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打擊
“你快回來吧。”餘昊的聲音很悲傷地在她的耳邊縈繞。
果然還是有什麽事情的,寧馥羽咬著自己的食指指背,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有些顫抖了。
一定是因為天氣的原因,是秋雨的時節,天氣太冷了,不然她怎麽會打冷戰。
“發生什麽了?”寧馥羽慢慢地問道,她不是不焦急,而是沒有力氣去焦急地問他了。
她整個人都很緊張,怕聽到了顧錦的不好,怕聽到有人將顧錦給搶跑。
她不敢想象這些東西,一想起當時被寧薇薇設計,他們兩個在一起的場景,寧馥羽就心痛不已。
玻璃窗外,她覺得自己可憐得像一個被人遺棄在垃圾堆裏的玩偶,沒有任何人喜歡,反而會有人嘲笑她的不堪。
“顧錦啊,他最近都在折磨我們加班呢,我都已經連續七十二個小時沒有休息了,我說,老板娘,你不管管小錦錦嗎?”餘昊悲傷的語氣更加嚴重,但是在寧馥羽聽到他所說的內容以後,寧馥羽鬆了一口氣,再去聽他的聲音,反而像是在搞笑。
寧馥羽再詳細地問道:“公司裏都什麽情況?為什麽讓你加班呢?是不是有一個重要的公司要簽了?”
“是的,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如果我搞砸了,他會把我給掐死,他親口跟我說的,小羽羽,我好痛苦啊!”餘昊叫到,但是好像顧錦在他的不遠處,他連忙住嘴,跟她說道:“我就不跟你說了,先去忙了。”
“知道了,你們要注意身體啊,我等你們都清閑了就回去。”寧馥羽說道。
“哎呀!真不厚道……”餘昊將手機掛斷了。
居然忙成這個樣子嗎?餘昊在公司裏可是總裁級別的,就連他都忙成這個樣子,她在公司那麽長時間也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啊。
寧馥羽雖然對顧錦的話非常懷疑,但是既然餘昊也這樣說了,她便相信了他說的話。
但這樣的相信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她接到了夏彤的電話,她咋咋呼呼地跟她說道:“羽兒有問題!”
寧馥羽摸不著頭腦了:“你說什麽有問題?是我有問題還是別人有問題?你這句話可是指代不明啊!”
夏彤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就別咬文嚼字了,我要跟你說一件事,很急很急!”
“什麽事情?”寧馥羽摸著自己的腿,慢慢地按摩。
“最近我哥跟餘昊好像有情況,我以我的經驗來看他們兩個一定是在外麵有了女人!”夏彤激動地說道,她幾乎是已經尖叫了起來。
“別,你小聲一點,我沒法聽了,”寧馥羽對著電話叫了一聲,聽到裏麵的聲音降低了聲量,然後才跟她說道:“你剛剛說他們在外麵有女人了?這句話是真的?”
“千真萬確!我可是親眼看到的,顧錦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她一激動就連自己的哥哥的名字都直呼了出來,更不要提對餘昊了,她說道:“餘昊那個家夥也是這樣。”
“不會吧,你誤會什麽了吧?”寧馥羽對夏彤的話覺得非常懷疑,顧錦怎麽可能會跟別的女人好上那麽快?而且還是很餘昊一起**,真是神奇。
“沒有,是我親眼看到的,羽兒你怎麽相信他們臭男人而不相信我呢?”夏彤著急了起來,說話都不帶標點符號的。
寧馥羽不相信,她又問道:“不會吧?你是在什麽地方見到的他們?應該是誤會,你不要激動啊。”
“怎麽不會!最近我哥是不是經常不接聽你的電話?是不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夏彤連珠炮一樣地問她道。
“好像是有這麽一個情況……”寧馥羽不情願地回答著她,她不敢接受這樣一個事情。
“是就對了,餘昊也是這樣的,還說自己在公司裏加班很久了,我跑到你們公司一看,那兩個人居然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真是……嘩了狗了,真後悔沒有將他們的樣子給拍出來。”她激動地將情況給寧馥羽說道。
“真的……”寧馥羽說話的聲音很明顯地低了,她的底氣不足,不敢相信的事情好像終於變成了事實。
“羽兒,怎麽辦?我覺得真討厭,這些男人都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夏彤慌了陣腳一般,急切地說道。
她的語氣真的非常急切,寧馥羽相信了她的話,即便是不敢相信也得相信了,她的語氣不會作假。
之前以為是在開玩笑,現在聽懂了,相信了,寧馥羽覺得自己的頭頂有一顆驚雷炸了。
眼冒金星,她坐了下去,然後扶著額頭,跟夏彤說道:“我知道了。”
語氣是那麽得虛弱,就好像她剛剛從昏迷中醒來一樣。
夏彤聽了都於心不忍了:“羽兒,你沒事兒吧?”
“沒有事兒,我會盡快回去搞清楚這個事情的。”她說著就掛了電話,這句話的話音才落了下去就掛了電話。
夏彤對著手機小心地咬著唇,她都不知道羽兒知道這一切之後,會不會宰了她。
寧馥羽想要回A城,她一秒都不想在S城待下去了,她坐如針氈,怎麽可能還安靜地生活在這裏。
是相信顧錦的話還是相信夏彤的話?她不知道,眼前一陣迷茫,沒有想到自己還是逃不出痛苦的陷阱。
終究是你最愛的人傷你最深,寧馥羽摸著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渾身都疼痛,她給布萊克打了電話,說要馬上從s城回去。
當寧馥羽還在為愛情受傷的時候,阮楠則翹著二郎腿看著手中有關寧馥羽的所有資料,他冷酷的雙眼的目光劃過這些紙張上麵的字跡。
有關寧馥羽的一切都在這張紙上了,她以前在哪裏上學,在哪裏學的設計,等等,都寫的一清二楚。
“楠楠,你就放手讓寧馥羽成為咱們最大的敵人?”一個中年人跟他說道,那個人正是他的父親。
“敵人?”阮楠依舊冷酷地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情感地念出了那兩個字,然後輕蔑地笑了一下:“放手,也是一種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