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兒媳婦的用心
“閨女,你是在做飯等我們嗎?”張琴驚訝的問道,同時用欣賞的眼神從上至下打量著白嬌。
毋庸置疑,白嬌無論是外表還是眼睛的靈動上麵都能給人一種小巧機靈的感覺,張琴隱約的感覺到這個姑娘的頭腦裏麵是有東西的。
而且白嬌顛覆了她們城鎮裏麵多數人的幻想,一個女孩子能開豪車甚至能住別墅,也許鄰居會說三道四,但是一家人,如果知道白嬌拚命工作的樣子,大概覺得自己的兒子真是三生有幸。
“閨……閨女好。”刁達的父親激動的說著,他沒有想到原來老婆子和女兒說的話是真的,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還真的找了一個女朋友了。
現在他總算知道鄰居是在議論什麽了,也許在他們的眼裏,自己的兒子是無所事事,但是能找到這麽一個大閨女,而且人家心甘情願的在家裏做飯。
這也就證明自己的兒子還是有本事的,最起碼找這麽一個美麗機靈了,媳婦就比別的家兒子有本事。
而且這個閨女給刁山的第一眼就像射雕英雄傳裏麵的黃蓉一樣,很是惹人喜愛。
“有什麽事兒咱們進去一家人邊吃飯邊說,你是一個剛剛出院的人,需要多休息,這樣站著不好。”刁達微笑的說著,主動牽著父親進了房間。
而父親的眼神時不時的在白嬌的身上打量,不住的點頭,其實刁達心裏是有些擔憂的,因為家裏麵的人沒有忘記的是他和以前的女朋友其實是有婚約。
如果因為自己是一個苦逼,所以事情一直沒定下來,或者說那不過是以前家裏麵的長輩開玩笑說的話,但是卻被沈怡當真了。
而自己一直沒倒回去的是沈怡那個女人特別愛錢,典型的事業,女人又有虛榮心,所以他們家的條件沈怡自然看不上。
但是這一次父親在醫院裏麵用的不分錢是自己主動開口給她借的,從來沒有聯係過的兩個人最近偶爾有些聯係。
但是自己從來沒有過另外方麵的想法,可是自己發現沈怡那個女人還是有的,家裏麵的人似乎忘記了她的存在,而自己也從來沒有對白嬌提起過,但總覺得她像一個隱形炸彈一樣放在心裏的某處過意不去。
“你就是哥哥說的那個白嬌吧,聽說你可是一個白富美,今日一見果然與眾不同。”刁倩欣賞的看著自己的大嫂說著,同時眼睛一下子落在餐桌上。
對著那個糖醋排骨聞去。
“是的是的,母親就是這個味道,我剛剛聞到的就是糖醋排骨的香味,是大嫂你炒的嗎?你還會做菜?”
“是我聽哥哥說,你的家裏都是保姆,你從來不做這些的。”刁倩驚訝的說著,一副咽口水的樣子,完全將導演告訴她的,要瘦五斤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這樣出鏡才能更美,也更能讓觀眾印象深刻,因為隻有瘦了,看起來整體才會有氣質,而且無論再瘦的女明星上鏡都會胖一圈。
對於平常的人來說,標簽這個已經算瘦了,但是在鏡頭麵前是不寬容的,還是屬於肥胖。
“我今天其實也是第一次坐,有特地買了書來看,不知道味道怎麽樣。”白嬌有些緊張的說著,這可是她和刁達的家裏第一次見麵的確顯得有些緊張。
而且不知道自己炒的菜到底怎麽樣,反正自己看著是沒什麽區別,就是不知道嚐起來是什麽樣的味道。
聽到白嬌說的話,刁達心裏不禁感動,主動的過去交待白嬌一起坐下,自己去廚房裏麵把湯端上來。
因為如果自己作為一個男朋友都讓白嬌這樣尷尬的話,那麽以後她在家裏麵就會顯得很拘束,而且一個正常的男朋友看到白嬌去做這些事情,心裏已經很高興了。
張琴主動的來到白嬌的麵前,詢問著她家長裏短,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家裏麵被白嬌收拾得井井有條,就連桌布和窗簾也都換了,很溫馨的感覺。
“閨女呀,我兒子找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還以為他這一輩子就要敗在那個沈……”
“咳……咳!”
刁倩聽到母親說的話立刻可緊張的趕緊咳嗽,她就知道母親一高興和一激動,什麽話都說,張琴這才反應過來。
那個沈怡和他們家不過是口頭上的婚約吧,但是和自己的兒子從來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過,而且一直都在國外,自己的兒子還時不時的給她一些錢。
但是他們這些老人有話不妨直說,就是覺得這個凋妾不過是一個擺設罷了,但也好在她隻喜歡前,沒有太過於糾纏自己的兒子,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家也沒有多少錢,所以隨便就能打發她。
現在自己的兒子找到這麽一個優秀的女朋友了,那個沈怡別想在家裏拿走一分錢,一家人都有些隱瞞的咳嗽了起來,白嬌立刻發現不對勁,因為她剛剛聽到伯母好像會說出一個人的名字。
而且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剛剛伯母欲言又止的這個人是一個女人,那麽和刁達應該是有關係。
想到這裏白嬌的神情,不禁有一絲的黯然傷神,不過對刁達的依靠和喜歡,已經讓她對這些懷疑和敏感沒有那麽強烈。
即使真和自己猜的沒有什麽兩樣,但是她相信刁達一定會給她一個解釋,隻不過是早晚。
“吃飯嘍!父親你快看,白嬌還真是有心,特地為你燉了鴿子湯。”刁達高興的說著根本沒有發現白嬌臉上的懷疑,或者說在刁達的認知裏麵,那個叫沈怡的女孩子可有可無。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圍坐在一起吃晚飯,張琴對白嬌的身份已經有了一些了解,正準備詢問白嬌和自己的兒子是怎麽認識時沒想到卻被刁達阻止。
因為他和白嬌兩個人無論是在生意合作上還是朋友介紹上麵都不可能會認識,所以如果一旦說出是在荒島上麵的話,父母隻會擔心。
即使已經脫離了威脅,但是在荒島上麵的那一段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