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極品身材
刁達聽到夜月說的話,瞬間有些錯鄂,他不知道葉悅為何要這樣問他,或者說總感覺這個夜月別有目的。
自己還是小心的好。
“快樂隻是一種情緒 ,別人隻是通過表麵來判斷,但自己心裏清楚,你這樣問我那就是不快樂。”
“或者現在根本就感覺不到快樂吧!”刁達無所謂的說著,覺得很是可笑,以夜月的這種權力,還有所在的生活環境,比起那些在荒島上麵生存的野人。
別提有多幸福了,而且比起那個肖勇善戰的將軍,似乎她的一切都比那個李莫愁還要奢侈和豪華。
一個女人的快樂不就是來源於這些物質嗎?
夜月並沒有直接回答刁達的話,而是站起身慢慢走近刁達,“知道我為何要用精進的壯士給那個李莫愁換取你嗎?”
夜月說著,神情上露出了嘲諷,“因為比起一個部落精進的壯士,留著你這樣的人才是禍患。”
夜月直接了當的說著,刁達總算聽出了她的意思,同時露出了嘲諷的笑意,看來這些人的確是高估他了。
自己在都市裏麵不過是微乎其微的一顆塵埃,即使落在地上也不會引起什麽變化,沒想到來到這荒島,既然還真像個人物了。
如果她們去到都市的話,一定會感歎外麵的世界多麽先進,人類的智慧是多麽厲害?
而自己無非就是想要存活下來,隻是這麽簡單,哪裏存在著什麽威脅。
“你似乎能洞察所有人的心情和心思,更讓人懼怕的是一個部落裏麵靜靜的無視,即使有超強的體力和格鬥技巧,也比不上你的腦袋。”
“你這樣的人留著又是禍患,也是我們這個城池的福氣,但是我絕對不會讓那個李莫愁因為你,而在王勝的麵前越加寵幸。”
夜月說著,直接一把抓起刁達的衣領,“如果誠心歸於我們池城的話就是福氣,但若是心懷不軌,那就是我們的秧禍。”
看著夜月一臉憤怒的樣子,刁達知道他她對自己的仇恨其實可以沒有那麽深厚,但卻因為蘇珊和緋櫻的背叛。
但她特別討厭蘇珊等人的同類。
“正所謂賞罰分明,你敢說這一切和你真的沒有責任,如果一開始不是我收留了你們?就不會招惹緋櫻和那個蘇珊,那就不會引背叛。”
“一開始我的仁慈就是一個錯!”夜月懊悔的說著,同時發出了嘲諷的笑聲。
刁達知道,她的同伴被傷害,對於這個夜月來說的確是不小的刺激。
“你們一開始就是一個壞人,而你最大的罪過就是引起了那兩個女人的憤怒,將我們部落的聖物給弄沒了。”
夜月說著直接轉頭惡狠狠的看著刁達,一雙手緊緊的掐在他的脖子上,刁達並不想做任何的反抗,的確夜月一開始收留他們是出於好意。
但是自己沒有想到蘇珊和緋櫻也在這個部落,這一切不過是巧合,加上那兩個女人居心叵測,怎麽可能會懂得知恩圖報?
“事情已經發生了!一開始我也給你提過醒,她們本來就不是好人,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的話,你沒聽過嗎?”
“如果知道我們兩方存在著敵意,你作為一個最高權力的首領就不能有大意,要麽就全部逐出部落,要麽隻留下一個。”
刁達直截了當的說著,以她對這個夜月的了解,絕對不會掐死自己,因為人類的這個東西內心是很自私的。
完全做不到感同身受,她的憤怒無非是因為自己的同伴的死讓目前的勢力低於李莫愁,但是刀沒有刺在她的身上,死的人不是她。
憤怒不過是一個表情罷了,況且如果真的要殺自己,就不會用精壯的壯士在李莫愁的手中將自己換回來。
“沒錯,說的都沒錯,這就是我欣賞你的地方,那個李莫愁不知道的是,有你這麽一個人的存在,相當於一個部落精壯的壯士。”
“哈哈……”
“現在就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夜月說著直接命令旁邊的士兵走過來,刁達一臉的疑惑,夜月所說的代價到底是什麽?
可隨即讓他哭笑不得的是,走過來的士兵竟然一把要脫他的褲子,刁達死死地拽著,夜月所說的代價難道是要他的身體。
“脫,我們部落的聖物,就這樣因為他而沒了,這種幼年體難得出現一次,還沒問世就不在,所以才會導致部落被全部屠掉。”
“這是神明的指示,是我們守護不當活該,但他才是始作俑者!”
士兵憤怒的直接一把將刁達的褲子脫掉,隨即按照夜月的眼神將刁達四肢張開綁在床上,刁達拚命的掙紮,但是和上次那個勞拉綁自己的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掙脫的機會。
不過讓自己沒有害怕的是,還好這個夜月沒有像那個勞拉也一樣,眼神裏麵透露著欲望,雖然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需求。
但是勞拉那種如狼似渴的眼神,誰都會害怕,即使現在沒有欲望,刁達也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否則幹嘛將自己綁起來,還脫掉褲子衣服。
“現在你們可以出去了!”夜月說著士兵轉身離開,而讓刁達血脈噴張的是夜月既然主動的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去。
隨即露出了曼妙的身體,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所謂是前凸後翹,加上她將頭發放下來,這一刻刁達不禁覺得心跳加速。
心裏麵簡直是目瞪口呆,夜月的年齡怎麽說也是大那個月詠的十多將近二十歲,可她為何這樣年輕,而且最讓刁達驚訝的是除了容貌上。
她身上的皮膚光滑細膩,而且兩處竟然少女般的挺拔,可以說是超越完美的極品身材了。
而刁達看得發愣的同時,夜月竟然已經騎在自己的身上,開始運動著蔓妙的身體,讓刁達根本就沒有想到她來得如此直接。
刁達隨即感覺到的是一陣暖和,可讓他無可奈何的是,身體既然不能動彈,可自己的心裏卻是很不願意呀。
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