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節哀順變
走到跟前,隻見劉義,劉國峰臉色及其的陰沉,黃漢和張會長到是麵無表情,但蒼白的臉色卻也說明了他們內心極度緊張和不安!
蔣先生笑著對戴東說道:“戴總,剛才四位鑒定人一致認為這塊翡翠原石沒有達到八千萬的價值,你們贏了。”
戴東根本就沒心情想那塊石頭的事:“蔣先生,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們就先回賓館了,這次有勞你了,有什麽事打電話,過後再謝。”
說完轉身就走了,蔣先生和其他幾個人愣了一下。
幾個人上了汽車,潘有為的車.上坐著戴東和譚輝,車剛開出不到五分鍾,潘有為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聽了幾句,猛然大聲喊道:“怎麽回事!人呢?人現在怎麽樣了?”
貼在耳邊的電話緩緩的放了下來。
戴東和譚輝知道又出事了,對視一眼,倆人看著潘有為,車裏寂靜無聲。
“我的一個好哥們,也跳樓了,當場死亡。”
潘有為艱難地說。
寂靜,沒人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耳邊隻有汽車的轟鳴聲。
良久,譚輝說道:“潘總,節哀順變。”
他又看了看戴東:“我們也先別回瑞寧了,告訴劉萍這兩天放假公司別出什麽事,讓物業多注意一點。”
譚輝歎了口氣:“老潘,這次就得拜托你了,回去多關注一下東翔公司。”
“譚總,這沒問題。”潘有為低沉地說。
“但最好別關門,省得別人多想,劉萍他們就是個普通員工,不會有事的,而且這段時間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我都呆在公司裏吧
戴東想了想,說:“按老潘說的辦吧。這事緣由不怨我們,但短期怕有人想不開,或鑽牛角尖的來鬧事,過一段時間大家情緒穩定就好了。”
回到賓館,潘有為沒下車,他要直接回瑞寧,戴東低聲對他說:“老潘,瑞寧的情況先不要跟刁達講,他年紀輕,還是當事人,我怕他再出點什麽事。”
“嗯我知道了。”潘有為答應了一聲就走了。
戴東,譚輝和陳正升坐在房間裏,陳正升突然一拍大腿罵道:“贏了這麽多錢,我TM的怎麽就興奮不起來呢?”
倆人都沒接他的話茬。
“不行,得找點事,轉移一下大家的視線,你看吧,這兩天不會有好消息傳來的。”譚輝表情嚴肅的說道。
賭錢可以,贏了輸了都可以,隻不過一個是高興,一個是沮喪都在人的正常情緒範圍之內。
但賭出人命事情就大了,先不說一些管理部門對這件事是一個什麽態度,就是當事人的心理也過不去,雖然借錢賭博不對,但人家已經用命來還賭債了。
死了的人一了百了,但活著的人就備受煎熬了,至少心裏鴨梨山大呀。
戴東剛要說話,聽見有人敲門,戴東過去打開一看,是刁達!
刁達臉色煞白,神智也有些恍惚,進得屋,看見屋裏的三個人,喃喃道:“瑞寧有人跳樓了!”
三個人同時一驚,就害怕刁達知道這個事,因為一旦讓刁達知道了,就刁達這種心性,怕他承受不住。譚輝忙問道:“刁達你聽誰說的?"
“有人給劉否打電話了,劉否跟我說的。”刁達兩眼無神:
“這都是我造成的,我這不是作孽嗎?賭什麽石頭啊?好好的人說沒就沒了。”
刁達機械地坐在床邊,兩眼發直,嘴裏嘟嚷著什麽,三個人都聽不清。
譚輝見狀連忙從包裏拿出藥盒,挑出一片藥,對刁達說道:“刁達,把這藥吃了,你今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刁達拿過藥片,一口吃下,然後坐在那裏發呆。
三個人都看著他沒說話,不到五分鍾,刁達身子一歪直接倒在床上睡著了。
戴東輕聲問道:“安眠藥?"
譚輝點了點頭,這東西隻有他常備著。
譚輝掏出刁達的手機直接關機,又低聲說:“到我房間去吧,叫劉否過來看著點。
三個人走出房間,陳正升說:“別叫劉否,那個癟犢子玩意別自己在裏邊睡著了。”
現在他對劉否恨得牙根直癢癢,這孩子,一點不知道輕重,大嘴巴胡咧咧。
戴東說:“叫心怡過來吧,女人心細。”
戴心怡一聽刁達有點神誌不清,氣的她對三個人說:
“叫你們別賭,別賭,這下子賭出事了吧,都這麽大人了,怎麽一個個都鑽到錢眼裏了!有那麽多錢還嫌少啊。”三個大男人被說的尷尬極了,誰都沒敢反駁,陳正升陪著小心說道:
“心怡妹子,你就辛苦點,我們三個去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來到譚輝的房間,戴東說道:“心怡說得對,刁達這個樣子我們都有責任,我看是不是跟他師父說一聲,如果有必要就把刁達直接帶到京城,看看心理醫生,是不是有辦法解決刁達的問題。
譚輝考慮了一下:“老爺子未必願意,這是他命根啊!!”他話還沒說完,戴東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戴東心中又是一驚:
曾寧的電話!
接起電話,曾寧說道:“戴叔,刁達的電話怎麽打不通了?”戴東不敢隱瞞,剛要說賭局的事,對麵的電話就被老爺子搶了過去:“別跟我說賭局的事,我都知道,我問的是刁達現在怎麽樣?”
戴東很詫異,老爺怎麽知道賭局的事,他說:
“刁達聽說死人了,精神有點受不了,剛吃了一片安眠藥睡著了!”
“死人的事怎麽這麽快就傳到你那邊了?”老爺子猛地提高了嗓門,隨後,似乎明白了什麽,他問道:“瑞寧那麵死人了?”
“死了兩個?”戴東艱難地說。
老爺子也有點低落:“唉,HK已經三個了。”
“什麽!!”
三個人聽得如五雷轟頂,電話是免提,都聽得見老爺子說話,這連HK都死人了,那其他地方呢,不敢想了。
“他們做的太過分,為了掙錢無所不用其極,那個姓蔣的不能再用了,人品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