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家族會議
阮天啟的病房門口擠滿了人,可惜不是來看熱鬧的卻很像來看熱鬧的,他們都是全是阮家的人,男女老少,都是為了阮兆祥的事情來的。
當事人阮兆祥卻沒有來,他被禁止靠近阮天啟,已經履行了兩天了,他不能到醫院裏去。
盡管有很大的委屈,他都不能說出來,什麽夜店,什麽酒後亂性,什麽騷擾,他統統都沒有做過的事情,居然被人說成了這樣。
隊伍阮馥羽的那件事,他沒有任何可以辯駁的,因為自己確實是做了,並且是徹徹底底地做錯了,對不起阮馥羽,他嘴上沒有跟爺爺說實話,但他心裏是知道自己的錯誤。
所以他一直都在承受著大家對他的責怪,他沒有半點反駁的意思。
而現在鬧起來的這件事,他一點都沒有做,為什麽要承擔這麽嚴重的後果?
他雖然不是父親親生的孩子,但是他對他非常不錯,跟親生的沒有辦法比,可也是在他的身上付出了很多的心血,現在隻能讓他們跟著自己一起受委屈嗎?
阮兆祥跑到了醫院門口,但是門口已經派了人在守著他,堅決不讓他進去。
同時不允許在場的還有阮楠,理由是,在傳聞中,阮楠為阮兆祥擺平了一切,這樣的情況下,讓他來,完全就是淪為阮楠為阮兆祥說情的情況。他也是被禁止到醫院裏參與家庭會議的人,不過跟阮兆祥的心情不同,他現在在家裏溫和的空氣中輕鬆地飲酒、看綜藝節目、嚐新鮮的水果。
單薄的睡袍罩在身上,卻將緊實的腹肌微微露出來,他沒有戴眼鏡的時候,長長的眼睛還有眼尾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小狐狸。
阮楠半躺在沙發上,一隻胳膊撐著沙發,看著無聊的沒有智商的綜藝節目。
他抬眼看了看掛在半空中的智能時鍾,吐出了一直在口中的櫻桃核,然後用修長的手指慵懶地拿起了遙控器。
慢慢地將電視機的音量調到最小最小。
然後從茶幾上摸到了手機,坐了起來,薄薄的睡袍立刻從他的身上滑了下去,剛剛進行過半身浴,他渾身都是潔白如玉。
他打給了阮天啟,但是對方沒有接聽,意料之中,他們應該正在忙著吧,挺好的。
他微微一笑,眼睛更像是狐狸了,然後又打給了阮兆祥,這次通了電話。
“喂,老哥,你在哪裏?為什麽我也不能去醫院參加會議?”阮楠用緊張的聲音問道。
阮兆祥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臉,一隻手接著電話,跟他說:“可能是怕你替我說話吧……哎……”
“老哥,聽起來你好像在室外?”阮楠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他非常滿意自己最近鍛煉出來的肌肉。
“是的,我在醫院門口,他們雖然不讓我進去,但是我會在這裏等著的。”阮兆祥又歎了一口氣。
阮楠連忙裝作起身,他一站起來,身上的浴袍就徹底從他的身上滑落,修長的大腿必露無疑。
他緊張地說道:“哥,等著我,我現在也跟你一起去醫院等著他們。”
“不必了,你在公司挺忙的,不要再為我分心了。”阮兆祥太善良了,就算是現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他第一時間想的還是對方的處境。
正是因為知道阮兆祥是什麽脾氣性格,阮楠才會這樣問,他才不會在這麽冷的天氣裏傻乎乎地跑去醫院門口等著他們出來,替阮兆祥求情。
“不,我一定要去……”阮楠好像是覺得還沒有將戲做足,又跟他說道。
“不用了,楠楠,你的心我了解了,這次的事,我也有連累你,對不起,你好好工作吧。”阮兆祥包涵著歉意就將電話給掛了。
阮楠還沒有玩夠呢,他就已經自動地掛了電話了,阮楠失望地跳回了沙發,蹲在上麵,將手機扔在一邊,然後把電視機的音量調大,開始享受他美好的生活。
阮兆祥在醫院門口凍得直哆嗦,他的父親也來了,在醫院裏,不知道爺爺會怎麽責怪他。
阮兆祥想到這裏就踹了一下牆角,明明自己什麽都沒有做,怎麽會有那種傳聞?而就算是自己沒有保持好自己的名譽,可為什麽他的父親要去跟著承受這份痛苦與恥辱?
他太生氣了,也忘記了現在是零下四度的室外,他的雙腳都已經失去了知覺,但是他還是沒有意識到。
他的心都是在醫院裏,他的父親的身上。
兒子縱有千錯萬錯,也不能讓父親來當眾承受大家的指責啊。他的心好痛,都快裂開了。
正如他所料想的那樣,阮兆祥的父親確實被大家指責了,甚至是指著鼻子罵了一頓。
“你怎麽教育孩子的!如果不是你當初非要爭家裏的繼承權,至於讓一個不姓阮的人現在來丟我們阮家人的臉嗎?”
“就是!接二連三地爆出來這樣的醜聞,哎呀!這樣的人還要他做什麽,趕緊滾出阮家吧……”這個人心裏還有剩下的半句話沒有說,他心裏想的是,這樣的人還不趕緊滾出阮家,省得到時候還要分他一份財產!
阮兆祥的父親跟他一樣沉默,他不好意思地接受著大家的指責,但是希望的是,大家說完以後就消消氣吧,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阮兆祥還是阮家的孩子。
但是大家怎麽可能讓他如願。
當然在這樣七嘴八舌的情況下,也有人站出來為阮兆祥說話的人,他們往往是沒有什麽財產繼承權可以爭的人。
“好歹養活了這麽大,他也為咱們家做了這麽多年的事,怎麽能因為這些有的沒的的傳聞而讓他離開阮家呢?”
阮天啟早就是下定了決心不再留阮兆祥,所以他討厭這樣為他說話的人。
“我讓你們來這裏的意思是通知你們最後的結果,不是讓你們來提出建議。”阮天啟大聲說道。
幫阮兆祥說話的人立刻不吭聲了。
“都是我沒有好好教育阮兆祥,給阮家蒙黑了,是我一個人的錯,如果您要懲罰就懲罰我吧!”阮兆祥的父親低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