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 血怒
血色錘一瞬間和神秘人交手數次,神秘人一道震山印打在錘子上,蹦飛錘子咋乎道:“這什麽玩意,給老子滾開。
蹦飛的錘子不依不饒的再次上前,急得神秘人又拿出了一件防禦法寶,錘子夾雜著凜冽的破空聲狠狠錘在防禦法寶上,“咣”的一聲巨響,大地飄起一震灰塵,空氣也扭曲起來。
“咣咣咣”的聲音不絕於耳,刁達饒有興趣的看著錘子敲打法寶,猶如鐵匠在錘煉驚世寶物般,每一下都威力巨大。
防禦法寶裏苦苦支撐的神秘人心頭一驚,極速向身後躍去,“轟”的一聲巨響,防禦法寶似乎承受不住錘擊,爆炸開來。
一股能量風暴向四周擴散,刁達趕緊屈膝雙手護著頭胸,唰唰唰的氣流推得刁達一點點向後移去。
錘子阻擋住了神秘人,刁達這才有空用神識溝通血痂戒指:“前輩,我現在可以走嗎?”
“不行,血怒我還得分神控製,戒指離血怒太遠我就無法控製了。”
“追兵馬上就要到了,你要是不能解決那神秘人,我看還是先跑吧!他們人太多了。”刁達有點焦急的說道。
“那就跑吧,我也沒想到那家夥能抗住我的攻擊,我逼他一下就抽空走。
遠方轟轟又是幾錘,神秘人被錘得直罵娘,但也沒有辦法繞過血怒攻擊刁達。
就在刁達準備離開時,一道光束籠罩了血怒和後麵的刁達
光束中傳來刁達的悶哼和血痂戒指裏老者的慘叫:“小子快跑是加羅門的雜碎來了。
刁達被血怒砸中,血怒也替刁達擋住了光束的攻擊,趁著被血怒砸飛,刁達連滾帶爬起身就開跑。
剛剛的攻擊實在太可怕了,如果沒有血怒擋了一下,那道光束仿佛可以泯滅了刁達。
刁達收回血怒,不滿的對老者道:“你怎麽那麽怕加羅門的人他們似乎也不強啊!
血痂戒指裏傳來一聲歎息:“唉,這就是命數啊,他們的先祖不知用了什麽威能,把一種仙術傳了下來,剛好克製於我。”
血怒講訴了一番,刁達也弄清楚了那仙術是啥,就是一種控製法門,隻對血怒有影響。
剛剛那束光就是虛弱血怒的法術,對其他人也有殺傷力,但不致命,那種可以讓刁達消亡的感覺,是一種錯誤的信息。
如果要個解釋的話,那種感覺應該是,對於這種仙法裏蘊含著一絲仙氣的壓迫感。
刁達一路狂奔,沒想到第一次召喚出血怒就被克製,還真是倒黴,本以為可以輕鬆解決了那個神秘人。
血怒似乎知道刁達心中的想法,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對不起,說了護你百年,才出手就被克製了。
刁達訕訕一笑,沒有埋怨:“沒事,等有空把加羅門鏟除了,你不就可以護我百年。
血怒沒有再說話,刁達蠕動著全身皮膚,讓空氣作為自己的推進劑,再次提高了一絲速度。
被血怒砸”飛的神秘人,呸著嘴裏的沙塵,看著遠逃的刁達甩了一下長袍:“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給我等著。”
加羅洪領著幾個手下來到了神秘老者身邊,畢恭畢敬如同哈巴狗般,阿諛奉承道:“老祖,你沒事吧!”
神秘人哼了一聲,沒有搭理加羅洪,加羅洪現在真就像條狗,對另一名老祖喊著老祖,仿佛自己隻有大乘期實力。
“老祖,那小子我有消息,如果老祖需要我的消息,你就說一聲嘿嘿。”加羅洪頻繁彎腰,搓著雙手。
神秘人一聽,“哦!”了一聲接著問道:“你認識那小子?既然有消息,那還不快說。
加羅洪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訴了一遍,神秘人捂著胡須點了點頭,似乎在策劃什麽計謀。
刁達跑了許久,沒有感覺到有人追來,終於鬆了0氣把速度放慢了一點點,用震動空氣來奔跑,還是太消耗體力,蠕動皮膚時的控製力,特別消耗精力。
就在刁達降下速度沒多久,身前出現了倆個人影,正坐在一根紫竹上向前飛行。
刁達跑到紫竹附近,多依依開心的大喊:“是大哥哥,青兒姐姐,大哥哥還活著。”
青兒聽到多依依的驚呼,轉頭一看就看到刁達正在腳下飛奔趕緊降下法寶來到了刁達身旁:“你沒事吧!”
“沒事,不信你看!”刁達拍了拍衣服,做了個撩妹的動作。青兒盯了一會兒,沒發現有什麽不妥,不免好奇問道:“你把東西給他了?”
“沒有啊!”
“沒有?那你和他打了?”青兒詫異!
“打了,但不是我打的,另有別人,這些事也不好明說,快走吧這裏還不安全。
幾人加快了步伐,要是再被追上,有加羅洪克製血怒,刁達真沒辦法再逃脫了。
奔逃了數日,幾人來到了一處小集市,確定沒有再被追擊,簡單的休息了幾日。
休息期間,刁達和血怒溝通了一些事項,這次血怒沒有沉靜反而告知了刁達一些修煉上的心得,和那個金色本體說的又有點不一樣。
最後刁達終於明白,那金色老者是鐵匠,而血怒卻是寶物所化,本質上血怒也沒有丹田,所以說出的修煉似乎更適合刁達。一番暢談後,刁達陷入了沉思,心想:法寶被靈氣滋潤,也能隨著主人層層突破,經過千錘百煉後,也能和法修大戰而不損,沒有丹田的法寶,如何獲得這些力量?
刁達把自己煉體的過程回想了一遍,似乎抓住了一絲明悟,如果身體和法寶樣強大,還用懼怕那些拿著法寶的法修嗎?
悟通這一想法的刁達,突然覺得茅塞頓開,這不就是他正在尋找的煉體最強之路,既然沒了靈氣控製法寶,那就控製身體,把身體當法寶來煉。
刁達多年前就有過這個想法,但那時想得不夠透徹,結果忙於各種事給打斷了思維,這次和血怒一聊,再次尊定了這條路是可以走下去的。
就在刁達幾人再次選擇逃離的後幾日,刁達突然覺得身體有點不妥,找個了偏僻相對安全的地方,刁達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