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醜人多作怪
“就你的能力,要為我分憂?嗬嗬……你把自己看的高還是把我瞧的低呀?”顧錦語氣淡淡的像是在開玩笑有無比的正經,說的這麽一番話語,讓寧馥羽也無話可說,明明就是看不起自己,還一副為了自己身上傷口的樣子,真是討厭。
顧錦目光淡淡的,挑了挑眉,直直的看著寧馥羽,冷冽的眼神透露出與平時有著些許不同的神態,看著寧馥羽無奈無語的樣子,顧錦的心裏就是特別開心,眼神中的些許笑意卻被顧錦藏的很深。寧馥羽隻得憤憤的上了樓,拿起了手機,查找了百度,看看在家裏有什麽活能讓人覺得很充實又覺得很好的。
在得到的一大堆答案中,看到的無數個“家庭主婦”後,臉黑了黑。無奈的合上了百度,走去了顧錦的書房,看了看顧錦珍藏的書。一些傭人在看到寧馥羽走進大少爺的書房時,趕緊跑上顧母的,“夫人,剛才那位客人走進了少爺的房間,少爺平日裏連打掃都是自己打掃的,現在她進去了怎麽辦?”顧母在聽了這一番話語之後,輕聲的笑了笑,連隱私地帶都能給讓了,那雙方共結連理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早上被少爺原諒,繼續做洗碗工作的年輕人小劉在得到了少爺和少奶奶親自的原諒之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飄飄然了,以為少爺和顧母都是看中了自己這個人才原諒自己的,自己以後是可以做顧家主母的,在聽到別人說寧馥羽這個女人進了自己家“男人”的書房,氣的要死。
這時,和自己同一個宿舍的一個女保姆,看著小劉輾轉反側的樣子,“你說,她是不是以後我們的主母?顧家的女主人?看她一點也不體恤下人的樣子,總不能真的要嫁給少爺吧,而且,我感覺夫人和少爺看中的人是你啊!”
“你也這麽以為?今天好幾個人這麽和我說,都說什麽如果他們沒有看中我的話不會我犯了他們的禁忌還讓我繼續幹那個輕鬆的活的,不過啊,顧總是什麽人啊,我不過就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保姆而已,即使他愛我,也不可能娶我的。”小劉故意這麽說這,一副總裁隻愛我一個,但是因為我們家庭狀況懸殊,沒辦法娶深愛的自己的樣子。
“說的也是。”另一位保姆說著,說罷倒頭就睡,卻把小劉都要氣死了,自己不過是想要聽她的吹捧,沒想到這麽不上道,憤憤的看了一眼舍友,以後自己要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一定要開除她,話都不會說,也不知道還能幹嘛。
“其實,那也說不定啊,畢竟我們少爺太有能力了,這樣的鑽石王老五就是喜歡我這種出身低微的,他的家世已經不需要別人為他錦上添花了,說不定喜歡的,需要的,認可的都是我這種人。”小劉又自說自話,替自己圓了無數的話語。
“也對啊,以後你飛上枝頭了,可別忘了我啊,不過現在當下,那個來家裏的客人,已經進了少爺的書房,我們該怎麽辦?”舍友疑惑的問著小劉。
小劉思索著,一拍大腿,立刻想到了怎麽解決這件事情的方法,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了別墅客廳裏的家用電話,因為顧母上了年紀,記性不太好的原因,總是把電話號碼記在電話旁邊的小本子上,小劉翻開電話本,找到了“兒子”的電話,立刻打通。
“喂。”顧錦語氣淡淡的,沒有平日裏一絲的冷冽,聲音醇厚好聽,很像是聲音低沉的大提琴,舒緩又有味道,狠狠地撞擊著小劉的心,小劉的心跳狠狠漏了一拍。
“喂……”小劉聲音諂媚的說著,故作嬌媚的聲音讓顧錦聽了很不舒服,皺了皺眉頭,看了眼手機上麵的來電顯示,確定是自己母親的以後,還以為母親發生了些什麽事,立刻焦急的問著電話那頭。
“是我媽怎麽了嗎?現在在哪?情況怎麽樣了?我爸還沒回來嗎?我馬上回去……”電話那頭的小劉在聽到顧錦聲音後,被迷的神魂顛倒,畢竟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如此近距離的和總裁接觸。學著寧馥羽的樣子,微眯了眯丹鳳眼,自以為此刻的自己美得不可方物,卻不知道,丹鳳眼的她,這麽模仿著寧馥羽,簡直就是東施效顰,貽笑大方。
在聽到顧錦越來越焦急後,小劉趕緊回著,“少爺,夫人並沒有什麽大礙,而且身體也很好,我是早上那個被您和夫人救了的洗碗工,謝謝你們給我留了一個輕鬆的活計,為了報恩,我願意為您做一切事情,現在我有個消息要告訴您,就是那個新來的客人,進了您的書房……您說,現在怎麽辦嘛!”
小劉捏著細細的嗓子,故作媚態,自以為溫柔無比的問著顧錦,顧錦心中冷哼一聲,真是賤人多作怪。
“真是太謝謝你了,錦兒,如果沒有你可能我都要被人陷害,去做些粗活了,也不知道哪個賤人為了陷害我,故意把昨天晚上我洗的幹幹淨淨的碗筷給弄髒了,我本來洗的那麽幹淨,因為我知道你喜歡幹淨。。”小劉說罷故作嬌媚的說著,當然這也是她個人認為的。顧錦聽到一個下人用自己母親稱呼自己的名字叫著自己,心裏的怒火滔天卻沒有從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一毫。
“哦?你覺得那個‘賤人’是誰呢?居然還敢麻煩你”顧錦自己冷笑一聲,哪裏聽不出一個下人的試探?叫自己錦兒不過就是確定自己對於她的所謂“感情”到底真不真切,殊不知不過是醜人多作怪罷了。
“其實,我的舍友昨天晚上淩晨五點多就起床了,順便拉著我一起起床做些活計,你猜我看到了誰?”小劉故作高深的問著顧錦。顧錦在心裏不屑的微微一笑。她如果因為今天早上自己為了麵子,不讓寧馥羽揭穿自己,自己母親心慈手軟,機緣巧合之下,二人都湊巧原諒了她,她借此想要上位,便認為自己和母親都愛她愛的要命非她不可。