部位。
男人與女人的身體不一樣,男人的敏感之處基本集中在下半部,而女人不一樣,有些女人的耳朵是敏感之地。
許青竹就是這種情況。
吳富貴低聲說三個字“對不起”,讓她忍一忍。
如果忍不住,就換換姿勢,許青竹坐到椅子上,他坐到許青竹身上。
許青竹搖頭,沒說別的,當做啥也沒發生。
吳富貴將視線投向船艙外麵,隱約看到半空中的一些燈光,那是香城的高樓大廈。
預計還有二十分鍾,漁船就要靠岸,即將踏上香城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