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找到線索
顧錦聽了父親如此肯定的說法,心裏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終於在瀚海之中尋找到了一把開啟真相的鑰匙。
他拍了一下手掌,立刻跟助理打了電話:“s城,s城……”他叫道。
還好助理比較機智,若是其他人肯定不能理解是什麽意思,但是總裁助理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多年來培養的默契。
“我知道了,會立刻從s城查起。”手機聽筒裏的助理淡定地說道。
“還有一個重要的線索,跟你推測的大致相同,他們從事的是房地產行業。”顧錦補充道,一下子找到了兩個重要的線索,可算是有了一點眉目。
顧母看著顧錦對羽兒的事情這麽上心,她也跟著開心。
或許找到寧馥羽的家人之後,他們就可以談婚論嫁了,結了婚然後給她生個大胖小子,這樣簡直不要太完美。
顧母開心地給顧博天使眼色,讓他也跟著開心。
有了這樣的線索,果然查起來比較容易了,總裁助理在第二天就已經排查到了一個叫做“明信”的房地產公司。
“明信”嗎?顧錦念道,這個公司的實力也是非常雄厚的,可惜顧氏集團沒有跟他們聯手過,隻是聽說過這個名字而已。
“這個公司之所以與我們沒有合作,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想必就是為了躲開A城出來的公司吧。”助理像是看到了顧錦現在的想法,立刻跟他解釋道。
顧錦意味深長地點頭,他檢索了明信公司,看到了他們的總裁,是一個跟顧博天差不多年紀的男人。
真是不好摸清阮天啟的脾性啊,既然將他的蹤跡給清理得這麽幹淨,或許就是對女兒的懲罰吧。可惜,他的力氣都已經是白費了,女兒早已經辭世然而他卻不知。
多麽別扭的父女倆,當愛情跟親情碰撞,無論結果怎樣,都實在是受傷的一件事。
“可以直接約見阮老總裁嗎?”顧錦問道。
助理搖搖頭,他道:“不能,因為阮老總隻安享晚年,並不想參與公司的事情,所有跟商業有關的人,他一概不見,這幾乎是他們公司的規矩。”
“所以這樣就不能以公司合作的名義見麵了。”顧錦立刻得出了結論。
“是的,雖然不知道他老人家的住宅在哪裏,不過我倒是從S城那裏打聽到,阮老總裁有一大愛好,那就是收藏古玩,尤其是文人墨客的字畫。”助理說道。
“字畫嗎?”顧錦想這還不好辦嗎,將他們家以前人家送的字畫給他府上送過去,“給他送字畫也不行嗎?”
助理笑道:“聽說他老人家可是對字畫非常有研究,從來不收非名人的,而且不收別人送的字畫,總之給人的感覺就是特別古怪的老人。”
顧錦點頭,沒錯,是個古怪的老頭,不然他怎麽可能將以前抹得這麽幹淨,生怕被自己的女兒從國外回來以後找到了一樣。
他甚至認真地想了講清楚寧馥羽跟他之間的關係,反正他們之間有血緣關係的,可以隨便進行DNA鑒定。
但是會不會他又將自己的蹤跡給再次抹去呢?在沒有確定他老人家的態度與情感之前,顧錦覺得不能打草驚蛇,弄巧成拙。
所以他決定自己親自出馬,為了病床上的羽兒,他願意為她牽扯這個事情。
“我知道了。既然不是別人送的,那一定是買來的,要麽是在古玩店,要麽是在拍賣行。”顧錦笑道:“看來是要去一次拍賣行了。”
“怎麽這麽迅速確定他會去拍賣行,而不是去古玩店?”助理迷茫地看著他。
顧錦跟他解釋:“這並不是確定,而是我們要分開行動,我要去最近的一次拍賣行,你去古玩店蹲點,就是這樣。”
助理立刻回答:“明白了,我這就派人過去。”
既然顧錦說了,他要去S城的拍賣行,那麽公司裏的事情就隻有他來打理了,公司離不開他,隻能派別的人去古玩店蹲點。
他在網上搜查了最近的拍賣會的安排,確定好了哪一場阮老總裁一定會出現,就立刻著手準備去的工作。
顧錦走之前看了寧馥羽,每天都要前來探望她,像是在打卡報道一樣。
要好幾天寧馥羽不能出去看落葉,她還真是不忍心啊,並且顧錦是為了她才去的S城,就連布萊克都對顧錦很感激。
既然已經是鎖定了目標,顧錦在s城查到了阮老總裁阮天啟名下的車牌號碼,得到了車牌號碼就非常容易被盯住,看他去哪裏了。
這個老年人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被人監視的時候吧?果真阮天啟到了拍賣行裏,要對一幅唐代著名作家的字畫進行拍賣,起拍的價格是十萬。
顧錦麵不改色,坐在了阮天啟旁邊的座位,直到他坐在了椅子上才偷偷瞄到阮天啟的樣子。
頭發和胡子都是雪白雪白的,年紀已經是非常大了,但是沒有住拐杖,腳底穿著一雙布鞋,手足都很伶俐,比起其他的老年人來說,他看起來像是活力十足的老人。
他眯著眼睛看舞台上展示的東西,拍賣會還沒有開始,舞台上所顯示的也不過是一些讚助產品。
已經經曆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了,阮天啟看起來非常的熟練,兩手放在了紅色的按鍵上麵,檢驗自己的叫價是不是能夠順利傳達出去。
顧錦什麽都沒有做,也沒有跟阮天啟打招呼,本來就是陌生人而已,還打什麽招呼呢,這樣更加可疑吧。
顧錦也跟著他做了檢查按鈕等一係列的工作,不過他的舉動好像並不是那麽熟練,一看就是個新手。
“你要用力按住兩秒這個燈才會亮開,如果你成功地拍了東西,那就會一直亮著,”沒想到阮天啟會先對自己說話,顧錦心裏驚嚇了一下,然後順從地將按鈕給按住,不再鬆開。
紅色的燈光亮了起來,這裏很多人都是為了那副很著名的唐代的詩人所做的詩畫來的,仿佛不得到就不再回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