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 慘痛的代價
正在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回頭望去,去見自己的身後也是空無一人。
啥情況,那些人呢,該不會一個個怕都回去了吧?
尼瑪,這些人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連他這個統帥的命令都不聽。
想到這他有些氣憤的轉身而就在這一瞬間,突然感覺身後閃過一抹冰寒,等下瞳孔一縮,憑借著久經正常的那些經驗,竟然不偏不倚地避開了那從濃霧中此處的那柄劍。
他回頭看去,再看到是刁達後咬牙道:“你這個叛徒你竟然想要殺我!”
聽見這話刁達冷笑一聲淡淡道:“我怎麽會是叛徒呢我生是華夏人死是華夏的鬼,何來叛徒一說?”
“好很好,那我今天讓你連鬼都做不成!”說到這他突然抽出了背後的一把大刀。
看著刁達的目光甚是輕蔑,說起來像刁達這樣小胳膊小腿的,他在戰場上幾乎是見一個殺一個,所以從頭到尾他都沒將刁達當成一回事。
“我可不喜歡光明正大的進攻。”刁達淡淡一笑。
聽見這話鐵嚴粗曠的臉上呆了一下,在一對一的情況下不正麵進攻還能施展偷襲不成?
然後就在他這樣的疑問剛剛升起,他就看見刁達退後兩步,緊接著他的身體再一次被濃霧包裹。
鐵嚴眯起了眼睛,上前兩步,他不認為刁達在這樣的濃霧下會起到什麽優勢。
而旦濃霧也不是完全不可見的,隻要,靠的近一些,完全是可以看到對方的身形的。
讓他剛走了沒幾步,就看見刁達的身體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這一刻他皺起了眉頭,小心翼翼地警惕起了四周。
幾乎隻是片刻的時間一柄長劍便迅速從他身後刺了過來。長劍之上更是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鐵嚴可以肯定即便他當初在麵對滄海大陸見到第一人的肖敬白時都沒有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壓迫感。
而且這種壓迫感絕對不是本身實力造成的,而更像是刻在骨子裏,天生就是練劍高手才有的氣魄。
這小子難道是比肖敬白還厲害的劍道高手。
想到這他的瞳孔猛然一縮,高手對戰,失之毫厘,毀之千裏,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刁達的長劍就已經巧妙的避開了大刀,直擊他的麵門。
就在他的長劍將要取下鐵嚴的首級時隻聽“嗡”的一聲。
緊接著一柄飛刀不偏不倚的向他襲來,而且也是要害部位,若是刁達不多,固然鐵嚴會死,那自己也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當小身子猛然一轉,幾乎是貼著那柄飛刀劃過。
這一刻刁達的眼眸微微眯起,退後兩部再次隱藏在了濃霧之中
此刻的她也是滿臉警惕,剛才的飛刀是湊巧還是有人已經看穿了他的布置。
就在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又是一柄飛刀貼著他襲來,刁達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而就在此時鐵嚴也動手了。剛才的那柄飛刀竟然打算了周圍的霧氣,以至於讓他看到了刁達的身形。
怎麽會這樣,難道這滄海大陸的人中也有精通奇門遁甲的?麵對鐵嚴的攻擊,已經到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從什麽方向出現的飛刀攻擊,刁達很快就從局勢的有利端變成了有弊端。
“藏頭露尾的,有本事單獨與我對戰。”幾番攻擊下來刁達不但沒有傷到鐵嚴,反而將自己累得夠嗆,當下大喝一聲說道。
“你這小子還真是不要臉,剛才與我對戰的時候,你怎麽不正大光明的出來應戰呢?”聽見這話鐵嚴很是憤怒的說道。
隻是刁達根本沒有搭理鐵嚴。
幾乎就在他以為那人不會再動手的時候,周圍的霧氣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散。
感覺這一幕刁達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想要移動這裏的樹木,其實很難。
因為刁達用來布陣的樹木至少也長到了一人合抱那麽粗,想要搬動那些樹木,簡直難如登天。
大約幾分鍾過去,原本的濃霧漸漸散去,那些隱藏在濃霧之中的神運閣弟子也從濃霧中現出了身形。
這一個刁達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原本他們的人數就不低,他以為可以靠著這些奇門遁甲扳回一局,卻沒想到如今會是這樣糟糕的場麵。
就在刁達思考接下來要怎麽做的時候,一道白衣身影突然從遠處的樹,上躍下,隨後靜靜地站在了刁達正對麵的位置。
那人笑嘻嘻的看著刁達,隻是這種笑,隻是聽到就能讓人背脊發寒!
“真沒想到你小子隱藏的夠深啊,幸虧我當初並沒有信任你讓你去當我們的探子。”白衣男子似笑非笑地對著刁達說道。
“不過說實話,我倒是很佩服你對天人絕殺陣的運用。”
雖然知道這小子是一個貨還,但是他同樣稱讚刁達的能力。
看到此人,刁達的眉頭微微皺起,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江,從自己混入滄海大陸的隊伍中時,刁達就能夠感受到此人一直在針對自己
最後竟然很想讓自己去送死。
隻是沒想到的是,此人竟然會用奇門遁甲之術。
“小子,你也不用緊張,畢竟今天想要對付你的人,也不是我更不是我滄海大陸的人。”
看到刁達此刻的模樣,白江唇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小子不對勁。
他對自己的直覺還是有著絕對的自信,畢竟自己在戰場上經曆了那麽多年,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
而且正是因為他的這份直覺,曾不止一次的救過他,所以他很信任自己的第一感覺。
聽見這話,刁達微微蹙眉,還有人要殺自己,自己哪來的那麽多冤家,而且還是與滄海大陸聯手的?
幾乎是他的聲音剛剛落下,就又有一道有些沉悶的聲音在他身後的位置響。
“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地煞門的規矩,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做好受死的準備吧!”
說是沉悶,但卻又有種陰惻惻的感覺,就像是皇宮內的第二種男人一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