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雪夜
雪已經是停了很久,多小時之前已經落的雪在地上碎著,從進了酒店開始,天又陸陸續續地下起了雪。
酒宴於夜晚九點多才散了,林琅幫顧錦擋了不少的酒,她喝了挺多的酒但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異常,她的臉色和神情都是一如既往的正常,喝了酒還像是沒事兒人一樣。
顧錦跟眾人道別,他們相互又說了奉承的話,顧錦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出來的時候,雪竟然就像是能感應到一般,突然又慢慢地降落下來。
好像是自然故意讓行人們感受到她的美麗一般,總是在人們很忙的時候開始降落,無論是雨水還是雪花總是在人們踏出門的時候開始落下。有的人覺得非常的厭煩,就好像天空也跟自己作對一樣。
這個時候天又下起了雪,並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顧錦沒有帶傘出來,雖然自己並不需要但是好歹給林琅遮擋一些,這樣更紳士,她畢竟是個女孩子。
林琅將帽子給戴著,看著滿天的雪花,眼睛裏也都是閃閃發光的樣子。
剛剛跟顧錦告別的那些人都還沒有走遠。
林琅正在看下著的雪,她又正戴著帽子,沒有看清眼下的道路,即便是酒店的台階用紅色的地毯鋪好,但林琅還是不小心從台階上滑了腳。
顧錦眼看著她要跌到了,連忙扶了林琅一下,他雙臂將她攔住,林琅整個人都落在了顧錦的懷中。
多麽溫暖的一個地方,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一直呆在顧錦的雙臂之間,想跟他永遠呆在一起。
雖然是嚴寒的季節,但是琳琅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寒冷,她靠在顧錦柔軟而溫暖的懷抱中,仔細地感受著這樣的溫暖。
林琅並不是像寧薇薇那樣的涉世不深的人,她已經閱人無數,在不知多少的男人的懷中躺過,但是她很少有這樣幸福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已經都不是少女時代的人了,為什麽還要忍耐不住自己悸動的心呢?
林琅不明白自己,就像不明白今天的雪為何下的這麽頻繁,停止得又這麽頻繁,就像他們在大雪中初次相見一樣。
大概過了五秒鍾,顧錦意識到現在的狀態不太正確,身後的人都在議論紛紛,大聲地打趣顧錦。
所以他立刻鬆了自己的雙手,讓林琅自己站直了身子。
林琅也像是突然被人解了穴一樣,終於恢複了理智,再也不要這樣花癡一臉的樣子。
她裝作很害羞的樣子,低著頭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跟顧錦說道:“哈哈,你可千萬不要把我當成正常的女人啊,我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女人。”
“林小姐不是女人難道是男人不成?”顧錦對她說的話有些不太理解。
“我是說你不要因為我是女人就特意跟我保持距離,或者給我派的活不重,這樣對我來說是歧視。”林琅雙手放在口袋裏,跟他說著。
顧錦點點頭,有點明白了她的意識。
“所以,剛才的那種事,完全就是哥們兒之間的接觸,能理解嗎?”林琅伶俐地看著他,同他解釋道:“反正就是,我不放在心上,你也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說著林琅就用胳膊肘搗了一下顧錦的胳膊,顧錦看著她的舉動,又點了點頭,他真的跟其他人很少說話。
兩個人慢慢地走著,地上的雪雖然清理了不少但是又下了起來,很快就能淹沒這兩個人的蹤跡。
他們身後的人還在說些什麽,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了,顧錦也沒有什麽可跟他們解釋的,畢竟身正不怕影子歪,自己是有妻室的人,並且是個正直的人。
但是他不解釋並不代表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雪天發生的這一幕,被餘昊和夏彤看個正著。
夏彤甚至用餘昊的手機將他倆在一起的樣子拍了下來,沒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約這個路子的女人雪天散步啊。
看樣子還是從那個酒店裏出來的,以前顧錦跟寧薇薇不就是經常在酒店裏吃飯來著嗎?
餘昊將自己的手機從她的手裏抽了出來,跟她說道:“你就不要多事了,我想應該是公司裏今天有事吧,之前就是這個女人跟顧錦一起出席酒會的。”
“什麽?一直都是跟這個女人出席酒會?為什麽,我真是沒有辦法理解啊,就像是今天在大年裏他們去的酒會一定是非常重要的,為什麽不帶著我們的羽兒?要帶這個女人!”夏彤的氣勢非常強硬,如果餘昊沒有攔住,她早就撲上去了。
餘昊在公司裏聽說了這個女人的事情,她跟公司裏的每個人都相處的很好,他也曾經跟她有過一點接觸,她完全是個可靠的女人,能力很強人又好。
所以他相信顧錦和林琅,也就一直攔住夏彤不要讓她鬧事。
“你什麽意思啊,餘昊,你眼睜睜地看我哥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嗎?”夏彤驚悚地看著餘昊,她簡直不敢相信他會胳膊肘往外拐。
“你都沒有問我這個女人究竟怎麽樣,她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你現在追過去就是在鬧事,給羽兒臉上也弄的很不好看。聽說羽兒跟她的關係也是很不錯呢,都互相稱呼姐妹了。”餘昊一口氣說了這麽多,他生怕夏彤會跑過去將林琅打一頓。
他已經看到了酒店門口還有很多的人,他們中有些人的臉他還是認識的,都是A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夏彤這個時候鬧事,她了就是丟了顧氏集團的人的臉麵了。
夏彤還是不相信,她懷疑道:“我就是覺得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麽好人,為什麽要跟一個有婦之夫走這麽近?”
“你看看,你自己看一看,酒店門口站著的人都是誰,有沒有你認識的。”餘昊悄悄地指了指酒店的大門口,那裏還有一些人沒有散去,都在華麗的燈光下說著什麽話。
夏彤往酒店的門口看了看,好像是有幾個眼熟的人,問他:“是有認識的,但是怎麽了?這跟那個女人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