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 不分上下
劍尖幾乎是貼著刁達的衣服劃過的。
隨著“砰砰砰”的三聲響動,刁達西裝前的三顆紐扣突然崩裂了
露出了刁達一套白色的體恤。
不過好在他的這一切並沒有劃傷刁達的皮肉。
長劍最後還是被在了地上。
隨著“嘭”的一聲悶響,原本由木板搭建起來的喜台瞬間崩塌。看見這一幕刁達你時間大驚失色,也顧不得海鷹是否會對自己繼續攻擊,而是腳步猛的一踏地麵,身形整個竄到了謝雲的旁邊。也顧不得身旁的那個滿臉驚懼的司儀,將謝雲抱在手中後,便向著喜台下躍了過去。
幾乎是在兩人剛剛落地,原本的喜台便轟然倒塌。
場下不少人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一個個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尼瑪,這也太不真實了吧?
隨隨便便就能變出一把劍來,而且就這麽隨隨便便一揮整個喜台竟然瞬間坍塌了。
這些他們就隻有在武俠小說裏看過,沒想到在現實中也見到了
此刻要說最慘的,那就是司儀了。
整個過程中都沒有人提醒他一下要跑,喜台坍塌,他整個人都被埋在了看他的木板下。
“你沒事吧?”將謝雲救出來,刁達滿臉的關切,此刻的謝雲還懷著自己的孩子,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感受到那股溫暖的懷抱,謝雲的臉上,突然多了幾分緋紅,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然而幾乎是下一刻,他的臉色瞬間變了,連忙道:“小心背後!
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刁達就感覺背後森森的冒著寒氣,扭頭看去就見那柄長劍再一次向自己劈來。
刁達見狀冷哼一聲:“給你臉了!”
話音剛落,泣血劍瞬間出現在手中。
一時間體內的內力也瞬間湧入了長劍之中,這一刻,泣血劍仿佛能夠感覺到刁達此刻的憤怒,常見更是發出一陣陣的劍鳴。
聲音高亢而又嘹亮。
紅藍色光芒瞬間閃爍,一時間一股讓人為之心顫的氣焰瞬間到達了頂點。
長劍用力一揮。
“嗡!”劇烈的金屬碰撞聲不斷響起。
隱約間兩個人竟然有種不分伯仲的感覺。
“怎麽會這樣?”這一刻就連海鷹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明明在大半個月之前自己能夠碾壓他的,可是如今這小子竟然能夠與自己抗衡,這小子的成長速度是不是太驚人了?想到這,他眼中閃過一抹寒意,此子絕不能留,否則一定會成為禍患!
想到這,他突然退後好幾步,避開刁達攻擊的同時從袖口裏拿出了幾個小玉瓶,隨後也不管小玉瓶裏究竟有幾顆膽咬,直接倒入口中。
看見這一幕,刁達的瞳孔微微一縮,這小子竟然玩陰的。
“我說打架還帶吃丹藥的,你是不是玩不起,要是真的玩不起,你就離我的女人遠一點,這樣興許我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聽到這話,海鷹就像是聽到了罕見的笑話一般,裂開了嘴笑道:“小子,那咱們就看看待一會究竟是誰留誰一條性命!”
這一刻,他的聲音明顯沙啞了起來。
刁達微微蹙眉,然而就在下一刻,那她不可置信的一幕發生了隻見海鷹的身上一時間出現了許多道黑色的紋路。與此同時,他身上的經脈一暴起,給人一種隨時都有可能崩裂的感覺。
“小子,我要你死!”這一刻海鷹的臉色變得越發猙獰,猶如凶獸一般。
刁達微微皺眉,此刻海鷹給他的壓迫感竟然比剛才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正在想要怎麽應對時,海鷹整個人就如同一隻獵豹般向他飛撲而來。
看到這一幕,刁達也不敢怠慢,為了不將謝雲給牽扯進來,刁達下意識的往旁邊躲去。
隻是海鷹的速度本就很快,看到刁達突然改變方向,當下嗤笑一聲,身形在空中一個翻轉,再次向著刁達襲來。這一刻,他手中的長劍就如同一柄眼鏡蛇一般,直追刁達,不讓他有任何閃避的方向。
“陰魂不散!”
刁達憤憤地罵了一句,知道躲避起不到任何作用,當下也開始了絕地反擊。
泣血劍在周身挽起一個劍花,便直直的向著海鷹所在的方向刺去。
兩股長劍所發出來的威懾竟然不分上下。
這一刻刁達竟然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這兩種長劍是宿命中的敵人,無論如何都要分出一個高下。
不遠處謝雲看著這一幕一顆心瞬間瞬間揪緊。
她對海鷹的實力還是有些了解的,就一刁達剛才展示的實力,根本就很難傷到他,更別說現在了。
正在他有些一籌莫展的時候。
“海鷹我答應嫁給你了!”謝雲突然喊道。
聽見這話很硬的瞳孔微微一縮,他下意識的轉眸看向謝雲,然而就是這麽一個動作,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肋下一陣疼痛。
回過神來低頭看去隻見刁達手中的泣血劍剛好插入了自己的肋下,可反觀自己的長劍,竟然還懸浮在半空中。
此刻刁達的目光帶著幾分漠然,隨後一腳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胸口處,刁達的這一角根本沒有要留手的意思。一時間海鷹的身體倒飛而出,感覺胸口鬱悶緊接著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隻是這一刻,他雙目殷紅的看著謝雲。
咬著牙聲嘶力竭的吼道:“為什麽要騙我,為什麽?”
謝雲抿著唇,時間竟然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她是欺騙了海鷹,可這一切都是出於迫不得已,他如果不那樣做剛才那一劍受傷的就會是刁達了。
她不想看到他受傷。
其實海鷹這一刻的嘶吼也有對自己的質問,明明這個女人心中沒有自己,明明知道他不會主動,與自己在一起,可是自己為什麽每一次都會上他的當,他為什麽那麽賤每一次都要期待著什麽可換來的又是什麽。
這一刻他突然發出一聲聲慘笑。
看到他癲狂的模樣謝雲扭過頭去,聲音依舊有些冰冷,雖然他感覺對不起海鷹,但是他卻不後悔自己這樣做:“你威脅我,與你成親,我欺騙你,算起來咱們的恩怨應該是抵消了。”
她不願意去看海鷹那張幾乎崩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