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溫度測量儀
明明阮馥羽跟他說好了要幫助他的,可是自從上次來看他以後,她就再也沒有來了,雖然沒有期待過,但是阮馥羽居然會這樣令人失望了。
還好自己是堅定的,自始至終沒有敢相信阮馥羽,那個女人肯定是不會幫助自己的。
阮楠對著窗子,看著外麵的風景,此刻的心情真是外麵的風景十分相似啊。
"絕對不會向阮天啟妥協的,絕對不會。"阮楠對著外麵的風景,慢慢地說著。
他在吃飯的時候會得到一兩杯紅酒,這是阮天啟收藏的酒,阮楠一聞就知道,他以前偷偷進入阮天啟的酒窖裏,聞過這樣的酒。但是因為太過珍貴,他不敢偷喝,現在阮天啟居然將他的好久給拿了出來,不知道想做什麽。
肯定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腐化自己,阮楠每次總是在喝的時候想到拒絕,可是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手。喝了酒才在嘴裏嘟囔:還不是想要用這種手段腐化我,讓我投降!老子根本不會上當的。
這天,他喝完酒以後,覺得自己渾身火辣辣的。
"今天的酒可真烈,燒死人了。"阮楠說著躺在了他的床上,這張床根本放不下他一米八多的個子,而且這裏相當潮濕,床鋪都是濕漉漉的。
阮楠歎息著,說道:"哎,這裏真不是人呆的地兒。"
就這樣渾身不舒服地睡覺了,被子都沒有蓋上,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他一直都在睡著,期間做了好幾個夢,但是又想當的模糊,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夢見了什麽。他本來還是在睡著呢,突然就聽見鐵門打開的聲音。
阮楠立刻一躍而起,鐵門居然開了?他驚訝到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站在床邊,馬上想要跑到門口,可是因為還在睡眠狀態就立刻站起來,他覺得腦門都是一片清涼,兩眼一黑,快要跌到地上。
阮楠連忙問:"誰啊?幹什麽呢?"
"表哥,是我。"門口傳來了阮馥羽的聲音。
阮馥羽還是來了啊,阮楠心裏很失望,她能有什麽能耐,還不是過來勸他趕緊跟阮天啟賠禮道歉,呸!阮楠對於這樣的事情,隻能朝地上吐上一口痰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阮馥羽沒有聽見阮楠的動靜,連忙走了進來,問:"表哥?你還好嗎?"她已經從剛剛他的聲音裏聽出來了不尋常的意味。
阮楠手捂住自己頭,緩了一會兒,才重新站好,走了過去,看到了阮馥羽,他的心情頓時一片鬱悶。看見阮馥羽,他就會覺得鬱悶,因為一看到她就想要跟她對比一番,憑什麽她現在是阮老爺子麵前的紅人兒,一切都有了,憑什麽自己一無所有的狀態。
她擁有的東西曾經可都是屬於他的啊。
阮馥羽看到了他,先是打量了一番,馬上就問他:"表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你才不舒服呢,你幹嘛沒事兒咒我!"阮楠沒好氣地說,雖然他千真萬確覺得自己的身體很不舒服,睡覺之前覺得喝了酒渾身燥熱,現在已經是睡過了居然還是覺得燥熱。
阮馥羽望著他,隻見他滿麵通紅,他被她這樣直直地看著,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他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異常,反而覺得阮馥羽的行為奇怪。
阮馥羽望著他說道:"你現在臉很紅,看起來像是生病了,你確定你沒有事兒?"
阮楠鄙視地看著她,跟她說道:"我當然沒有事,隻要你不詛咒我,我肯定沒有事!"
阮馥羽沒有跟他計較,連忙退出了門,跟那些安保人員說道:"拜托,幫我找一支溫度計來吧。"
"好的,請稍後。"立刻就有安保人員跑了出去。
"什麽溫度計,你究竟想要幹什麽!"阮楠相當亢奮地跟她叫嚷,一點都不領情,連連往後麵退。
"表哥你很可能生病了啊。"阮馥羽抬頭看了看這棟白色建築物裏的布置,牆壁都是潮濕的,靠在牆壁的床都是濕的。
這裏的環境太苦了吧,阮馥羽不禁咋舌,表哥雖然是個男人,可一直都是被人伺候著慣了,在這樣的環境裏生活,身體肯定是受不了的。
"你今天來幹嘛?又要來看我的笑話嗎?"阮楠問她。
阮馥羽跟他解釋:"我隻是過來看看你,沒有其他的想法。"
才過去三兩分鍾,安保人員馬上就回來了。
"小姐,溫度計拿過來了。"
阮馥羽接了過來,走到了阮楠的麵前,讓他馬上量一下,阮楠才不聽她的擺布,身體往後退,"你幹什麽,要用水銀毒害我嗎?"
阮馥羽皺著眉頭一臉嚴肅:"這裏的環境如此惡劣,肯定是容易生病的,你就量一下吧,如果真的生病了,我會將你帶出去……"
"小姐,萬萬不可。"她的話才說完,安保人員就立刻跟她提醒。
"怎麽不行,難道還有什麽比身體健康更重要的嗎?"阮馥羽馬上回複。
阮楠被她的氣勢鎮壓住了,怎麽都沒有想到阮馥羽會這樣厲害,她竟然會為了維護他而這樣生氣。
"有什麽事我都會擔著,但是如果因為你們耽誤了我哥的病,你們擔待的起嗎?"阮馥羽兩眼放光,狠狠地盯著周圍的人。
平常阮馥羽一臉的善良,沒想到生氣的時候會是這個樣子,周圍的人都要被她嚇到了。
阮馥羽這個時候將體溫計給了阮楠,阮楠猶猶豫豫,想要接過去,但還是要保持著自己的所謂的尊嚴。
阮馥羽立刻就抓住了他的手,馬上將體溫計放在了他的手裏。這是一個測量體溫的儀器,放在額頭就能感知具體的溫度,要比普通的體溫計測量得更加節省時間。
阮楠接過了體溫計,猶猶豫豫一臉不情願地把東西放在了自己的額頭,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花板,壓根不看著阮馥羽。
他的態度就好像是在說,哼,別指望著我會感激你,就因為這麽一點事情我就會感激你嗎?做夢去吧!
阮馥羽咬著嘴唇看著他,看著他是不是將儀器放到位了,也在擔心他生病了。
阮楠心想,現在是怎麽一回事,眼前這個小丫頭,也沒有想象中的令人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