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 會客室
“車子向西邊開走了,黑色的,SUV,再多的我沒看到,端著一把狙擊槍,要是嚴格檢查應該能留住吧,趕緊安排。”
“好!”
刁達提供的信息已經不少,陸文答應下來直接掛了電話。
然後陸文開始速度打電話,包括報案,讓交通部門配合等等。沒過多久,外邊傳來了聲音,子彈找到了。
刁達和陸小曼趕忙出去,果然看到了子彈躺在一個小土坑裏。那小坑是人挖的,因為看到了一個小孔,應該是子彈穿進去的所以挖開了外邊的土,看到了子彈。不過沒人動,因為刁達交代過,找到就行,不能動,因為這些距離或許能有助於專家推斷信息
不一會兒,警察來了,勘測現場,也取走了子彈。
刁達和陸小曼離開工地,直接回了酒店,因為陸文來了。
約莫一個多小時,陸文和城叔到了,同時還有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
陸小曼提前讓酒店安排了一個會客室,五個人直接來到了會客室。
“小曼,刁達,這位是王局。”陸文介紹道。
“王局好。”
兩人打了聲招呼。
王局道:“咱們閑話少絮,務必抓緊時間,刁先生,你怎麽發現危險的?”
“我當時在觀察四周動靜,隨意一看,發現對麵樓盤窗戶口有個人,那個工地沒施工,就那個窗戶有人,感覺像端個東西,加上之前陸爺的提醒,說有人送禮,所以我覺得可能是危險。
“據我們勘測,距離足有五百六十米,你黑乎乎的窗戶裏看到了人影?”王局隻覺差異,這都能看到?哪有光啊?
“確實看到了。”刁達道:“雖然很模糊,但感覺就是個人,端著槍。”刁達道。
“那你有沒有看清人的身材?”
“看不清,就是個人形。”刁達道。
“那你追過去之後都看到了什麽?就那個繩子麽?”王局問。
“對,還有遠去的黑色S∪V。”
“你確定那個車就是從工地開出去的麽?”王局問。
“不確定,但感覺應該是,那車子很快。”刁達道。
“王局,現場勘測到輪胎印記了吧?”陸文問道。
“陸先生把我叫來,具體的東西我都沒完全掌握昵,如果是,肯定會有,我已經讓人第一時間向交通方麵提供了,現在各個出城的口子也都封堵了,如果要是有槍支,肯定走不掉。”王局道。
“就怕他們棄車保帥啊。”陸文道。
王局點點頭,看了眼陸文,道:“說實話,這是咱麽私下說,我感覺難。”
陸文微微皺眉。
“五百米開外,架狙,一擊不成火速撤退,手法絕對專業,那撤離的方法肯定已經設計好了,我估計在咱們反應這段時間,他們很可能出城了。”
陸文掏出煙,遞給王局一支。
“王局,私下說,這應該是夏家做的事,我提前就知道他們要送我一份禮,但沒想到這麽大,夏家做事,當然謹慎,當然很難被抓到,但這次可不一樣啊,他們動了槍,這個事情影響可不小啊,所以我請你們務必極力抓捕,沒錯,是可能出城,但出城也有路線,上高速堵告訴,走小路抄小路,現在警務網絡係統如此方便迅速,他又不是飛走的,總能堵住吧?”陸文嚴肅道。
“陸先生你放心,這麽惡劣的事件,我們肯定全力對待,一定窮一切力量進行抓捕。”王局道。
“好吧,你先去忙吧,現在是最好的抓捕時間,我就不耽誤你了。”
王局起身告辭,陸小曼和城叔起身相送。
陸文笑著看向刁達:“你真是福將啊。”
“這還福將昵?”刁達靠在沙發上,意興闌珊。
“怎麽?那麽遠,你還想抓住人?”陸文看出了刁達的失落。
“對方很厲害!”刁達由衷讚歎。
沒錯,靠熱武器殺人的,刁達覺得對方的腳力絕對不快,所以他衝過去的時候就覺得能抓住,對方還得走樓梯昵,下樓速度絕對沒有自己平地跑的快,那麽高的樓,沒有電梯怎麽能步到位。
可不想,對方來了個自由落體。
顯然,知道自己快,準備的十分充分。
這次刁達一點不懷疑,幕後就是夏家。
“你真的是看到的?”陸文問道。
“不然呢?”刁達反問。
這時候陸小曼和城叔也回來了。
城叔笑著道:“你要說是第六感我還信,那麽遠,黑咕隆咚的窗戶,你看到了人影?”
“別說,看到的一瞬間,我還真感覺到了危險,就是不知道是我擔心產生的感覺,還是什麽第六感。”刁達道。
其實刁達對危險是有感知能力的,隻是那是境界高深的時候,現在一個練氣期,能感覺到人的靠近就不錯了,感知危險,不大可能。
“小曼,幸虧有刁達在你身邊啊,不然這次,真是太危險了。陸文道。
陸小曼笑著點點頭。
刁達看向陸文:“你們沒想到對方會動槍?”
陸文搖搖頭:“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夏家真有勇氣。”
“警方能抓到人麽?”刁達問。
“抓不抓得到都沒意義。”陸文道。
“沒意義?”刁達詫異。
"對,這種事,肯定是花錢幹的,這個殺手就算落網,也不可能說出幕後指使者,除非他是單兵作戰,生意都是自己聯係,但這種情況,在殺手界不多,大多數都是接受任務,然後幹,隻知道目標成功了就收錢,至於其他的,基本不會知道。”陸文道。
“那你還讓人去抓?”刁達道。
“當然了,有沒有收獲是一回事,態度得有,也是提醒夏家,這種手段不能用。”陸文道。
“但他們還是用了。”刁達道。
“不會用第二次。”陸文肯定道。
刁達不大相信,但也不反駁。
因為沒意義。
誰都不知道對方心裏想的是什麽,包括夏家,你覺得他不會用但隻要不被抓到馬腳,他們就不會怕。
“不管怎麽說,這次咱們也算挫傷了夏家的士氣。”陸文道。
刁達不置可否,如果不死,不讓對方得逞,就是挫傷士氣的話那真沒什麽可高興的。
隨後幾天,刁達和陸小曼就是兩點一線,往返在工地和酒店之間。
同時刁達沒忘了關注警方那邊的動靜。
不過到了這會兒,希望已經很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