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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二章 新聞係

  刁達仔細聽了陳正升的建議,他想了想,說道:“陳叔這個建議很好,但實際操作還需要人,我們沒人啊?”


  戴東說:“先不管人的問題,你先考慮一下這個建議,等到了京城我們再討論,現在就是務虛。”


  刁達一聽,說道:“我基本同意,但市場調研需要先做出來,不行就委托個專業調研公司也行,開會的時候也能有的放矢。”


  “那房地產還搞不搞?”陳正升問道。


  戴東說:“搞啊,怎麽不搞,現在陸良已經開始招人了,幾個月就起來了。”


  譚輝也說:“也用不了多少資金,先試試水,行的話再往大了做這也不是什麽高科技,找個地方蓋個房子而已。”刁達也同意。


  戴東又問道:“刁達,你那個私賬上還有幾千萬,潘有為那邊我就給了五千萬,剩下的你該跟誰結算就趕緊結,這筆賬就算清了。”


  刁達說道:“明天吧,今天我沒時間,一會我得接曾靜去,她下午到。


  戴東一聽,打開了保險櫃,拿出一疊紙,遞給刁達說道:“這是你那個別墅的設計圖紙。”


  “你剛走,曾靜就知道了,她非要過來裝修房子,說年底要住,你師父不讓他過來,怕別人說走嘴,我就跟曾靜說我先幫著設計,等你回來她再過來,這才把這件事糊弄過去,刁達,別說走嘴了,你去山裏鍛煉去了。”戴東強調了一下。


  刁達明白了,自己出事的事情曾靜不知道。


  他說道:“沒問題,曾靜不太注意這些事。”


  譚輝說:“你回來了,我們準備回京城,你什麽時候過去,啥時候開學?”


  “曾靜來了,怎麽也得把房子的事落實了,這件事她真上心了。開學還早著,得下個月。”


  戴東說:“那我們後天走,張麗和劉否我們帶走,會館開業,過去能幫幫忙。”


  刁達點頭說道:“劉否的事我跟戴姨說過,你們幾位叔叔就不要操心了,先鍛煉著吧。”


  幾個人點了點頭。


  陳正升突然問道:“刁達,喬麟回來你知道嗎?”


  “我放的,他沒死罪,再在礦山待下去,他就得死在那裏,陳叔你放心他是什麽樣的人我知道,我師父也提醒我了。”


  這件事是三個人的心病,黃漢來過,說了去戴會長家見到喬麟的狀態,人很瘦,不愛說話,態度溫和,對以往有很深的悔恨之心但陳正升就是不信,這狗還能改了吃屎的毛病?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見到刁達這麽說,三個人也不好說什麽。


  簡短的碰頭完事,刁達趕緊給幾個朋友打電話,告訴人家自己回來了。


  莊勝的態度太熱情了,熱情得連刁達覺得他是不是有點玻璃心,也難怪,莊勝賺了兩個億,這已經遠遠超過他的總資產了。


  譚麗到還是如常,就是對孫薇的狗屎運說了兩句怪話,孫薇要給她點回扣她還不要,但對刁達到是大加讚賞,兩人相約在京城見見麵。


  戴俊毅一見是刁達的電話,就知道他回來了,連忙問他什麽時候去京城,他有點事想求刁達辦,刁達瞬間就明白了了戴俊毅的意思,他還惦記著那輛跑車。


  京城大學的兩個同學都盼著他趕緊去學校,尤其是章才進,但聽說刁達學了新聞係,都撇嘴不敬,萬金油的專業,沒前途!

  他又給曾寧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曾寧跟他說,希望有空去HK一趟,明德那邊有點事,刁達答應了。


  下午,刁達開車去接曾靜,他一走,陳正升對戴東和譚輝說道:“這小子這次的經曆很複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見過殺人甚至他自己殺過人,他的眼神裏帶著一股陰冷的狠勁,這是以前沒有的。”


  “老戴,刁達到底幹什麽去了?現在還不能說嗎?”陳正升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


  聽了陳正升的話,戴東心裏咯噔一下,他也感覺刁達這次回來後的感覺不太對,但說不好是哪裏不對。


  戴東說:“他去緬滇野人山了,歐叔說刁達的性子偏弱,有時候感情太豐富,爛做好人,讓他去那裏磨煉一下。”


  “野人山那一帶土匪橫行,毒品泛濫,各種小規模的山軍都在那一片,而且生存環境極其惡劣,他應該經曆過什麽。”


  陳正升馬上說道:“那就對上了,他指定開過槍,看見過殺人,估計這是他師父的要求,而且老爺子手裏還有武裝,護著他應該沒問題,要不上次喬麟怎麽突然就被弄走了。”譚輝皺了皺眉頭:“他師父讓他去那種危險地方幹什麽?”


  戴東歎了口氣:“歐叔身上的秘密太多,他讓刁達這麽做指定有他的理由。”


  譚輝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讓刁達趕緊去京城上學,這地方太野性,老呆在這裏沒啥好處。”


  戴東苦笑:“這是他的家鄉。”


  “屁家鄉!他是內地人好不好?這裏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不是賭徒就是吸毒,再加上一幫碰瓷的。”譚輝對前一段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


  戴東笑了:“你別打擊一大片好不好,這裏的人還是很淳樸的,就是那些做翡翠的才這麽狂躁。”


  譚輝沒說話,他原來跟戴東每年也過來幾次玩賭石,但都是蛄蜓點水,沒有深入接觸社會和各色人等,自打在這裏開公司以來,麻煩事層出不窮,而且越來越大。


  現在他對這裏是一點好感也沒有了。


  戴東說道:“走吧,我們也完成了原始積累,下一步,將是京城那個舞台。”


  刁達登上了飛往京城的飛機。


  臨別時母親淚灑衣衫,所謂‘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刁達也是十分傷感,這一去就是千裏之遙。


  以前也常去京城,都是很輕鬆沒什麽感受,但這一次來的很沉重,他知道自己這一步邁出去,將來很難回到這片大山了,將來幹什麽,定居在哪兒?他還沒想好,但這裏一定不在考慮之內。


  師父沒送他,一早就出去了,老人年紀大了,看不得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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